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国公见元嘉帝和赵贵妃一唱一和的,眉头紧锁。
这赵贵妃倒也聪明,眼见着罪责难逃,干脆主动认错,依仗元嘉帝对她的宠爱减轻罪责。
可惜,赵贵妃是小望之回京路上最大的一块绊脚石,即便是不能除去,也不能任由她继续猖狂下去。
“启禀圣上,”镇国公上前禀奏道,“既然贵妃娘娘身涉刺杀之事,以臣所见,还是按律彻查清楚的好。若是贵妃娘娘果然冤枉,也能证其清白,以堵天下悠悠众口。”
“悠悠众口?哼!朕看是你们的口吧!”元嘉帝气急,冷笑一声,干脆直接将赵贵妃扶起拥在怀里,竖眉喝道,“朕倒要看你们谁敢!”
镇国公没有想到在这种情况之下,元嘉帝还要不管不顾地一意维护赵贵妃,又惊愕又痛心。
国君如此昏聩沉迷女色,还如何匡正天下,富国强兵?
“臣朱琨,恳请圣上三思。”镇国公意料袍子,单膝跪地,抱拳劝谏。
其他人见状,亦纷纷下跪附和道:“臣等恳请圣上三思,秉公处理,以正国法!”
元嘉帝气得脸色涨红,手指颤抖地指着镇国公等人,恨声道:“好,好,好得很!你们一个个的都来逼朕!朕今儿就把话撂这儿了,贵妃朕保定了!哼!你们爱跪到几时就跪到几时!”
元嘉帝说罢,当即紧握住赵贵妃的手,道:“爱妃,我们走!”
说完,也不理会镇国公等人的惊愕和苦劝,拉着赵贵妃就一阵风似的冲了出去。
屋外闻讯前来的文武群臣,被眼前这情况给惊呆了,直到元嘉帝拉着赵贵妃气冲冲地从眼前冲过去,这才纷纷跪下请安。
然而元嘉帝连看不都看这些臣子一眼,直接拉着赵贵妃牵了御马,翻身而上,疾驰而去,很快便消失在远处的丛林后。
众臣惊愕又无措,纷纷去屋内寻镇国公拿个主意。
镇国公也没有想到事涉赵贵妃,元嘉帝会如此冲动决绝,面对七嘴八舌询问的众臣,摇摇头,抬手止住众人,道:“此事容后再议,眼下最关键的是派人赶紧跟上去,保护圣上安全。”
脱欢那边虎视眈眈,一计不成,定然还有其他计策,这个时候元嘉帝负气出走,可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
众人一听,纷纷附和,一时杂乱喧嚷。
镇国公被吵得头疼,只得再次抬手止住众人,高声问道:“圣上方才御马赶往何方?天子亲卫如今何在?”
众人一愣,正要七嘴八舌地应答,就听得角落里响起一道清亮稳健的声音:“圣上偕同贵妃御马奔往东南獐子坳方向,方才天子亲卫已经策马追了上去。
“只是圣上御马疾奔,往东南一路又多树木阻拦,只怕天子亲卫赶上圣上尚需一些时间。”
回答得清清楚楚,分析得头头是道,和哄嚷的人群比起来,格外有一股沉静敏锐之气。
镇国公顺声看了过去,就看到角落里那个姿容文秀、淡雅沉静的年轻人,与周围慌乱的人群格格不入。
正是户部侍郎谢之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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