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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固绳的小枚圆柱白玉色泽并不似那同心玉一般洁白无瑕,且手感也并无玉石的那股温润柔滑。
战珩细捻着这小枚圆柱白玉,突然猛地用力,那白玉竟因力而碎。
而里面露出的,竟然是一张已然泛黄的纸条。
“这……”众人皆惊,尤以诗语为甚。她贴身带这同心玉许久,竟从不曾发觉有此秘密。
战珩将手中玉佩递给玄墨,然后摊开这张隐秘的纸条,细读期间,眸光不由落到了正前方依旧跪地的诗语身上。
诗语自是不知那纸条上写了什么,战公子又为何会这般看着她?也只面露重惑地回看着。
“你先起来吧。”过了一小会儿,战珩才淡然开口。
得令,诗语也只微点头算是谢恩,而后起身恭站于一旁。
战珩只把那枚同心玉还给了诗语,那张纸条却是揣入衣袖中收好,“既是想在战府查明身世,若有所需,可大方找玄侍卫或孟侍卫帮忙,若再敢暗里私闯,本公子决不轻饶!”
诗语不解这突然的转变,更好奇的是那张纸条上到底写了什么?但即便好奇也不敢出言相问,只得恭敬遵命。
无论如何,战公子知晓自己的目的后并未赶自己出府,且还允许大方找这两大侍卫帮忙,这对自己查询身世更是有利,今夜虽过得胆战心惊,但收获颇丰,也算是安慰了。
“至于你的武功,”战珩再看着她,“本公子只希望它能被用在得当之处,除此之外,该隐蔽得隐蔽,否则若是被人抓了小辫子,即便本公子给了你特权留在战府查询身世,也终将会如履钢丝。”
这算是警告,也是提醒,如今的战府虽已除了罗依怜、安碧婉这两个暗线,但还有其他眼线不说,又多了上官凝儿这一大隐患,且如今还不是拔除她的时候,因此也只能小心周旋。
诗语自然明白战珩之意,只点头谢言,“奴婢明白,也谢谢公子的宽恕之恩。”
“好了,先下去吧。”只淡言命令,之后便收回眸光,细品香茶。
诗语再躬身一礼后便退了出去。
待她回到上官凝儿的别院时,只见上官凝儿正在屋内来回走着,看样子很是着急。
“小姐。”诗语只轻唤出声。
上官凝儿唯见她一人回来,不由伸长脖子往她身后那方漆黑路上看了看。
诗语自然明白她在寻什么,却也只装做无知一般,“夜已深了,奴婢伺候小姐回去休息吧。”
上官凝儿并未答言,她不知战珩今日为何突然叫诗语过去问话,或跟今日来府的阿玉有关,所以才想着让小陶跟过去看看,可战珩也曾下过死命令,若无他允许,任何人都不得擅入雪院!
难道……
“诗语,公子唤你过去所谓何事?”她不能直言询问,便唯有迂回相探。
“公子只是询问了些关于奴婢说的秋猎之日偶然见得阿玉姑娘的丫鬟一事。”诗语并未将真实情况说出来,便只这般简单地答了。
“他问这事作何?”上官凝儿不解。
“这……奴婢便不知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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