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右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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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魔王向查炳说完遇到勇者的事情

    总算是到达了古尔王堡垒面前，但是他们并没有直接进去。

    他们两个观察了一下外面的情况。

    「不太对劲」

    查炳皱着眉头，似乎很苦恼的样子。

    「怎么了？外墙修好了，也没有什么危险的东西啊」

    这个时候，查炳指了指外墙附近。

    「没有守卫」

    「那样谨慎的人不可能没有外面的守卫的，哪怕是传令的也会在那里」

    「不仅如此，连古尔王的军队，我们也从来没有看到过」

    唔这么一说确实有点奇怪啊

    周围很安静，而且没有人的气息，但是大门开着。

    「有三种情况」

    「第一种，里面有着埋伏，专门是用来对付我们的」

    「不过那样的概率很低，因为古尔王不确定你的身份」

    「而且，他也不像是那种会对欠人情的动手的人」

    「那第二种呢？」

    「第二种，他们遇到了危险」

    「有什么强大的敌人把他们清除得干干净净不留一点痕迹」

    「不过这样也比较低」

    「因为有你存在」

    「而且能够把人凭空消失还没有任何痕迹的魔法或者能力，对于能感知到魔法的你或者是这附近的人，都能够感觉到不对劲」

    查炳说得对我确实没有感觉到有什么特别强的魔力。

    而且，能把数百数千的人转移或者是什么方法消失掉，必须消耗比较多的魔力。

    「最后一种」

    「什么也没发生，是我们想多了」

    「哎？」

    「想多了」

    「就这样吗？那为什么一个人也没有呢！你说起这个让我好在意啊！」

    「可能是他们吃饭也说不定」

    「话说回来」

    「怎么了？」

    「来的路上你怎么看到月光照着的地方就躲开啊？」

    「额这个」

    我目前不想透露给查炳。

    「算了，看你的样子也不想说」

    「走吧，笨蛋」

    「你肚子都发出怪声了」

    我急忙捂着肚子。

    「要要你管！」

    「别吃太狠啊，国王也是要面子的」

    「谁会啊！」

    气鼓鼓的我就这样不管查炳快速的走了进去。

    当我们走进去门口的瞬间。

    灯发出的光芒使得我眼睛很难受

    「欢迎两位」

    「呜哇！」

    我被站在门口旁边的一位穿着整齐干净的老爷爷吓了一跳。

    「怎么了吗？」

    「没没有！」

    这个时候在后面的查炳也到达了我旁边。

    「让开点，太胖了进不去门」

    这个查炳笨蛋！！！

    「你！才！胖！」

    「嗯？我有说你吗？胖子」

    恼火！

    「您就是那位邻城派来的查炳先生吗？」

    那位老爷爷注意到了查炳。

    「没错」

    「那查炳先生这位是？」

    老爷爷看了看我。

    「一个笨蛋，蒙面人说她代替就行了」

    「原来是这样」

    每次听到笨蛋我多少还是会有一点生气的！

    不过看在美食的份上我就把气消了。

    「那么请随我来，大人已经在里面等候多时了」

    「有劳了」

    随后，跟随者老爷爷，我们到达了之前我还没有前去过的大厅。

    那是一个巨大的地方，可以说整座堡垒大部分的位置都是用来造这个地方了。

    正中间的地板上刻着一个巨大的符号，这个符号我好像见过

    好像是什么全同盟印记什么的？

    不过具体我也不清楚。

    整个地方并没有摆放多少东西。

    用手指头能数完的座位，奇怪的灯饰，以及干净整洁的地面。

    为什么这个地方要弄这么大啊好浪费啊！

    不过，进来了以后，并非只有这些装饰品。

    墙壁的周围有很多的门，而且里面都有人的气息，数量非常多，大概有上千了。

    「那个是这里吗？」

    老爷爷回头回答我：

    「不不，还需要再走一会」

    他推开正前方偏左的一道门。

    打开以后，享用晚餐的地方总算是看到了。

    站着面向壁炉的那个人，就是古尔。

    他注意到有人开门，转头看向我们。

    「你们来了，欢迎你们」

    他走了过来，随后看了看查炳，看了看我，我不好意思的扭过头去。

    「查炳，这位是？」

    「一个代替蒙面人出席的笨蛋，不用管她」

    所以说向别人介绍不用说笨蛋了！！！！

    「小姐，请问你的名字是？」

    「喂！」

    唔！！！

    查炳硬是用手扭我脑袋让我面向古尔回答他。

    「好好回答！」

    这句话的意思是说出查炳替我起的那个别扭的名字

    「莲莲绫」

    唉如果报上自己真正的身份以及名字，恐怕到哪都会迎来拒绝。

    本来的话我是没有必要这样的。

    但是为了可能得到能够回去的线索，那么暂时这样也没有什么问题

    但是可以的话还请查炳不要替我起这么别扭的名字

    「你好，莲绫小姐」

    「谢谢你还有查炳，以及那个不愿透露自己的阁下」

    他对着我这么说，轻微的弯下了腰，随后很快便变回原来的姿势。

    「来吧，请入座」

    「哦哦」

    好痛！

    我被查炳敲了一下脑袋。

    他的眼神仿佛在告诉我

    好好道谢！

    那样

    「非常感谢您的邀请古尔王大人」

    唔为什么我非得向他道谢啊！

    就这样我走到了随便一个位置上，拉开座位，坐了上去。

    原本对人类地位就没有什么兴趣

    礼仪什么的也是艾吉说必须要这样，人类才会去接受我。

    他们更愿意看到与自己“同样”的生物

    不允许过度强于自己，会引来嫉妒。

    不允许过度弱于自己，会引来歧视。

    不允许展露异族的实力，会引来恐慌。

    不允许展示过度的善意，会引来欺骗。

    这些都是艾吉曾经对我说过的话。

    不过在看到那丰富的美食送上来的时候，我就把这些话都暂时放下了。

    如果说因为礼仪，因为感谢就能够获得人类的信任的话，偶尔不把自己的身份那么挂在心里也没有任何的问题！

    「这是什么？」

    随着第一个容器装着的美食被捧上来，散发着强烈的香味，随后里面的美食分到了我们面前的盘子里，我好奇的对那个容器里的美食左看右看。

    「那个是名为咖喱的食物」

    这个香味是从中间黄色的部分散发出来的。

    这些黄色的应该就是咖喱了。

    「那这个呢？」

    我拿起手上银色很漂亮的道具。

    这个道具上面有很精美的装饰。

    其中一边有一个凹下去的似乎能容下什么东西

    「这个是勺子，能用来舀起这些咖喱的一个道具」

    「使用方法很简单，只需要用凹下去的部分舀起来就可以了」

    原来是这样的道具啊

    「莲绫小姐，你是来自哪里的人呢？」

    「啊，那个啊！我来自魔唔！！」

    我急忙捂住嘴巴。

    啊！糟糕

    不小心说漏嘴了！

    「魔？」

    「某个地方魔法学院，虽然我也不清楚这个笨蛋跟谁学的」

    万幸的事，查炳替我圆场了。

    「原来是这样啊」

    「莲绫小姐是魔法师吗？」

    「额那个，略微懂一点」

    「虽然我还有想问的事情，但是现在不是那样的时候」

    「先让你们品尝一下萨巴斯坦纳引以为傲的美食吧！」

    之前跟查炳在这里待了几天，从他那里得知。

    萨巴斯坦纳最出名的是以香料为主。

    既然是他们引以为傲的美食的话，那么想必也绝对不会差到那里去。

    我拿起那个叫做勺子的道具，对着咖喱那黄色的部分还有那像肉块的部分舀起来，随后放入口中。

    「唔！！！！」

    好吃！

    有一股辣辣的感觉从这热乎乎的咖喱里喷涌而出，顿时香味就像火焰那样一直久久停留在嘴里。

    像肉块的部分大概是某种植物做出来的，口感相当的清脆，与咖喱那软绵绵的口感不同，这样的搭配让我非常喜欢。

    我的手一直舀着咖喱不断的往嘴里送去，几乎连咀嚼都没有几下就吞了下去。

    盘子里的咖喱已经被我吃了个精光，都干净得几乎不用清洁了。

    「呼」

    嘴里那个辣辣的感觉一直传达到了我的全身，使我感觉到全身都温暖了起来。

    「这个叫做咖喱的食物太好吃了！」

    还在慢慢吃的查炳没有管我，只是留意着周围，似乎有什么让他在意的事情。

    「你能够喜欢真是太好了」

    「」

    查炳还是没有说什么，只是加快了品尝咖喱的速度。

    「前菜已经差不多吃完了，那么我们可以上主菜了」

    「哎？」

    「咖喱只是普通的香料做出来的菜色，下面的主材才是重头戏」

    哦哦！居然还有比咖喱更好吃的东西！

    古尔摇了摇放在桌子上的能发出清脆响声的神奇道具，随后便有四五个人打开了门，把用超大容器装着的食物端了上来。

    「这个就是主菜」

    「我们这里称为“百馈”」

    「百馈？」

    「我们萨巴斯坦纳从来不信奉神明」

    「我们更加依赖的是大自然的回馈」

    唔大概意思就是说是跟我一样不愿意伤害自然的类型？

    「而这主菜，有着一百种自然的恩赐，一百种特殊的香料」

    「味道方面，我可以保证，这是你们吃过与香料最配的菜式」

    「来尝尝吧」

    光是看着这个容器里的东西，以及它们散发出来的香味，我就已经快忍不住了。

    我把嘴角边的水滴擦了擦，随后握着勺子准备往里面随便舀起来。

    「笨蛋，这个不是这样吃的」

    「哎？」

    我的手停下了，被查炳制止了，他握着我的手臂面对着古尔。

    「那个，国王大人，如果不介意的话，您先吃一口吧？」

    「正好示范一下该怎么吃，她这个人是个笨蛋」

    唔这个时候就不用强调了！

    不过确实有点奇怪啊

    为什么古尔面对这个主菜丝毫没有想要动手吃的样子呢

    「不不不，你们是客人，该先让你们品尝我们萨巴斯坦纳的美食」

    居然拒绝了？

    虽然古尔说的也有道理不过我也感觉到不对劲了。

    「没事，您随便吃一点就好了，主要是让这个笨蛋知道这道“主菜”该怎么吃」

    「」

    古尔却沉默着，表情逐渐变得严肃起来。

    「还请你们先吃吧，这道菜，第一口必须由客人先吃」

    「这样啊」

    查炳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了一样东西。

    那是一朵花，这盘主菜上面也有这样蓝色的花瓣。

    「相信国王大人比我们两个都清楚这到底是什么吧？」

    「」

    古尔没有回答。

    而我也好奇查炳手上拿着的花到底是什么。

    「我们那边也有个习俗」

    「就是别人请我们吃东西，我们也要“回馈”一下」

    「这朵花应该是可以食用的吧？那么国王大人还请你不要推脱尝一下这朵花吧？」

    「哼！」

    古尔怒拍桌子站了起来。

    「嗯？怎么了国王大人？生气成这样」

    「难道是我们不吃这盆美味引起你不开心吗？」

    「还是说」

    「没有能要我们的“命”让你生气了？」

    古尔退后了几步，拍了拍门口，顿时间有好几十个强壮的士兵冲了进来，用刀剑对准了我们。

    而查炳则不慌不忙，一遍撕着那朵花，一遍看着古尔。

    唔我好心疼这朵花啊。

    「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认为自己掌握绝对优势的古尔对着查炳问话。

    「从哪里呢？」

    「确实，在进来之前，我假设过几种情况」

    「然而都不是我猜测的那样」

    「但是进来以后，我才发现」

    「你应该要这样问」

    「你怎样才能不发现」

    「还是说，用着别人的身份让你以为自己已经无懈可击了？」

    别人的身份！？

    那查炳的意思是？

    他不是古尔？

    「或许我见他的那天，他确实还活着」

    「现在也还活着也说不定，只是被」

    「“支配”了身体」

    “支配”！

    确实支配魔法可以用极少量的魔力就能够操纵一个人的行动。

    手、脚、眼、嘴，只要支配这些简单的部位，那么甚至察觉不了那些被消耗的魔力。

    「你绝对不会是他」

    「想知道原因吗？」

    「」

    虽然古尔充满杀气的看着查炳，但是他还没有下令动手，看来他想要知道原因虽然我也想知道。

    「原因很简单」

    「你太主动了」

    「古尔可不是什么特别贤明的人」

    「他是一个比较怕事的人」

    「所以他才想要求助与矮人制造“波尔顿”，结束惹出来的祸端」

    「」

    古尔依旧沉默着，而查炳继续说道：

    「还有，你最好练习一下你那伪善的笑容」

    「那副笑容我每天都要看同僚好几十次」

    「对别人可能还有点作用，但是对我来说那只是掩饰而已」

    「真是麻烦呢」

    「不，我应该这么说」

    「打从一开始看到你我就感觉你很危险！」

    古尔用冷酷无情的表情看着查炳。

    旁边站着的士兵丝毫没有相信查炳的话。

    他们认为他在胡说八道。

    因为在他们面前站着的，就是古尔本人。

    而且，从即将要被制裁的人嘴里说出来，他们听着更像是垂死挣扎。

    「那这道菜呢？」

    古尔指了指桌面上的百馈。

    「这个？啊啊」

    「我呢从小的时候就有一个没有人相信的特长」

    「我能够判断人到底有没有说谎」

    「什！？」

    这话我也是第一次听到！

    「而且，奉劝你一句」

    「别太小看人了！」

    哦哦！

    这个时候查炳的神情好有气魄啊！

    我都甚至想要对他平常那木头脸改观了。

    「这种程度的毒物，我比你都清楚」

    查炳拿起其中一片花瓣。

    「这个花的名字为“因子”」

    「一般情况，直接吃也没有问题」

    说完，查炳就把花瓣放入嘴里。

    「但是」

    查炳迅速的把花瓣吐了出来。

    蓝色的花瓣被他吐在了地上。

    「吃下去没有任何问题，但是只要碰到任意“香料”的话」

    查炳往“百馈”里拿了一点粉末放到手上。

    随后他把手里的粉末撒了撒那花瓣上。

    顿时，蓝色的花瓣变成了紫色。

    「咖喱的话还是挺好吃的，只是从中间开始，你就一直开始说谎了」

    「“我们萨巴斯坦纳从来不信奉神明”」

    「这句话差点让我笑出来了」

    唔从你那副木头脸，我就没看到过怎么笑。

    倒不如说，你一直都是那张破坏气氛的表情

    「你们所信奉的神明一直都是“和平之神”」

    「因为我从小就希望见见这位神明，所以我把你们的事情都背下来了，虽然大部分的事情都与“和平之神”这个名称做出的行为都侮辱了这个名字」

    「真讽刺啊明明你们现在要做的事情和我们即将要做的事情都是反过来的，这就是“和平之神”的待客之道吗？」

    「稍微展露一下你的真面目如何？」

    「啊，不好意思，我也开始向旁边这个笨蛋发展了，脑子不灵光」

    「“黑幕”怎么会光明正大的展露自己呢？」

    「我说对吧？」

    「“主教”大人？」

    是那个时候操纵了古尔身体的那个人？

    但是那个时候我明明已经让他们两个身体换回来了啊

    「对于主教来说，操纵一两人不是什么困难事」

    「即便在监狱里，只要能动动手指的话，魔法什么的也是随手就能够使出来」

    「同伙自然也能够救出来」

    「至于怎么操纵他？」

    「只要把他引到自己旁边就行了」

    「比如说」

    「“钥匙”的位置」

    「想要得到的他一定会接近你，那便是你的机会」

    「」

    似乎是因为查炳说对了

    古尔一句话都没有说。

    「我果然没有看错，你果然是一个威胁」

    「我应该感到荣幸吗？」

    查炳依旧只是摆弄着那些花瓣。

    「咖喱挺好吃的，下次有机会我会去尝尝“百馈”的」

    「只是你们没这机会了！」

    「动手！」

    几乎没有反应过来的查炳险些被剑刃划到，他被自己吓了一跳靠在座位上倒了下去。

    这个时候，查炳急忙把什么圆圆东西放到了我的手上，并且对着我喊：

    「快扔！」

    「恩！」

    虽然不知道手上的是什么，但是我猛地往他们的方向扔了过去。

    「笨蛋！是扔地面上啊！」

    「哎？」

    手上的圆圆的东西已经飞在了空中，我急忙跑到那东西的旁边把它拍在地面上。

    嘭————

    呜哇！？这是什么啊！！！

    一阵剧烈的烟雾从那个圆圆的东西里冒出来。

    「咳咳咳咳！」

    士兵门被浓烟遮挡住了视线。

    这个时候我们从桌子地下爬到了门口边上，静悄悄的开了门。

    查炳捂住了鼻子并且用手拉着我绕开了这群士兵。

    我们顺利的走出了这个房间，往地下的方向前去，那个位置是地牢。

    虽然走出门外依旧有很多的士兵，不过查炳那圆圆的东西也并不少，连续扔了好几个，他们连自己在哪都不清楚了。

    「他们去哪了！」

    「快去找！」

    脸部扭曲的古尔愤怒的指示着士兵。

    士兵们急忙的跑出去外面去东翻西找。

    「废物们居然连这样的小事都办不好」

    「那个女人绝对没有错」

    「一定是之前妨碍我计划的女人」

    「而这个叫做查炳的士兵不管他的真实身份是什么人」

    「我都一定要斩草除根，让他彻底消失」

    「怎么可能会让这样的小杂兵，毁了我的计划」

    「虽然“那家伙”失去了视力、双手，但是神明让他得到了新的恩赐」

    「这次一定要铲除了他们」

    我和查炳急急忙忙的跑向地牢，他熟练的往角落里的一个门里开锁，并且把门重新锁上了。

    他细心的把脚印用手抹平，使看上去没有人走过。

    而为什么要打开那个门，是因为那里面有一堆的杂草，可以遮挡住视线。

    用杂草覆盖隐藏好我们以后，他小声的对我说。

    「使用在这杂草范围的消音魔法，尽可能的把魔法的痕迹消除掉」

    我点了点头，随后在杂草堆的地上刻印了消音魔法，并且尽可能的压缩范围，控制在隐藏著我们的杂草堆里。

    「这样应该就没问题了」

    「嗯」

    「锁上的门他们不会进来搜的，因为这里是地牢，用来关押犯人的地方，一眼就能够看出到底有没有人来过的地方，他们是不会仔细的搜的」

    「唔为什么你不让我在那里大闹一场呢？」

    「我明明可以很轻松的应对啊而且就算吃了“百馈”我也不会有任何危险才对」

    「所以说你是笨蛋啊」

    「唔」

    要不是怕杂草会因为我的动作掉落，我真想与查炳去争论。

    「如果你吃了“百馈”并且没有任何的事情」

    「那么就足以证明你不是人类，虽然那个利用古尔身体的主教也可能知道这件事情」

    「那」

    「但是，只是“他”而已」

    「他没有办法证明你是足以威胁全人类的魔族，但是如果再多加一些目击者呢？」

    「刚才拿武器对准我们的，在那个房间里至少有三十个，外面的不算的话，这个数目也足够了，如果你想要动手」

    「那么他们就会更加把这段记忆刻在脑海里」

    「打倒他们会产生“羊群效应”」

    「“羊群效应”？」

    「你不用知道那是什么，反正你这笨蛋也听不懂」

    「说谁啊！！！」

    「现在我们最坏的情况，也只是被当成逃犯而已」

    「我继续说刚才的事情吧」

    「你可能没有注意到」

    「他不止一句话撒谎了」

    「说起来我也好奇，你为什么能够看穿谎言呢？」

    「」

    「与生俱来的，不过仅限人类」

    「像你这样的魔族、无机物、动物、猛兽、怪物，统统没有办法，而且也只能看穿人的谎言而已」

    「只要某人说谎，我的右眼就会看剧烈的跳动，并且能够判断是哪一句说谎了」

    「哦哦」

    「这个能力倒是和言叶差不多啊只是言叶的更强大」

    「又被你打断了，真是麻烦，我继续说了」

    「这个萨巴斯坦纳，不存在“教堂”」

    「哎？」

    「萨巴斯坦纳虽然信仰的神明是“和平之神”」

    「但是他们从来没有听到过“和平之神”的话语」

    「为什么查炳你知道得这么多啊」

    「这是我从我爷爷书本上得到的信息」

    「他大概写了好几百本这样的书籍」

    「每当我有空的时候，我就会去自己的牢记这些内容」

    「可以说，我比一般在外的冒险家知道的东西多好几十倍」

    这个时候我产生了这样的一个想法

    查炳继续当守城的士兵真的是不合适

    他更适合去外面冒险什么的

    「继续说回重点」

    「为什么“和平之神”从来没有与萨巴斯坦纳的人们交流呢？」

    「萨巴斯坦纳的人民爱好和平，甚至可以说一生都在追求着和平」

    「但是，为什么神明不需要他们建造“教堂”」

    「为什么神明从来没有表达过任何的情感？」

    「为什么战争爆发了，神明依旧只是袖手旁观呢？」

    唔经过查炳这么一说，我确实也觉得有点奇怪。

    「我认为是这样的」

    「他们所信奉的神明的真身搞错了」

    「恐怕他们目前所信奉的神明是」

    「“战争之神”」

    「什！？」

    「也就是说，并非神明从来没有与他们交流」

    「而是用行动去“报答”信奉自己的人们」

    「等等你的意思是说？」

    「挑起战争的是神明」

    「而且，他的使者很有可能，就是主教」

    「因为教堂的人不会无故出动」

    「他们潜伏在古尔旁边也只是为了执行所谓的神谕」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你不能做出攻击，这是一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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