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不行,没让你们王子出来当质子就算不错的了,如果再求,就让你们王子出来当质子。”
“这,这怎么能行?这是前所未有之事啊,我国自开国以来从未有如此事情啊。”礼判自然不肯松口,否则回去会被大臣们打死的。
“只是还没有人做过而已,我国太祖皇帝也曾把你们列为不征之国,结果你们就仗着这个。肆无忌惮,好像不管你们怎么干都真不打你们一样。”刘郁白见礼判跪倒在地,一声不吭棒子,直觉一阵烦闷,这班蛀虫,棒子国难怪越来越垃圾。不过这种蛀虫越多越好。
“那么,你猜我现在会不会打死你。”刘郁白走过去,一把把礼判抓了起来,然后在他脑袋上放了个苹果,又拿了张拼竹弩,拉开了弓,缓缓搭上弩矢。瞄准了礼判,然后一扣扳机。
只见礼判瘫倒在地,身下缓缓流出了一滩液体,同时一股骚臭混合着恶臭扑面而来。刘郁白收了弩,给礼判指了下打到一旁的弩矢,礼判缓了半天才缓过劲儿来。
“礼判,我也很不想做到这步,但是就像刚才我的箭射到一半我就想把它抓回来一样,可是这是不可能的。开弓没有回头箭,不管你有没有射中,射中哪里;出来混,是要还的。
孙子曰: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从动兵前,你们的王就该想好会造成怎样的后果,死多少人,消耗多少钱粮,是否会遭到报复。是否和解,看你们大王的意思。”刘郁白见打压下礼判的气焰,便开始讲道理模式。
“将军,请在减一点,再减一点吧,就当是我回去的路费了。”礼判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抹脸。没办法,由不得他不哭,一千两百万两白银,一年六十万两,回去也会被杀掉的。
“不行,一分钱也不能少。”刘郁白态度强硬,不强硬点。谁知道京城的言官们会不会弹劾自己。而且,如果自己打败了,说不定就要一面顶着言官雪花片般的弹劾,一面与其谈判,到时其趾高气昂恐怕会比自己更甚,只不过刘郁白是不会给他这个机会的。
“好了,散了吧,去通知你们的大王去吧。”刘郁白一挥手,边上的侍卫便来拽着礼判,把礼判拖了出去。又来了两个火兵将地上的一片狼藉收拾干净。
却说两名火兵才把帐里收拾干净,外面就来了个传令,说是礼判被富宁当地的一名棒子国奴隶刺杀。
刘郁白大惊,赶去看,发现是一名年老的棒子奴隶,觉得这个来议和的官员是个韩奸,听说朝廷派了大官来议和,便从府库偷了张刘家军缴获的韩弓和几支箭,前去刺杀这高官。
礼判才被从府衙扔了出来,那奴隶就大喝一声,抽了弓箭便射。两边的卫兵赶忙将其擒下,然而礼判还是中了一箭。
所幸这老奴隶年老体衰,连弓都拉不满,这韩弓又弓软箭轻,一箭下去只将礼判射了个轻伤。
刘郁白也很无奈,将礼判重新拉回府衙,又下令处死了老奴隶的全家。
“礼判,真不知该如何说你是该高兴还是失望,不过出了此事,也只好减一点了,一千两百万两白银减为一千万两。好了,你也能回去交代了,这可能是史上最贵的一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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