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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5 最后一次搬家(七)
一说游戏,姐妹们饶有兴趣,借着酒劲异口同声的说:“好!”然后又问:“怎么玩?”我本以为要玩骰子,忙叫服务员拿骰子,阿剑笑道:“文哥,别拿了,玩骰子麻烦,我们猜拳。”
中国的游戏,无论麻将、纸牌、掷骰子等,各地的规则都不一样,所以只要玩者地域不同,都得重定规矩,得磨合半天,还免不了有争执。猜拳却不同,简单容易,锤子、剪刀、布,伸伸手就知道输赢,全国的规则都一样,所以说“大道至简”。
一听猜拳,姐妹们以为要喝酒,当时就反对,阿剑笑道:“不喝酒,我们玩点别的。”姐妹们问:“玩什么?”阿剑笑道:“这样,我们一对一,输了你亲我,赢了我亲你。”姐妹们一听哈哈笑,都觉得很有兴趣,然后又笑着问道:“亲哪里?”阿剑又带着他那标志性的可爱呵呵笑道:“亲嘴啊!”姐妹们哈哈大笑,她们也觉得有趣,借着酒劲竟点头答应:“好!”
就这样,我们一对一抓对厮杀,一时间锤子剪刀布乱飞,吻却是实实在在。刚开始我还比较矜持,有些放不开,玩了两把却觉得挺带劲,也来了兴趣。我们猜一把,嘴对嘴亲一把,除了手忙,头也挺忙,我们如乌龟般不停的伸缩着脑袋。借着酒劲,我们竟然没了男女授受不亲,你来我往,哈哈大笑,直引得旁边的人不停注目。
大家玩的高兴,不知不觉酒又灌下两杯。。。。。。
没有不散的宴席,我们吃喝玩乐到十一点半,人渐渐散去,湛江治安远不如海口,人们也不敢玩的太晚,阿剑明天还得干活,所以我们也只能往回撤。
姐妹们有点醉意,甚至直接趴在我们身上让我们拖着走。阿剑笑道:“文哥,怎么着,开房吧?”吃烧烤是阿剑结的帐,他这一问我哪好拒绝,我们便在离火车站最近的新湛大酒店要了间房,这里离双方的单位都近,当然房费得我掏了,兄弟之间有来有往,才能天长地久!
感谢出生在的那个年代,姑娘们还没那么拜金,姐妹们从村里出来,带着对美好生活的向往与追求,虔诚的努力工作,她们更希望用自己的汗水锻造幸福。
没有金钱的门槛,阿剑这样的穷小子也有公平的泡妞机会,他们之间虽也有真情假意,可他们的心里还是很单纯的快乐,是人性原始需求的快乐,没有金钱和感情的牵绊,这种青春快乐是一种纯粹的快乐!
我和阿剑一个搀扶一位进了房间,我知道湛江公安喜欢抓赌抓嫖,心里十分紧张,我问阿剑:“兄弟,带妞回房危险哦,查到怎么办?”阿剑笑道:“这家酒店老板后台硬,公安不敢来,放心吧,而且我们又不是叫鸡!”
我忐忑不安的跟着阿剑,带着姑娘们进了房。阿剑酒鬼一个,就没见他醉过,我不胜酒力,头有点沉,带着那姐妹晃晃悠悠的进的房。姐妹们早已微醉,唱着陈慧娴的《飘雪》跟我们进了房,一进房就往床上躺,闭着眼睛大口呼吸,两个人的脸都已通红,就像三月里刚开的桃花。
阿剑装出醉样直接扑上去,压在她俩身上,姐妹们立刻用力把阿剑推开,我在一旁看了哈哈大笑。我也不理他们怎么打闹,为了醒酒,直接冲进洗手间冲澡。我把淋浴喷头开到最大,任凭大水往我头上身上喷打。。。。。。
洗过澡也让我冷静许多,等我穿戴整齐出来时,他们三人已挤到一起。阿剑朝我笑道:“文哥,拉一个陪你!”我摇摇头笑着说:“兄弟,你知道我不爱那样,随便聊聊就行了,两个人挤一起我没法睡。”我之前已多次这样,阿剑以为我真没啥兴趣,也就不再强求,他并不知道其中的真实原因。我在湛江几年一妞未得,净身而退并非我情愿,只因人与人之间总有一层虚伪的面纱,我也为这虚伪付出代价!
我咬着牙极不情愿的拒绝了阿剑的好意,那一晚他们春宵苦短,我却彻夜难眠,我如夜出觅食的田鼠瞪大了双眼,看着阿剑左拥右报。。。。。。
他们消停之后好半天我才睡下,第二天9点我才醒来。起来一看,他们还在睡,只是分了两处,床垫已被他们拉下,睡着两个小姐妹,阿剑睡在床板上。
我洗漱完毕,小姐妹也醒过来,只是睡眼惺忪,披头散发,看来昨夜没少折腾,她们还要上班,所以醒来一看时间赶紧洗漱。
等那两姐妹进入卫生间,我忙把阿剑叫醒:“兄弟,9点多了,今天耽误拉客了吧?”阿剑闭着眼睛嘟囔:“不管了,不拉了。”过了一会他才爬起来,我笑着问他:“昨晚得手了吧?”他又是呵呵的笑道:“妈的,死活脱不下她们的裤子,只得摸摸。”我惊诧的问道:“怎么脱不下了,就这两个女的?”阿剑摇摇头笑道:“抓的紧紧的,怎么也扒不下,气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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