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傻到做这赔本的生意。”女友还不依不饶:“就知道嘴皮乱说,在湛江就不能回电话啊?”我连忙不住的道歉、赔罪,说了一通好话,等她心平气和,我们又聊了聊过年,她说过年的安排,我说年上的打算,然后双方愉快的聊了身边的趣事。。。。。。
虽然结账时一看,聊了半个多小时,花了几十块,但幸福之情溢于言表,我走出电话局一路哈哈大笑,疯了一般的跑进了人民公园又穿出,还一直兴奋不已,这是力量,无穷的力量,这是爱情的力量!
其它杂七杂八的电话,我已不想回,如果有责问见了面再解释吧,就当没收到,我害怕有阿富第二知道我从湛江割草归来,前来借钱过年,还是悄悄潜回天福新村比较稳妥,至于金旅明天一早过去报到即可。
出了人民公园北门从天桥过马路,我赶紧找了银行给家里汇钱,无论如何,这是自己年上的心意,自从当了导游,回家过年就是奢望,然而,更深层次的原因却是自己内心作怪,我想着自己既不能衣锦还乡,便无颜见乐东父老,那过年有何用?
我从湛江回到海口已是1月24日,离过年只剩4天。25日我到金旅给燕姐和领导们请了安,又和阿江闲扯了会,他们也人心惶惶,聊的也是过年的事,我一看大家已心不在焉,干脆早早回家。
25、26日是海口的外地人回家的高峰,人们象被秋风扫落叶一般逃离海口,街上行人已渐稀少,冷冷清清,让我的心也凄凄惨惨。
往常到25、6号,旅行社早已跟我电话定货,可今年到大年二十九晚上,连个扣机都没有,我也开始心慌,有种被抛弃的感觉。此时,黎武和二弟已回老家,天福新村偌大的房里只有我一人独居,天福新村这八幢楼也只剩屈指可数的留守家庭。
此时我身上只有二千出头,欠电话费一千五六,暂时是交不起了,我就盼望春节有旅行社招幸,赶紧上岗割草,早日摆脱经济危机。
二十七日大年三十,海口的鞭炮声已经响起,年已悄然来临,我在房中百无聊赖,便起身逛到空旷无人的大街上。我逛到中午时分,正要在东湖里的快餐店落座,突然扣机响起,我心中激动,想着该是旅行社让出团,赶紧察看扣机。
号码一显示我很是失望,不是海南本地电话,是省外长途。我犹豫了半天,不知道该不该回。我心想,有谁过年还要给我打电话,扣错了吧?长途电话一分钟一块二,我真不想掏这钱。我无精打采的走到一个还在开门的电话亭前,可刚到门口,又转身想走,如此这般几次,我才咬牙进去举起电话拨号,我心想:“回吧,没事三分钟内挂机。”那时的公共电话,三分钟内是基本费用,跟的士的起步价一样,只要不超,哪怕打到2分59秒也是这钱,所以我也想在基本价之内结束战斗。
一接电话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是阿文吗,我王叔。”我一听是王叔,连忙低头弯腰答道:“王叔吗,是我,是我,过年好,恭喜发财。”王叔也说:“恭喜发财,过年好。”然后他又说:“阿文,有一件事要麻烦你一下。”我忙说:“王叔请吩咐。“
王叔是我带过的客人,祖籍广东,父亲早年随孙中山先生革命,后定居s市,王叔讲的标准的s市话。王叔年纪50来岁,离退休一步之遥,他相貌端正,温文儒雅,饱读诗书,是行业内著名专家。王叔长的细皮嫩肉,虽说已50多岁,但脸上皱纹不多,面色红润,浓眉之下的眼睛虽不大,但很是精神。王叔有点男人长女人相,生得慈眉善目,对人也十分随和。
我们在一次团队中相遇,他是这一单位的领导,我们相谈甚欢,十分投缘,立刻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几天下来我们也成为忘年交,但在我心中,我对这位可敬的朋友予以父辈的敬重。旅游结束时,王叔偷偷给了我200红包,我万般推辞,他执意要给,说是对我出色工作的奖励。送别之后我们常互通电话联系,保持了不错的友谊。
王叔虽生在s市,长在s市,可却非常难得的有一颗广东的心,每年都要回广东祭祖,这与我们海南人的传统不谋而合,而且最难得的是王叔还能讲一口广东话,虽受条件限制不那么流利,但交流起来问题不大,我们之间常以广东话交流。
我对王叔无比敬重,他有事让我帮忙我自然要鼎力相助,王叔听我说完,就把要我帮忙的事说了一番。原来王叔和一帮朋友准备大年初二到海口,一行四人,准备待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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