佛学倒未必是一件坏事,至少他能有一个平和的心境。
“啊,又去龙泉寺了?我前些日子仿佛听他提起过,说是等先皇的孝期过了要和玄智大师一起进蜀中去找空谷师傅呢,看来他是真的下了决心。”
谢涵倒是赞成朱渊亲自去一趟蜀中见见空谷子,就算不能把身上的余毒解清,可若能延长些他的寿命也是好的。
“对了,有一件事忘了跟你说,今天看到杜廉,他说大姐前些日子去看新月,新月好像又有了。”朱泓换了个开心点的话题。
果然,谢涵听到这个消息眉眼很快舒展了,“真的?要是今年二姐夫再能中个进士就好了,就能双喜临门了。”
“放心,这些日子他没少去找杜廉探讨时政,听说他的策论写的很有见地。”
“那是,我第一次认识他就发现他是一个很有正义感的人,这样的人肯定有自己的思想。”谢涵想起了她和李榆在茶馆的初识,由李榆谢涵又想到了顾錾和弯月。
“夫君,松江府那边离不开顾錾吗?”
“那倒也不是,我会考虑在一个适当的时机把他调回来。”朱泓知道谢涵准是想念弯月了。
谢涵一听这话趴到了朱泓身上,“夫君,大姐夫在翰林院成了学士,二姐夫今年恩科再中个进士,三姐夫成了松江府的督军,将来元元长大了也是要科举入仕的,你说,我这算不算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朱泓一看谢涵笑得有几分狡黠和得意,便也配合着捏了捏她肉肉的脸颊,“那是,夫人难道没听过一句话么?叫夫贵妻荣,我做这个皇帝本来就是为了你,没事,你不用担心,我倒是要看看你家还能有多少鸡犬冒出来?”
谢涵这才知道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不过她眼珠子一转,立刻转怒为喜了,“夫君,难怪老话说什么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敢情我们本来就是一家的啊?”
“好啊,难怪老话说什么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我看夫人的胆子是越发的大了,竟然敢把朕比作鸡犬了?”朱泓的手伸进了谢涵的亵衣里咯吱她起来。
谢涵一向触痒不禁,趴在他身上扭了两下,两人的动静太大到底还是惊动了外面的司画,“皇上,皇后的身子经不起折腾的。”
“听见没有,不许欺负我。”谢涵的眉眼弯弯的,亮亮的,像及了一汪清泉,朱泓再也忍不住了,抱着谢涵的脸亲了起来。
“涵儿,我们生完这一个就不生了好不好?”
“哎哟,不。。。”谁知谢涵这个“好”字还没说出来,她忽然觉得下身有东西流了出来。
“怎么啦?”朱泓很快感知到了谢涵的异样。
门外忍了半天的司画见此忙掀了门帘进来,给谢涵检查了一下,发现谢涵见红了,第一件事便是把外面的女医喊进来,同时撵朱泓离开。
这一次,朱泓同样不肯出去,最后还是太后和贵太妃赶来了,到底把朱泓撵了出去。
这一胎谢涵生的同样不轻松,一直折腾到过了子时,也就是说大年初二的丑时一刻才生出了一位公主。
太后和贵太妃等人虽有点失望,可朱泓高兴了,当场赐名朱寤,小名盼盼。
他早就盼着儿女双全呢,如此一来,谢涵就不用再经受生育之苦了,而他自然不用经历这种心悬在半空的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