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的故事,奴婢只会珍藏于心。”
虞秋丹满意郁景彦的聪明识时务,面上欣慰之意更多了许多。
郁景彦将心中计策给虞秋丹描述了一番,再让她根据计策开始做相应的准备,剩下需要她来准备的事情,也请她放心。
如此商定之后,方才离开景颐宫,往平司院回去。
……
战府。
晚膳过后,诗语正在外屋替上官凝儿煮蜜茶之时,自院外来了个小厮,说是公子让她去一趟雪院。
自小姐走后,她再未踏进过雪院半步,如今自是不明白公子唤她去所为何事,但既是公子之令,她自然迟疑不得,报备了上官凝儿后,便随着小厮往雪院去了。
到了雪院,只见院门大开,且并无任何人把守,小厮也只让她自行进去后就离开了。
看着那屋内通明的灯火,诗语心底疑云渐起,莫非是公子知晓了自己的底细?
心底猜测不断,却也只能见势而为了。
她行至门房前,抬手敲了敲门,听见里面孟元楼应了一声“进来”后,方才推门进去,只见战珩正端坐于桌前,似是在专门等着自己。
“奴婢见过公子,见过孟侍卫,”诗语恭敬地行礼,“不知公子唤奴婢前来有何吩咐?”
“本公子这府上,最容不得的便是撒谎之人,今日同公主一同前来的阿玉姑娘,你可是见过?”
问题突然落到这上面,诗语一时不解其意,微顿了片刻才答言,“往日虽听闻过关于这阿玉姑娘的些许事情,但……今日才是奴婢第一次见到她本人,且也是遮了面,倒也不算见过真容。”
“那她身旁的丫鬟呢?”这才是他所问的关键,今日她说出所见情景之后,他便知晓她撒了谎。
“这……”她不知公子到底是在怀疑什么,也不知那阿玉到底为何会让那丫鬟对拓慈姑娘出手相救,她只知那日她见着那姑娘上了一辆挺普通的马车,且那方向正是皇宫方向。
“你只有一次机会!”见她顿言,战珩冷言提醒,一双似覆了千年寒冰的眸子也紧盯着她。
“奴婢……”经过片刻权衡,诗语本想将真相说出来,若那阿玉真是夫人在世,也算是帮了公子一个小忙。
可就在她刚准备开口之际,门外窸窣之声瞬间惊扰了她的神经。
刚刚自上官凝儿的别院出来后,她便一直觉得有人跟踪,只是自己当时脑子里一直在揣测公子见自己的目的,便也是疏忽了。
现在看来,只怕是上官凝儿不放心自己,才派她的丫鬟小陶暗里跟踪偷听。
“确实如奴婢上午所言,奴婢是在秋猎那日进宫迷了路,幸得那姑娘相助,方才平安出宫。”上官凝儿恨小姐入骨,既然是她派人偷听,自己便万不能说出实情。
但她刚刚所有的小动作,全数落进了战珩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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