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艰难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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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得1990年“立强”养鸭子赚了几百元未上交给他老爸，他也知道父亲是一辈子今朝有酒今朝醉的人，所以立强执意未交，立强父亲的权威受到挑战，就使得他们两的关系变得水火难交融了。经常都为这事吵架，甚至有一次被立强激怒动起了手脚，往立强身边扔树敦凳子，叫立强扫地出门。当时立强是深知道这一点积蓄对我来说是相当重要，因为来年开春“尸牢”对面我新开荒的那片荒地还要等着这些钱买桔子苗。所以立强选择离开了家，过上了他人生当中难以忘怀的困苦岁月。

    当年夏季孤身一人就来到了风景秀丽的南坑生产队，在南坎口我家“面木溪“的那块番薯地搭起了“一室一厅”30平方（一平方米5元）的养鸭厂房，重操旧业搞起了我的养鸭生涯。把鸭厂选搭在那条弯弯小溪旁边的那棵栗子树下，在鸭厂到清澈小溪的那一小段露天斜坡上挖一个斜洞，斜洞前面再加两个石头就算搭起了灶台。到了冬季就要把小房间床底下密封买来大瓦灯泡当作小鸭子的温床，抓回来了鸭苗，在小溪边日夜守护精心饲养，坐在溪边目不转睛观察着它们的一举一动，生怕它们感冒着凉，如果一旦着凉肺部发炎就很容易传染。所以抓来的头一个星期尤为关键，要给小鸭子一种循序渐进过程，千万不能忽冷忽热，要特别小心。晚上半夜三更还要记得起来几次给它们翻身，怕中间的那部分温度不均被挤死和热死，待一个星期后，稍微健壮就把它放养到田里锻炼身体吃山珍海味。

    刚去养鸭子时那时正值夏季，稻禾已经长得很茂密，一般情况下喂养通过呼唤小鸭子都会迅速出来觅食。但到了关键旁晚回巢时，总有那么几头掉队躲在禾丛里回不了家，小鸭子它的声音虽然也在附和着你，但无论你怎么呼唤它都回不到你的身旁。此时天色越来越暗，它的附和也变得凄凉，立强的心更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手拿长竹竿一次次下到田里试图把它敢出来离开黑暗。它在黑暗中听到我的脚步也仿佛如惊弓之鸟东躲西藏，甚至立强有时为它点起蜡烛为它指明方向，但事与愿违往往都是徒劳而返。当时一块多钱的一个鸭苗已显得很重要，一夜未归稻田里蛇鼠众多很有可能就意味着身亡，况且是一个在你日夜呵护活生生的生命在向你悲戚的呼喊。立强经常都为它们搞得交头转向寝食难安，经常要到晚上的八九点饥肠辘辘已经饿了多回头眼昏花才开始临时生火煮饭。鸭厂里是一点菜都没有，焖的半生半熟的米饭晒上几粒盐和涂上一点猪油就是我狼虎吞咽的丰富晚餐，哪怕是烧黑的锅底糊也是饥不择食的美味佳肴。如果有时渴了来不及烧水，就捧上几口溪水喝，刚刚滚烫的米饭下肚，又马上加冰冷的凉水。在一个年轻人经常有上餐没下餐长年累月营养不均衡的情况下立强的身体是江河日下，有时胃疼的在床铺上打滚，有时牙痛的撞墙，过着生不如死炼狱般的生活。

    到了冬季养鸭子用电成为了必须，立强的叔比他姑丈家离得近，立强就打算从他家接电。跟他商量，凡是他平均一个月6度电之后的电费由立强来支付。但他叔叔就是不肯，又说什么那电线不能割开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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