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茬,可也得用话收拾这个残局啊,所以我一本正经的对她说:“阿花,路上小心。”春花刚才忽然被我这个男人拉了手,大概是之前也在男人身上栽过跟头,所以十分敏感,一时气恼把我归到那类男人中,对我这个老乡说了气恼的话,稍一冷静也觉得自己有点过分。海南女人心善,负了别人心就会不安,只见她笑着对我说:“文哥,我没事的,你多坐一会,等雨小了再回去吧!”
我呆呆的站在门中,看着她俊俏的背影渐渐远去,消失在雨中,又是另一种凄凉,我心里响起赵传的那支歌:“啊,我终于失去了你,在拥挤的人群中。。。。。。”
从此,我俩离心离德,再没太多联系,虽然鸿运酒店我还是常来常往,也常见到她。她依然婀娜多姿,但我们已经没有任何感觉,我们见面虽然还互相问候,但我们已连朋友都不是。她对我的应酬和笑脸,跟她对别的客人相差无几。。。。。。
两年后我听说她嫁给了饭店的一个经理时,虽然心里还有点醋意,可很快就如释重负。多年后的今天,我已没有她的消息,但我还是要祝福茫茫人海中的她,一切顺利。。。。。。
与春花的道别也宣告我桃花运的没落,从此我的桃花运一落千丈,以至于无奈时也只能往按摩院跑,以求放松一下焦虑的人生,但老天既然给你关上了门,自然要打开一扇窗,情场失意,商场会给补偿。
当我冒着小雨惆怅的赶回家中,扣机随机响起,有团,有旅行社要我这车,我电话里连连感谢,之后便通知了老国与导游联系。
车有了生意,一下便扫去了刚才与春花的不快,我端坐沙发上,发出了会心的微笑。此时扣机又响起,我连忙回机,原来是阿哲,他已从下面县城上车,晚些会抵达海口,我听了高兴得蹦起来连声大笑。
由于得等阿哲,晚饭我也没吃,我把二弟他们的饭一做,便在厅里看电视。
算着阿哲到海口的时间应该差不多了,我提前一个小时给老国打了电话,老国一听要开车到车站接人,又是下雨天,自然是不乐意,便对我说:“文总,这个地方停车位紧张,万一开出去回来没位置就惨了,这下雨天到哪找地方啊,而且这么大的大车,哪里有正合适的位置?”
老国这么说应该也有道理,但我却觉得很不舒服,作为打工仔,应该百分之百服从命令才对,我第一次指挥不动他,心里很是不快,可此时正是用人之际,我只能打碎钢牙,把这火往肚子里咽。
我们就这样干着好一会,我不想这冷场继续,我希望阿哲看到的是开张大吉,一片祥和,所以此时我不愿和老国纠缠太多,我咬了咬牙做出姿态说:“那好吧,阿哲是我们这车的合伙人,一会我们就在你们这的火锅店吃饭,你提前下来占个座,我去车站接他,待会我们打的过来,一会还要带他上车看看。”
老国刚才冒犯了我,心里也是害怕,但他也不想改变自己的主意,一则雨天出行麻烦,二则真是回来再找车位就怕不易,雨天到处泥泞,停在别处取车也是麻烦事,所以他在等我表态,万一我真恼了,他也不得不准备开车接我,这肯定是大家最尴尬的局面。我这一表态,事情总算化解,他赶紧笑着对我说:“好好,我马上照办,我在羊肉店等你们,那这一路就辛苦你了。”
海南人很少直接说“谢谢”、“对不起”,一般会用其他语言和行动代替,老国这话语和神态就相当于道歉,我也不想多说,说了个“好”,就挂了电话。
海南的雨只要从下午或晚上开始下,几乎都得下过夜。老国没开车来接我,我只好打着伞冒着雨,踩着泥泞到西站接阿哲。一见面兄弟拥抱自不必说,我俩从小就在一块,比自己家的兄弟说的话还多,此番共谋锦绣前程,兄弟互相支持,更是一种鱼水之情。
接了阿哲我们又打的到了华山大厦旁边的羊肉店,老国已在那等候多时。
我一介绍,老国赶紧上前握手说:“老总好,不好意思,下雨天车位难找,不然开车去接你了。”我忙拦住他说:“我跟我兄弟解释过了,没事,理解。这样,我们先点菜,然后趁他们备菜,我们去看看咱们这车。”阿哲连说不用急,我哪容他分说,直接拉上他又喝令老国带路去开车。
上了车,阿哲一坐,也十分开心。我想他也与我当初的心情一样,只是由于这车全权委托我代行管理,他的主人翁感觉会差一些,或者说他并没有百分百当老板的感受,对他来说,他并不想与我争,只想助我成功,自己分一杯羹即可!
看完车接着就是吃饭,说道些这一路走来的艰辛;阿哲不胜酒力,老国也不喝酒,我们三人就要了一瓶啤酒,但吃的挺痛快。
当晚阿哲下榻我附近的海外酒店,我面临着如何跟他分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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