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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记得当年老妈也是不擅长包粽子的,每年端午都是姥姥包完煮好送来,她和小姨从来都是坐享其成。可自从姥姥去世后,那年的端午节老妈本不打算再包,但当时还小不懂事的我哭着闹着要吃姥姥包的粽子,老妈奈何不了只能尝试着包一下,第一次包完下锅后,粽子似与她作对一般全都跳了“脱衣舞”,看着飘在水面上的粽叶和沉在锅底的米,老妈抑制不住地大哭起来,她撕心裂肺哭泣的模样至今我还记忆犹新。从那之后时隔五六年老妈都不曾再碰过粽叶,每年都是姑姑他们送来许多许多粽子,多到最后冰箱都盛不下便让老妈送与周围邻居。
或许是飞扬妈妈跟老妈闲聊时提起要来x市,老妈晚上打来电话问我除了肉粽子还想吃些什么,我摇完头想说肉粽子也不要了才意识到老妈看不到,我让她别包了,因为她之前做出纳时落下颈椎不好的老毛病,每次包完脖子总会疼一阵。她笑笑说反正有姨妈帮忙,多少轻松一些。
周六时,本来躺在床上看时尚杂志的越越忽然从被窝里爬出来,两眼放光大声嚷道:“青儿,快来看,这个耳坠好看不?”我走上前瞄了眼,有点异域风情,简单个性,很适合小麦肤质的越越:“不错,和你还挺搭的。”
“是吧,可惜我没有耳洞。”
“我们去打耳洞吧!”小冉一时兴起挑眉冲我抛了个媚眼,我打了个颤默默走开,她走到镜子前摸着耳垂说,“总感觉这儿缺点什么。”
“还是不要了,我对耳洞有阴影。”关于耳洞问题,王羽航也跟我提起过,看我没多大兴趣也就不了了之了。我就是不想在耳朵上穿个洞,不是说这辈子不扎耳洞下辈子便可投胎做男人。但这并不是我不打耳洞的主要原因,最主要的还得从陈莹说起。
高三时,陈莹突然记起自己还有俩耳洞,笑眯眯地对我说要把快长死的耳洞重新打通,然后从口袋中取出一副耳钉让我给她帮忙,天真的我也没多想便一口答应。右边耳洞一下便成功穿过,她还高兴地说多亏还没长死不然又得受一次罪,我也想应该没问题就自信满满的为她通左边这个,可一次未成功,我就有些慌,蓦然想起之前体检时那位胖护士给我抽血的情景。陈莹碰碰愣神中的我安慰我道原来打眼时这个就有点偏,让我再尝试再穿一次,我手不停地抖,没想到这次竟捅出血来,看着不断往下滴的血我手抖的更厉害,大脑一片空白。
我放下手中的耳钉声音颤抖地忙道歉,陈莹却习以为常说这很正常,她自己也经常弄破,一边擦着还在流血的耳朵一边安抚我,最终还是她自己成功打通,从那之后我的阴影形成,就算碰到再好看的耳钉或耳坠我都不想去打耳洞。
“小冉,我陪你去,打完正好逛街。”越越兴奋不已终于有人相陪,勇气也倍增。两人倒是痛快,说走就走,我也去教学楼找正在准备英语六级考试的王羽航。
对于我的突然到来着实吓了王羽航一跳,我好笑地看着他的反应:“背着我做什么坏事呢?藏美女怕我捉奸啊?那我得好好找找。”
“别闹。周六不和她们出去逛街吗?”王羽航握住我的手笑着说。
“她们要去打耳洞,我又不打,干看着还挺害怕,索性不去来陪你啊!”说完我便小女人模样的靠上他的肩膀,清澈灵动的眼睛盯着他棱角分明的侧脸,“多看看你养养眼。”
王羽航眉眼带笑的低头亲我额头:“你不打吗?那是谁每次经过首饰区都要停留半天不走呢?”
“不要。”我紧紧捂住耳朵,坏坏地笑起来,“打了你还怎么摸啊?”我像抓住问题关键一般快速答道。
“现在这样也依旧不让我摸!”王羽航拿开我的手趁机又摸了一把。
“打洞比让你摸耳朵痛苦多了。”
下午和王羽航结束自习回到宿舍,进门就看到坐在椅子上闷闷不乐的越越,看她有些红肿的耳垂便知道她心愿达成,可不该是这表情啊!
“越越,怎么了?我看耳洞也打了,精神状态不对啊!”
“青儿,你说说,当时是小冉建议说去打耳洞的吧,她去到让我先打,我想都一样就先打了,可等我打完了她却不见了踪影,我在店里一通寻找最后才在路对面的kfc里找到她,她给我来句怕疼,气死我了。”越越给了一旁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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