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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莹听老马说必须等到晚上才能抓山鸡,生怕会留在山里过夜。她以前的生活再疯狂、再浪漫、再荒唐,也从来没有过和男人在野山沟度一晚的经历。虽然觉得够刺激,甚至还有点向往,但更多的还是害怕,谁知道这个老马打的什么鬼主意?会不会他一开始就动机不纯,引自己一步一步上钩。
面对胡莹的逼问,蒙了不白之冤的老马心里很是气愤:谁会对你不怀好意啊,还以为自己是当年的校花呢?你胡莹把我想象成什么人了?再说吧,我和你都是这个年纪的人了,就算我们两个凑合在一起过上一夜,也做不下来什么事情。他心里这么想,嘴里可不能这么说,老马只得又耐起性子向胡莹做一番解释:以前我们家都养过**,你有没有看到过鸡在天还没完全黑下来之前都会进入鸡笼?山鸡也一样,都是夜盲子,它们500年前是一家嘛!山鸡在天黑前会飞回它树林里的窝,等到天亮之前它们会一动不动的待在窝里面。不过我们在天完全黑下来之前不能动手,因为只要有一丝光线,山鸡看得到有人接近就会盲目地飞走。所以只有等到完全黑咕隆咚的一片漆黑,山鸡一抹黑的什么也看不见,它发现不了我们,我们打开电筒用光线射向它们的眼睛,再撒网,就能把山鸡活捉了。再说,山里的天黑得早,我们抓了山鸡后,真正的时间不会太晚,开车回去就是了,哪需要在山里过夜。这些年,国家政府立法禁猎,听说山林里野兽多了很多,谁还有那么大胆敢在山里过夜啊?我的胆量有多大你从小就知道的嘛。
见老马说的一脸真诚胡莹也就信了。
晚上的进程比下午顺利多了。果真如老马所说,首先,两人并没有多大功夫在一片小树林里找到了底下洒满了鸡屎的一棵树,等到天色完全黑下来之后,老马和胡莹再次来到那棵树下,老马撒开网,罩住了正在树枝上歇息的一公一母两只山鸡。两只山鸡被套在网里面开始还无声无息,等到老马和胡莹用绳子将它们捆绑的时候才拼命地叫唤和挣扎,到了此刻山鸡再怎么挣扎也无济于事,只能乖乖地被扎住翅膀绑了腿,被老马和胡莹一人提了一只上了卡宴车。
今天没白来,也没白忙乎。胡莹享受的是所有的过程,而老马满意的是最终的结果。开车返回的路上,两人兴致勃勃聊起一天的新奇和快乐。胡莹开车,老马不会开车也没驾照,端坐于副驾驶位。老马他坐在一旁一边为胡莹指路,一边使还出浑身解数说一些逗笑的话、不时掺杂一些荤段子,此时的胡莹听了不但没生气反而握住方向盘笑得前仰后合。胡莹说,哈,岁月真能改变人,我记得你以前本本分分的,想不到你这只蚂蚱现在还真能蹦哒几下,偷鸡抓鸟、泡妹**样样上路。不过我警告你,啊,在我面前你得放老实点,你耍什么花招我一眼就能识破。老马说哎呀,我什么时候敢在你面前逞能,我只是一只蚂蚱,而你是一只蝴蝶,长得没你漂亮,飞的没你高。我也改叫蝴蝶好了,我是一只公蝴蝶,你是一只母蝴蝶。胡莹喝道:哈,少来这一套,指好你的路。
这晚上开车本来方向感就差,山里面更是分不出东南西北。老马只是凭着早晨进来时对路的记忆指挥着胡莹,到了晚上看看每条路都好像差不多,心想反正山里面的路也不多,只要顺着一条道一直走下去,总能走出山。可走了一个多小时,卡宴车还在山里面兜来转去的。老马心想不对劲了,对胡莹说再不能往前走了,要倒回去,应该在刚才的那个路口拐弯。胡莹说刚才没经过什么路口呀?老马说你别问了,反正倒回去到有三岔路口的地方,我们应该转向另外一条道。胡莹惊呼:“那最少是一个小时以前的事了,你当时怎么不说呢?”老马说:“当时,当时我也确定不了呗。天这么黑,谁能分得清?”胡莹的火气不打一处来,破口就骂:“你个死蚂蚱胡说八道,我的车车灯亮得很,还不是因为你刚才光顾着瞎说八道、贫嘴贫舌,才把路带错了。”胡莹气呼呼抓住方向盘左打又打好不容易掉过车头,一脚油门,卡宴车一发怒,凶猛地往前冲。车来到老马说的地方拐个弯,再一路向前猛开。一路上,老马再也不敢说什么话。卡宴车只顾朝前开,但越朝前开车越颠簸。卡宴车像个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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