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说完,含泪俯身,重叩首于地。夫君,宝宝,你们放心,杀你之人,我就是变作厉鬼,也让她此世不得安生!
“皇上,臣妾虽早已知晓其假身份,无奈心忧凝儿之命,不敢擅自多言,便只得暗里寻找凝儿以揭穿其毒辣的假面具,还望皇上饶恕臣妾隐瞒之罪。”上官梅也走下金銮座,于殿中躬身请罪。
南宫宇泽威目轻缩,在上官梅身上落了片刻,而后正襟坐于金銮座上,抬眸看向一直静站于殿中央的郁景彦,“你可有什么说的?”
没想南宫宇泽会向她询问,上官梅及上官齐均愣了一秒,但也并不会很担心,至少他们还有一张能让她必死无疑的王牌。
“我若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信吗?”郁景彦算是看透了,所谓置之死地而后生,她没有退路,便只能赌一把,哪怕心底早已是惧意寒潭,面上也只得努力镇定。
“你好大的胆子,回皇上话竟敢这般……”韩公公见得郁景彦如此枉大无礼,尖声训斥,却被南宫宇泽抬手制止。
他饶有兴致地看着她,自这出戏开始,所有的矛头均是对准于她,可他观她许久,却并未从她脸上看出有多浓的惧意,反倒是镇定自若,仿若所有事情均与她无关一般。
如此有些胆识的女子,他倒是觉得有些意思。
“说来听听。”南宫宇泽语气倒没有先时那般威严带寒。
“第一,我确实不是上官府的二小姐上官凝儿,却又之所以以她之名出嫁,只因当时被上官府掳了去,被迫替嫁。至于为何有替嫁这一出戏,我想……这将军夫人必是很清楚的。”郁景彦抽出一直被战珩握着的手,行至苏玉娥身旁,冷眼看着她。
“第二,”她收回目光,伸手指向依旧跪于地的上官凝儿继续言道,“这个女人,也就是上官凝儿小姐,今日我才是第一次得见真容,我又如何能绑了她陷害她?”
“第三,我是痛恨所有心狠手辣人面兽心之人,但不会肆意杀人。正所谓下有黎民相监,中有国法正道,上有苍天为鉴,作恶多端之人纵使逃得了人心,也逃不了国法天眼。对坏人如此,我就更不会对无辜百姓动杀意。”
这话既是说给皇帝听,也是说给上官一家子,所谓人在做天在看,哪怕今日她不能活着离开,她也相信过不了许久,这些恶毒之人也都会悉数去地府陪原主这个无辜的女子。
“如今你们各说各言,又有何人能为你们之言作证?”眼前女子这般临危不惧,确有些与众不同,倒更挑起了南宫宇泽的兴趣。
“我……”
“没有人为我作证!”正当战珩准备出言之际,郁景彦抢先一步,阻了他继续说下去的话。
这上官一家子之所以在她身上下这么多功夫,最根本的怕是要针对战珩,只因他手上握着万千将士的信任与忠诚!
上官凝儿的出现定不是巧合,如此算来,为了布好这场局,他们必是造出了足够的证据。
再观上官齐,从始至终寡言沉默。若是往常,他怕是早已跳起来恨不得立马除了自己,今日却这般反常,只怕他的最终目的不是自己,而是战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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