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闻道龙虎张抱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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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凝望夜空，如此的秀丽宁静，端坐在石头上，想当年金戈铁马驰骋江湖，现如今落得个孤单一人，真的是造化弄人，若不是当年招摇卖弄，我又怎会有如此的境地，想当年就是如此的望月，一干人等如此的恣意放纵，如今却破衣烂衫。空有一身玉皇楼修为，却敌不过天下人。

    小师叔早就在后山等待多时，却时时不见向老人的到来，心想老人是不是出了什么祸端，便在山中游转，不多时便发现端坐在石头上的老人，老人也看到了小师叔，便招手过来示意一起坐下，夜空皎洁明亮，尤其是一轮弯弯的明月好似无情的勾，勾着老人的心神，“乖孙，爷爷已经疯癫的够了，现在也该清醒了。爷爷再教你我的最后一门武功。”

    不由得小师叔说些什么，老人便腾空一跃，停在空中，“天下武功，离不开招式变化，我教你的这一招却无技巧，却又暗藏变化。”就看老人在空中起势空灵，看起来简单的一招一式，却十分难懂，接着就看老人左手好似金色长龙一般，冲出一拳，如龙吟长啸，飞向皎洁月光，迈出一步又好似安稳不动的野兽，安稳却又汹涌，仿佛随时都可以发出勇猛得一击，老人变化招式，右手若一头凶狠猛虎，手成爪状，手一收便可明显感觉到一丝寒意，左龙右虎，如与月色翩翩起舞，竟有交相辉映之意，仔细一看月光竟然有锦绣山河在内，不由得惊叹，”连爷爷我都忘了这叫作什么，你记得住多少？”

    小师叔摇摇头，“看起来简单，但是暗藏变化无穷，零零星星记得住七八成而已。”小师叔回头便问道“爷爷莫非已经记得以前的事了？”

    “记得一些了，其实以前就记得一些，只不过越是回想越是头痛，如今到是记起了一部分了。”摸着小师叔的头，小师叔明显的感觉到意思的不寻常，可能以后平静的生活就要因此打破，“我可能要出去了，见一见故人，我已经将我的一生所学交给了你，你莫要贪玩荒废了武功。明天莫要忘了来找我。”

    小师叔看着老人，流下泪水，五年来的时光，老人的陪伴让小师叔懂得了太多，就如同一个真正的亲人一般，如今这场面，怎能不叫小师叔落泪，老人笑了笑，“这么大了，还哭，擦擦眼泪。”小师叔默默了眼睛，看着老人，“你可知我为什么不问你的名字？”小师叔摇摇头，“因为我知道你的名字。”老人趴在小师叔的耳边喃喃地说了几个字，小师叔惊奇地看着他，“天机不可泄露。”老人笑出了声，却不知道是笑是哭，便已是飘然远去。

    苏怀沙早已等在亭下等候多时，看着眼前的这个邋遢的老人，“行啊苏怀沙，如今的武当山还能存活，真的是不容易啊。”

    “武当山还可屹立千年，可不像你的龙虎山。”苏怀沙看着他，倒了一杯茶，“快来喝，凉了就不好喝了。”

    “我的衣服带来了么？”老人看着他，只见苏怀沙从桌子底下拿出来一个精巧的木箱，老人喝了一口茶便急匆匆地打开，“可以，当年留在你这里就是对的。若是放在山洞里藏着，就算不烂了也得让哪个不开眼的畜生给撕扯了。”

    “我就不明白，当年你装疯卖傻到底是为了什么？难道有人能够让你也怕？”苏怀沙问道，“害的小雪如此的可怜，再者说你怎知道小雪就是那孩子？”

    “难道我就不知道么？你这么大一个的一个人，会平白无故的收一个毛头小子当徒弟？”老人喝了一口茶，“当年都知道我推算出了后秦百年，还向江湖说出我龙虎山十年内可出道果，就因为我的大意，一些人便要将我龙虎山灭口。”

    “那你就要装疯卖傻？”

    老人从木箱中拿出一把刀，边修正胡须边说到，“小雪父母二人是为了小雪，小雪父母二人不死，死的便是小雪。天命不可违，所以他二人当着我的面，就在灭门的前一天自尽，我也就发了疯，也是如此，你第二天便赶到了龙虎山，救走了小雪。”

    “哼，一派胡言。”

    “爱信不信，我可不会拿自己爱徒的性命开玩笑。明日我再见一眼小雪，就会重出江湖，告诉天下，龙虎山没有亡。”

    “你一直在教小雪龙虎山的功夫，我早就感觉到你了，现在他已经金刚境了，你就这么想让他下山？你可是知道的，他的命格多难，在山上我就能保他不死。”

    “若是你破开身上的誓言，莫不要说山下，就是整个天下，又有几人是你的对手？”

    苏怀沙笑看他，“莫要提这些没有用的事，你走后我就和小雪说明一切。”

    “切莫，最起码也要等我死后。”

    苏怀沙品一品茶，“这就活够了？不想看看以后的江湖？”

    “有什么好看的，打打杀杀，早就厌烦了，如今就是想看看，那些人是否还是想让我死。”

    一夜无眠，众人皆是。

    小师叔翻来覆去睡不着，便想到了老人教他的功夫，边下地冥想，不多时便开始了照虎画猫，虽无神意，但是形却完备，一招一式还的确有几分韵味，龙啸如蚊作响，虎吼似犬作吠，虽是如此，但依旧在他人眼中视作好本事。

    天明过后简单的洗漱一番，教了一帮徒弟，虽然念及老人，但却未想老人会有祸端，只当作短暂的分离。

    山下来了一行人，说是衾岭王家的人，小师叔倒是不认识衾陵的人，但是一听王姓，便知道定然是与三师兄有关系，施展轻功来到三师兄这里，只见王重阳笑眯眯地看着三师兄，远处便听到王重阳的开怀大笑，“侠缘啊，人家千里迢迢地来了，还是来送礼的，快去随师兄接待一番。”林侠缘本就不愿见王家的人，奈何大师兄的声音极为洪亮，虽说王家自从王安歌为首之后家中所有人都已经换了一遍，但是林侠缘一就不想见到王家的人。

    小师叔来到两人跟前，“三师兄去吧，谁都不认识你，就当是香客来了嘛。”林侠缘硬着头来到了这里，一行人带着两马车的的布匹和一箱子碎银子，弄得王重阳笑得已经是合不拢嘴，远远望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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