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罚他们,只是派他们去西马场,把自己两个丫头接回来。
晚间,洛清王回府。
元宝公公喜滋滋迎上去,“王爷——”
“本王都知道了,人呢?”洛清王抖了抖弹墨锦衣,嘴角有上翘的意思。
“在别院。”
“哦?”洛清王有些意外。
“王妃说喜欢那池子莲花,就要开了。”元宝公公堆起一脸假笑。
洛清王不悦,“有什么好看的。”
“是是是。”元宝公公见势头不好,溜之大吉。
王爷沿着长长的抄手游廊,七弯八拐来到别院。夏日的清风里,不远处亭台楼阁,些微几点灯光。
宁君瑟穿一身蜜桃色细沙长裙,迎风立在阑干上,瞅着那一池的小荷尖尖不知在想什么。
忽然听到脚步声,头也不回道:“本妃说了不饿,不必再送什么吃食。”
一双手从背后绕过来,带着温热的气息贴着她的耳畔,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蓁蓁。”
宁君瑟呆住了,不过那拥抱与体温还有呼吸,都是那么熟悉,熟悉得她快要落泪。
“王爷。”宁君瑟狠着心肠,将他推开。
王爷拉着她的手不放,宁君瑟给拨开,转身往屋里去,把房间门关得严严实实:“我睡了,有什么明日再说。”
“蓁蓁——”王爷抬手敲门,却在半空中顿了顿。
宁君瑟心里有气,想着到底还是隔阂了,越发不理他。
王爷在外头站了好半响,吐出一句:“早点休息。想吃什么就告诉元宝。”
“多谢王爷美意。”宁君瑟的声音从里头传出,气鼓鼓的。
等了许久也不见动静,宁君瑟心想果然还是走了。被那个变态抓去,你以为我愿意吗?被关在那个小院里,每天都提心吊胆,生怕一个不小心就万劫不复,那元熙怎么办?
拿冷水擦身子,把自己弄得差点病死掉,那些躺在梧桐苑里发着高烧没日没夜的日子,他如何能懂?
越想越难过,宁君瑟也没心情开门去看人走没走,径直跑到床上,蒙起被子大哭起来。
这几天一直在外头转悠,其实更深层的原因,就是逃避。她也不想面对,不知该作何解释,甚至不知该不该解释。
这就像一个光滑的绳子打上死结,一不小心就会很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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