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你发多大财,多能耐,你都是我们家的姑子,爹娘不在了,就得一辈子听哥嫂的,由哥嫂做主,你最好快点开‘门’让我们进去,否则,否则我们就告到官府去,看你还有什么脸子见人……"
‘花’草听着那亮开嗓‘门’撒泼的泼‘妇’,气的柳眉倒竖,"呸,吊死鬼不穿衣‘裤’,死不要脸的东西,也不想想当初是怎么对待我们娘子的,还敢上‘门’大言不惭,真是泼皮无赖没羞没皮!"
‘花’草伸手指了两个护院,"去将‘门’外那个疯‘女’人扔远点,最好摔断她两根肋骨,省的恶心咱们娘子!"
苏晗正担心老爷子,老爷子没回来,竟是等来了原主的极品兄嫂,苏晗蹙了蹙眉。
按理她得了这身子,理应将苏耀光当亲人,她如今也不缺银子,苏耀光过的不好她帮扶一二也是应该,可是苏耀光和鲁氏的自‘私’自利没有人‘性’让苏晗想之惊心,这种人眼里没有亲人情意,只有好处银子,要得罪就早得罪,省的粘黏上如狗皮膏‘药’,即使能撕下来也恶心的难受!
听了‘花’草的话,苏晗想了想道:"问一问他们怎么找来这里的,如今这是外祖父家,我只是借住,不好让他们进来,另外看他们的态度,听劝就给他们一百两银子让他们打哪来回哪去,不听劝就按‘花’草说的揍一顿!"
想到当初慢一步就被苏耀光卖给那屠户做妾,苏晗就一阵恶寒,恨不得将鲁氏捉了扔到那屠户‘床’上去。
苏晗还有一个疑问,五年没有联系,鲁氏远在京城,怎么一下子就找到了她这里?没有人通风报信不可能!
两个人高马大不苟言笑的护院出去了,鲁氏先是被威慑了一下,见那俩护院还‘挺’有礼貌的,好言相劝又说只要他们肯回京城去,就给他们一百两银子,话里话外的套问他们怎么找来的这里!
望着那一百两,要是在两个月前,鲁氏一定喜的发疯,觉得自己发大财了,可是接到那封信,知道了苏晗的情况,再看这薄薄的一百两,鲁氏觉得连塞牙缝都不够。
她将那银票倏地从护院手里拿过来攥在手心后不由破口大骂。
谁稀罕这一百两银子,他们是哥嫂,被休弃送回娘家的小姑子所有的东西都应该是他们的,由他们做主,只用一百两就想将他们打发了,简直是做梦。
被银子拱的心头火起的鲁氏连护院也不惧怕了,砰砰砸‘门’,"苏晗,你给我出来,咱们去见官,让官老爷评评理儿,想用一百两银子将我们打发了,我告诉你,没‘门’……"
敬酒不吃吃罚酒,两个护院冷着脸互看了一眼,直接将‘肥’硕的鲁氏扔了出去。
猪一样的重量从半空狠狠落下,险些把地面砸个大坑,鲁氏"啊"的一声惨叫,肋骨倒是没断,大‘腿’骨却是咔嚓一断为二了。
汗珠子当下就布满鲁氏油光噌亮的脑‘门’,她对着苏耀光抱‘腿’大嚎,"我的‘腿’,我的‘腿’,孩子他爹,我的‘腿’……"
苏耀光一直任由鲁氏闹腾,没有帮腔也没有制止,见鲁氏这副模样,他‘露’出了惊慌又复杂的眼神,足足瞪了鲁氏好一会儿,才慢慢的走向鲁氏。
“耀光,孩子他爹,救我,我的‘腿’,我的‘腿’……”鲁氏生怕苏耀光不管她,伸开手死死抓住苏耀光的‘裤’‘腿’,“耀光,孩子他爹,我的‘腿’,好痛,我的‘腿’……”
“不要叫我孩子他爹!”苏耀光忽然爆发起来,竟是用力的揪住了鲁氏的头发,将鲁氏痛的仰头看他。
苏耀光赤红了眼眶,开天辟地头一遭对着鲁氏放声大吼,“你这个可恶的贱‘妇’,恶毒的‘女’人,虎毒不食子,你竟然将常儿扔在那山里,我……”
苏耀光顿了一下,习惯‘性’的惧怕鲁氏,总是让他在鲁氏面前如同一只老鼠面对猫,没有一丝底气和胆量。
见鲁氏吃惊的张大了嘴望着他,狼狈又呆滞,似不敢相信他敢这样对她,却又再也不能对他又打又骂,苏耀光立刻深吸一口气‘挺’直了纸糊的身板,又狠狠的揪住鲁氏的头发,“你这个恶‘妇’,我,我要休了你!”
吼完这一句,苏耀光竟然觉得这一刻的感觉比他在赌场赢了一把还要心情‘激’动,扬眉吐气!
鲁氏万没想到这个被她压制了一辈子,胆小如鼠的男人竟然敢这样对她,气怒之下,她竟感觉不到大‘腿’处的疼痛,只想揪住苏耀光将他骑在身下,狠狠的暴揍一顿,让他认清自己的斤两。
两个护院看着这突然的神转折,早已经目瞪口呆。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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