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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9 借钱的故事(一)
看到我父母,我赶紧问他们吃饭了没有,一听他们说没吃饭,我立即把他们带到门口马路对面的餐馆吃饭,黎武和二弟也一起作陪。我问我父母来海口的目的,我父亲告诉我:“你妈来看病。”我一听心里一阵紧张。我母亲向来迷信,就忌讳说“病”字,一听我父亲直言不讳,立即恼火的冲地上吐了一口口水,盯着我父亲说:“呸,说什么呢,倒霉东西,我啥事没有。”我父亲没敢再说,接着母亲又是一阵唠叨。
等我们吃过饭,趁母亲去洗澡,我偷偷问了我父亲:“妈怎么回事?”我父亲说:“甲状腺有肿块,县医院建议到省医院看,可能有问题。”我听了直吓出一身冷汗,我真害怕母亲出事。
当晚我弟和我睡到一起,把大房让给了我父母,那一晚我不住的为母亲担心,翻来覆去难以入眠,好不容易睡了过去,也尽是恶梦。
第二天很早我便爬起,我和二弟带着父母赶到海口秀英区人民医院,我堂嫂是里边的大夫,我们托她挂了个专家号,给我母亲看病的蔡大夫建议手术,当天我们便办理了住院手续。
紧接着便是术前检查,做手术方案,之后手术。手术后我们爷仨轮流陪着我母亲,家里的亲戚朋友也都来探望。我本来账上有一万来块钱,可母亲住院我交了5000押金,我的账上又不够一万,一时跌破了压力线。
术后的活检显示我母亲的肿瘤并非良性,我急得象热锅上的蚂蚁,连连追问蔡大夫后果如何。蔡大夫说:“目前是切除的比较彻底,可将来会不会复发,这谁也说不好。”我害怕后期治疗还需要钱,而且前来看护的亲戚朋友也多,呆在医院看着我母亲那样又心里难受,正好燕姐招呼,我立即跟父亲二弟交待了注意事项,便赶着出了个三日游团队。
团队一结束,我立即带着行李赶往医院看望母亲,替换父亲和二弟,陪她过了一夜。
老天对我甚是怜悯,这团带的顺心,草也割的不错,我的存折又站上一万,达到一万零八百。
母亲术后恢复的不错,我还想让她彻底恢复再走,母亲却坚持要回家休养,我劝不住便帮她办了出院手续。
母亲回了二弟家休养,我每天也买菜做饭,但很快父亲便替代了我的工作,我也落的清闲,偶尔帮父亲打打下手,摘菜刷锅。
98年春节比较早,1月28日就是初一,春节是海南旅游的*,但*之前往往很淡,尤其铁路,一进入春运大家都很忙,更没职工出门旅游,我正好让自己痛快几天,闲极无聊就给女友打打电话,说点废话,浪费点电话费。
春节就在眼前,父母心已不安定,着急赶回乐东,准备年上的事,我劝也劝不住,只好恼火的把他们送上回乐东的班车。
在海口西站送完父母,我和我弟分道扬镳,他上班,我坐上秀英到府城的中巴,想到金旅瞧瞧。刚坐上车,扣机就响起,我掏出大哥大回复,原来是我北京一起读书的兄弟阿富
毕业后我和阿富都来到海口,他家底子扎实,找工作比我轻松的多,留在了某政府机关吃皇粮。我们在大学时关系还算不错,他也算实诚人,我也把他当兄弟。毕业回到海口,大家各走各的路,联系就少的多,我们之间的见面都在同学聚会时,并无单独约见,但我们从大学开始的友谊却一直保持。
由于我们之间极少单独电话联系,我一回复也不知道是他,问道:“您好,您哪位?”阿富答道:“是我,阿富。”我一听是他,觉得很不好意思,兄弟都听不出来,赶紧笑道:“咳,是你呀,我坐中巴呢,吵得要死,都听不出是谁。”我说话时故意提高了嗓门,好让他知道车里嘈杂,听不出是他不是我的错。
阿富倒不在意这些,我们互相问了几句例如“最近忙吗”、“有啥活动”之类的废话后,阿富终于鼓起勇气对我说:“阿文,我最近有一笔很好的生意,还缺一点资金,想从你那里借一下。”
一听借钱我心里就犯怵,别人也许以为导游宰客有点钱,可谁又知道我们也是飘在江湖无处扎根,花钱的地方多得是。譬如当下的我,只剩万元在身,还要应付不知的未来,而且这钱来之不易,并非从天上掉下,为这钱所受之罪只有我自己知道,要是借了不还,那可真像从我心头剜肉。
那时我正为自己的理想奋斗,拔一毛而利天下尚不想为,更何况借钱。可人最难过的就是人情关,真要拒绝阿富这从北京就一起的兄弟还真抹不开口,我只希望他能少借点。
我问他:“你要借多少?”他说:“一万。”我一听差点想从车上跳下去,一万,那是公务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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