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间可是没少诅咒刘子山去下地狱,却不曾想这才过了没多久,刘子山就真的死了,约翰·琼斯当即便被惊得倒吸了口凉气。
“唉……”
对于刘子山的下场,杨受成其实早有预料,可也没想到会来得这么快,又是这么的猛烈,心中难免便兴起了兔死狐悲之感慨,一声长叹之余,去意顿坚,只不过因着年终奖还没到手,他并不打算在此时便提出辞呈。
“法克,姓郭的那混蛋真敢下这等毒手,该死的,不行,我们得去告发他!”
约翰·琼斯愣了好一阵子之后,这才猛醒了过来,再一想到郭文峰一贯的心狠手辣,额头上的冷汗顿时便狂涌了出来。
“证据呢?”
杨受成去意已决,自然是不打算再陪着约翰·琼斯瞎折腾了的,更不愿再被其拖下了水,这便从旁冷声发问了一嗓子。
“呃……唉!”
港城是所谓的法治之地,没有证据就跑去举报世界首富,那简直就是在开国际玩笑,再说了,郭文峰既是敢公然干掉刘子山,那干掉他约翰·琼斯也不会难到哪去,一念及此,约翰·琼斯顿时便瘫软在了大班椅上……
“你们谁给我一个解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嗯?”
刘子山是死了,可后车上的几名随从却还活着,自然是第一时间便报了警,人命关天之下,警方自然是不敢有丝毫的大意,很快便根据那几名幸免于难的随从之口供,将私下雇佣了刘子山的约翰·琼斯与杨受成都请到了警局,这下子事情可就闹大发了,正在樱花国跟三井银行谈贷款事宜的亨利·凯瑟克不得不紧急赶回了港城,亲自到警察局作保,将约翰·琼斯等人保释了出来,于途中,亨利·凯瑟克还能勉强压制住心中的火气,可待得到了办公室,他的火气便再也摁捺不住了,再将一叠报纸砸在了约翰·琼斯的身上之余,怒气勃发地便咆哮了起来。
“董事长阁下,您听我解释,这事情不是我们干的,人是姓郭的那小子杀的,我们……”
在看守所渡过了二十二个小时下来,约翰·琼斯浑身上下都已是发臭了,整个人狼狈得不成样子。
“混蛋,你有证据吗?Shit,不好好琢磨如何正面应敌,尽想着歪门邪道,你这是在败坏我们怡和财团的名声,可恶,你可以走人了,去写辞呈吧!”
因着刘子山的死亡,牛奶国际雇佣刘子山去讹诈百·万联盟的事已经被港城的各大媒体给捅了出来,舆论一边倒地谴责牛奶国际以及怡和财团道德败坏,这就导致了惠康超市本就凄惨的销售额再遭重挫,门可罗雀之下,昨天一天的营业额居然不到八百万港元,今天更差,两百四十七家门店的总销售额能不能过五百万都是个未知数,面对着这等兵败如山倒之局面,亨利·凯瑟克自然是要抓出一只替罪羊的,很不幸,约翰·琼斯有错在身的情况下,自然是躲不过清洗了的。
“我……唉……”
约翰·琼斯有心自辩上几句,可被亨利·凯瑟克那满是杀气的眼神一凝视,心顿时便虚了,也就只哀叹了一声,便即拖着脚往门外走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