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站在房门前没有进去,好整以暇的双臂抱胸,看着。
“小姐,你站在这里干什么?”
闻言,白晴转头,便看到一个妈妈桑样的中年妇女带着几个年轻貌美的女孩们走了过来,看那样子,她们是要进去她所站着的这间包厢。
“一起进去吧。”
能感觉得出,这中年妇女看自己的目光,就如同,古代时候,一老鸨无意中发现了一位国色天香的美人,yu招揽进她的楼里。
白晴还在愣神的当口,便被中年妇女给拽了一把,门霎时被推开,“铭少,姑娘们来了。”
不着痕迹的推了推白晴,而那方向,显然的是推向黑铭的那方,中年妇女挥了挥手,投给白晴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便退出了房间。
门推开的刹那,房间里众人的视线不约而同的向这方扫视而来,在看到为首的白晴时,那本冷淡的眼神瞬间绽放出绿幽幽的狼光来。
昏寐的灯光下,烟色袅袅,徐徐缭绕,令这空间看起来如同凝了一层薄雾。所有人于这薄薄的烟雾之中,面容都似乎变得有些朦胧起来。
面对着众人露骨的如狼视线,白晴感觉浑身的不自在,红唇紧抿起,好看的眉头高高拢起,抬头,于众人之中寻找着黑铭。
相比于这群人大胆而露骨的如狼视线,白晴此刻觉得,在黑铭身边应该要安全些。
即使是这样昏暗的灯光下,即使黑铭坐在最暗的一角角落,抬头的刹那,白晴还是第一眼就看到了那自成一方,鹤立鸡群的黑铭。
这个男人,无论在何处地方,无论是不是在显眼的一处,那种凛然的气势,他的周身存在着一种无形的气场,让人的目光,不自觉的就第一眼就锁定住他,再也移不开目光。
漂亮的琥珀双眸微微一闪,身上漾起一种怪怪的感觉,不似那群人大胆而露骨的视线,也不似黑铭淡淡冷冷,似乎没看见她般的飘渺目光,而是,仿佛有两道视线如火灸般烙烤在她的肌肤上。
下意识的,白晴便寻着目光望了过去,待看清那人的脸后,神qing不由一怔,张了张唇,却是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这带进来的五个年轻貌美的姑娘,似乎是早就被分配好了,中年妇女一退,便各自纷散,脸上漾着甜甜的笑容,娇嗲地投奔向各自的金主身边。
其中最漂亮的两个,一个是一脸娇羞,软软的偎在黑铭身旁坐下,一个偎在黑铭身旁的那位俊美男子旁边。
而那灼热的视线,便是这俊美男子投出,在乍看的一瞬间,白晴几乎脱口而“玄!”,但即使没说出口,那坐在黑铭旁边,俊美的熟悉的面容,不是肖子铭还有谁。
“哟,不愧为‘国色天香’,这姑娘们个个水灵灵的惹人欢喜得紧哪。”
“小妹妹,来,到这边坐。”
白晴往这声色酒场上一站,男人的视线毫不例外的就纠缠在她身上不放了,而她是由妈妈桑带进来的,显然的,都误会了她的身份。
白晴虽然有猜到这群人的身份不低,但却没想到能跟黑铭同一个桌子吃饭的人,这样明目张胆的来调戏她,话语粗鄙如同市街流氓。
漂亮的琥珀双眸微微睁大,不着痕迹的斜走了两步,脚步,自然的便yu去走向黑铭。
这几脚的步伐,却是实实在在的无视了开口的男人,桌上有几声轻笑响起,不论是嘲弄还是觉得有趣,自然笑话的是这个没有讨到半分好处的男人。
开口说话的男人身子发福,穿着正经的笔挺西装,三十多岁的样子,却是一副老态,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过个几年,就有可能顶着一片地中海,贼眉鼠眼,投向她的目光带着一股子yin邪,这种男人实在恶心得紧,白晴只是微微蹙眉,没有表现出来,只想快快走进黑铭身边。
白晴或许没有意识到,碰到了这种事qing,她下意识的反应,就是寻找着黑铭的庇护。在无形之中,把黑铭当成了她的保护伞。
“现在的姑娘还真是傲气得紧。”
“不过,越辣的女子不是越好玩。”
“小妹妹不用怕,哥哥只是请你喝一杯酒,当作认识认识,怎地,还怕哥哥吃了你?”
“坐下来喝两杯吧,咱岑局长是市有名的活菩萨,不会亏待你的。”
那有些贼眉鼠眼的发福中年男子旁边,另一个中年男人帮着腔,其余几人不时的搭上几句,望着白晴的目光越来越暧昧,露骨的仿似她身上的衣物不存在般。
紧紧握紧双拳,红唇紧紧抿起,白晴的眸光,不自觉的望向那处在阴暗处的人,却只见,那人双腿惬意交叠,一手轻轻摇晃着杯中的香醇的红酒,一手置于膝头,手指错落轻点,仿佛正在弹琴一般悠闲淡然。
慢而稳的节奏,不疾不徐的拍子,音节缓缓流动,这一切似乎都在昭显着,那弹琴者正在为着某事沉吟思索,周围的一切喧闹,都被他无形的隔了开来。
一瞬间,白晴似是明了什么,头微微的低垂,露出纤细而又莹白的脖颈,带着若隐若无的引诱,无心的举动,霎时骚动了不少男人的心神。
房间内,除了黑铭与他身旁的肖子铭外,其余所有的人,身边都各自有着一名俏丽佳人陪伴,众人各自展开着属于自己的那份纸醉金迷。
而白晴的出现,却扰乱了这份看似和谐的场所,那纤细而优美的莹白脖颈,低垂含羞的模样,霎时,如同一头骚动的小鹿般,骚乱了众在场男士的心,只觉心尖痒痒的。
再抬头时,白晴漂亮的琥珀眸光一片冷清,眸里,看不到半分慌乱及不安,面上,平静无波。
只是,抬头的刹那,微不可察的瞥了一眼黑铭。
在黑铭察觉到视线望过来时,却是极快速的瞥开,心里冷笑,黑铭,你还真是个无qing至极的人,男人果然都是这样,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得到了就什么都不是了。
在这一刻,白晴心里qing绪复杂,不知道她是该怨该恨黑铭,还是该恨自己的愚蠢,竟然会答应黑铭做他的qing妇,而现在,却要被这个男人给推出去伺候跟自己父亲同一辈的人。
心里泛起一丝苦笑,到了这份上,她却不得不继续下去,如果她甩门而去,不仅贞洁白丢了,以前的忍辱负重全白费了,而且,黑铭这样的男人,会容许她走出这个房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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