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中餐晚餐,我们聊的也很投缘,由于时间紧迫,为了迅速拉近我们彼此的距离,我也亮出底牌,我告诉他我们也算有缘人,我从北京人民大学毕业,女友还在北京,我还得投奔她去,我和佘老师还会在北京相聚。
这些话就算是敲门砖,佘老师一听也愿意接我的话茬。我毕业于人大,自然不是那街头的混混,好歹也算是个地道的读书人,佘老师再没有低看我的理由。
人和人之间的交往很讲究门当户对,无法做到一视同仁,即使作为圣人的孔子,也在心中把人分成三六九等,对不如自己身份之劳苦大众也鄙视为小人,所以身份悬殊也成为交往的严重障碍。市长和收破烂的流浪汉无论如何也难以交心,人在心里有一杆秤,和谁交往都会先拿秤幺一幺,如果你分量不够,要么你降低身份拼命巴结,以景仰的姿态与其交往,甘为其孺子牛;要么你得抬高自己,尽量让人觉得你差不多能与他有个平等交流的平台,不然人家凭啥与你交往?那他是在拉低自己的身份,或者是猪鼻子插大葱——装象,让你高兴而已。
佘司长虽身份尊贵,可起点并一定如我,我顶的是人民大学的金字招牌,读书人认的就是这个起点,哪怕将来硕博连读,起点不高也会成为他们心头永远的痛,所以我一自报家门,佘司长也当即客气了许多,我用我的长处弥补了我的短处,终于可以与他站在平等的人生舞台上进行交流。
孔夫子教育我们,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人生在世,你得为自己多储备几张面孔和几套说辞,以应对不同的人和不同的场合。
与佘司长这样身份的人说话,自然不能一上来就自来熟,得说些与其身份相符的官话。中午我们都没喝酒,我低着头举起茶杯敬他说:“佘老师,我代表海南人民欢迎您过来指导工作,中午只能以茶代酒敬您了,希望您常来。”佘司长不到40,属于少年得志,听了我这话心里也高兴,觉得我挺懂事,也哈哈一笑说:“小邢这么说也太见外了啊,没啥指导,过来跟大家一起学习,一起学习。”旁边的向天佐也学我给佘司长敬茶,佘司长知道他是向老师的弟弟,也很客气的说:“我和向老师是好朋友。”我们碰了杯,佘老师也并不象我们一样干完,只是稍微品了一口茶,算是做了姿态。
之后,我又凑了些行业内的问题向佘老师请教,他滔滔不绝的给我们解释,我虽听不太懂,但还是不住的点头哈腰,并注视着他。其实他也知道我们纯属应酬,只是他是向老师花钱雇来的授课老师,得在我们面前理论一番以显示自己的学识,让我们知道他物有所值。等他回答完这些无聊的问题,我因注视他半天脖子都疼,忙转换话题聊到海南,一来通过聊家常可以增进私人感情,二来通过介绍海南的历史人文显示自己的博学,也借此抬高自己。
我问佘司长:“佘老师,您来过海南吗?逛过吗?”佘司长答道:“来到常来,可几乎都是开会,时间很短,又有人接待,也不怎么逛。”我听了连连惋惜,大赞海南风光,并简单介绍海南风情,讲些人文趣事,佘老师听得饶有兴趣,不时呵呵笑并插话提问,最后我又聊了聊海南的红灯区,他微笑的听着却并不搭话。由于向天佐在一旁作陪,我也不好聊的太过火,场合不对,我们俩之间火候还不够,所以只能点到为止。
中餐散席,佘老师回房午休,我委托向天佐代管会场,自己偷偷跑到天福新村旁边的发廊一条街提前联系,为晚上的行动做好准备。
由于客人在海口很少安排活动,我与海口的发廊没有太多的联系,所以还得寻找合适的合作伙伴。我走了几家,终于选定一家小姐较多、可供挑选的余地较大,老板娘服务态度较好的一家,并与她策划了今晚的行动。
当天下午下课后,我先把学员们安排妥当,之后与向天佐告别,准备带上佘老师出外就餐并趁机安排活动。向天佐知道我们的行动计划,但却故作不知,笑着为我们送行。佘老师先是推托说:“不出去了,就在酒店吃吧,吃完了早点休息。”我忙说:“佘老师,你来那么多次都没好好逛逛,这次我好好陪你,海口晚上很棒的!”说完推着他就往外走,佘老师虽然比我高大的多,但却似乎拗不过我,只好跟随我前往工业大厦前的海鲜排档。
12月北方已进入隆冬,海南却依然枝繁叶茂,生机一片,佘老师穿个长袖走在海口的大街上甚感舒爽,又与我体验海南了的排挡,很是开心,我们因此也多喝了两杯酒,等酒下肚,我们之间已经无话不说。
等把酒喝完,我们借着酒兴壮着胆,迎着初冬的小凉风,打的来到了我下午逛到的发廊一条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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