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性加班。

    一个小警员见到霍隐忙上前说：“霍队，展会那天的那个幸运观众和搬箱子的工作人员到了，你要要先见谁？”

    “无所谓，你带路吧。”霍隐说。

    “他们的监视表现怎么样？”霍隐问。

    一般公安局传唤可疑人员问话都不会带来直接就审，而会先让他在传讯室呆上几个小时，通过时间的推移来削弱或击溃他们的心理防线，这样审讯可能会给警方带来便捷，但也不排除有心理素质极高者，就是呆上几天也不会有半分焦虑。

    这样的人其实最难对付，不外乎两种可能，要么是理直气壮，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要么是心理素质极高的罪犯，不掌握绝对的证据绝不会绝不会透露半个字的那种。

    小警员回答：“看着没什么异常。”

    霍隐点了点头，没说话。

    小警员领路，二人到了顶楼的传讯室，这儿与审讯室不同，不是审问犯罪嫌疑人的，而是传唤目击者的，当然，也有可能传唤到真正的罪犯，那样无疑是个意外收获。

    霍隐推开门，见一个中年的略瘦的男子，下颚留了一些胡子，带着手套，盘着一串梨木珠，一看就是与古玩打交道的行家。

    “他就是那个幸运观众。”小警员附在霍隐耳边说。

    霍隐点了点头，示意小警员先出去，小警员领会，转身出门。

    霍隐自己拽了把椅子坐下，目视面前的男人，掏出一根烟递过去，男人微笑着摆了摆手拒绝，霍隐点了点头，自己叼上。

    “没什么事，就是就是问问你知道的，别紧张。”霍隐痞笑一声，说到。

    “是我会尽力配合的。”男人说。

    “第一个问题，当时展会开始到因案发而结束的全过程，请你详述。”霍隐说。

    男人把自己知道的都尽可能详尽的说了一遍，与霍隐手中掌握的资料无二，霍隐没再就此问题追问。

    “第二个问题，你当时为何会选择一百零一号展品进行展示”霍隐问。

    “展会追加的展品，多半是极品，我心里好奇，因此就选了那一件，警察同志，我是真的不知道咋回事啊，你们要明查啊！”男人有些紧张似的说到。

    “别紧张，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霍隐说：“当时你坐在哪里”

    “第一排，离舞台很近。”男人说。

    霍隐是去过会场舞台的，他闭着眼回忆了一下舞台构造，然后嘴角上扬了一个弧度。

    我离真相，咫尺之间！

    霍隐走出门，来到另一间传讯室，问那名工作人员：“那天你提着最后一个行李箱进场的时候知道箱子里装的是什么吗？”

    “一个手工的财神雕像。”工作人员回答。

    “摆到台上是谁负责的”

    “我们将东西拎进去之后直接按排号摆到台上，然后盖上红布，而且还要仔细检查有无破损。”

    “你拎的东西都是几号还记得吗？”

    “记不太清了。”男人挠了挠头。

    “是一百零一号吗？”

    “绝对不是。”男人笃定的回答。霍隐又问了一些问题，没发现什么疑点。

    他走出审讯室，朝身旁的刘琨一笑：“开会！”

    “结案表彰大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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