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秤砣虽小是千斤。”
谐音为千金。
哦,原来如此。
韦团儿终是明白了包子爹准备这些物事的用处了,在大感无语的同时还有些犯嘀咕——该洗的都洗了,该唱的都唱了,就连香案都撤了,衣服也给她穿好了,那为什么洗三礼还没有结束的意思,反而有人递了根穿着红线的绣花针过来?
不多时,她就知道绣花针是拿来做什么的了。
只见收生姥姥拿着它在火上烤了烤,紧接着就捏住她的耳垂,往上面一扎,‘滋’的一声,硬生生戳穿了,弄了个小孔出来,并唱道:“左掖金,右戴银,花不完,赏下人。”
靠!
也太丧心病狂了吧?
就这卫生条件,医疗条件,居然就敢给这么小的孩子扎耳洞,难道不怕折腾出破伤风吗?
“啊啊哇哇呜呜呜……”
继又一个耳垂被扎后,韦团儿便疼得真的嚎了起来,顺带挤出了几滴货真价实的眼泪。
“走,吃洗三面去!”
众人则喜气洋洋的散开,在便宜祖母的带领下,齐齐往堂屋里去了。
至此,洗三礼才算是正式结束了。
“我的乖儿呀,你饿不饿?”
而韦团儿还没来得及好好的喘上一口气,就被包子爹十分疼惜的抱回了屋里,再被包子娘十分熟练的接了过去。
然后,包子娘十分慈爱的拉开了侧边衣襟。
又要喂奶了?
为了生存,韦团儿已放弃了抵抗,认命的闭上了眼睛,任凭包子娘摆弄。
“咦?”
出乎意料的是,只喂了她一会儿,包子娘就拉上了衣襟,疑惑道:“我的奶水怎么越来越少了?”
这还用问?
明明是坐月子的人,每天却连一块肉都吃不上,就喝点清汤寡水下肚,照这种搞法,能先把生产时元气大伤的身体养好都难,就更别想着能称职的兼顾好奶瓶一职了。
韦团儿想道。
不过……要是真没有奶源了,自己会不会饿死?
不会的。
因为在那之前,她可能早早地就疼死了。
当晚,那两个新扎的耳洞就开始发红发肿,把她折磨得欲仙欲死,把包子娘愁得两眼含泪,把包子爹急得团团乱转,老半天才想起找了点儿酒过来给她消毒,但兴许是酒精度太低了,压根就起不了多大的作用。
几天后,她好不容易习惯了这样的折磨,勉强忍过去了,谁知伤处又玩出了新花样,开始化脓,时不时就流点儿恶臭的脓水出来,继续把她折腾得欲仙欲死,把包子娘愁得两眼含泪,把包子爹急得团团乱转。
“怎么会这样?那根针不是在酒盅里泡了两天吗,按理说应该不会……”
包子娘愁眉苦脸的端详着她的耳垂,叹气道。
“不知道。”
包子爹一脸茫然,“我早就给阿娘叮嘱过了啊。”
“哦,我忘了。”
而便宜祖母披着新做的纱缎外衫,轻飘飘的走来,轻飘飘的开口,“又不是什么娇滴滴的千金小姐,哪用得着讲究那个?我看她皮糙肉厚的,多半不会有大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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