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明德

  “可以呀，小子，做掉了一只野猪，然后还干掉了一头猛虎。”，辛老声音有点不对。

    “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我廖仁第一次出手怎么可能不出点彩呢，俗话讲，‘新官上任三把火’，我也得有点收获不是。不过呀，真正的收获不是打死它们，而是我似乎掌握了一种发劲。”，廖仁到底年少，有点飘飘然了，看书的心境，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

    “让你小子得意！还‘新官上任三把火’！还发劲！你知不知道，你小子差点回不来了。我可没几年好活了，还等着你送终呢！叫你不省心！”，一说一按，疼的廖仁都快分不清东西南北。

    三个月后，廖仁心满意足的停下试验，“终于，完成了。但是可惜，发劲无法随意发动，只有放松全身肌肉，用出那招，才能打出来。可以感觉出，手并没有太过用力道，像是不由自主撑开，膨胀，而潜意识告诉我，手肘是最强的一点，并且用心想象气运行到手臂时，似乎有透过去的样子，奇异的感觉。都这么久了，还没给这个招式取名字呢，我想想，我练的中级养生以金为始，而我第一个招式，又是在猛虎身上完成，以后这招就叫虎煞了。我还想开发更多关于气的运用，这种劲的运用，似乎是气的高级运用，应该可以深入研究一下。哎，不练的时候不屑于顾，练了反而沉进去了。万幸的是，不影响我看书，而且还互补，相互促进。内圣外王缺一不可。”

    “最近老爷子的体能明显下降了，虽然还是红光满面，乐观开心度过每一天，但是我们心里都明白，这是大限将至，时不久矣。也不知道最近老爷子忙什么，几乎回来就会到房间里忙。”，廖仁心中忧愁，原来的心满意足消失的无影无踪，“虽然我想教老爷子养生，但是老爷子无论如何都不肯学。哎！已经告一段落了，最近就不再研究了，多陪陪老爷子吧。”

    “仁小子呀，怎么最近不见你研究那个发劲了？”，辛老很奇怪，前段时间廖仁一有空闲就会去研究的。

    “这个，就是想多陪陪辛老你，那个先放放。”，廖仁坦言。

    “小子有心了，自从带你回来，我也是抱着你能给我送终的念头，收下你的，所以你不提离开，我也乐得让你留下。”，辛老感慨道，“当然了，要看你表现，如果是背信弃义的人，是早就将你轰走了。你小子刚醒来就让我惊艳了。会古文，彬彬有礼，不因为自己生病失了礼数，实在难得。”

    “辛老言笑了，常言道，‘滴水之恩，当涌泉已报。’，何况这是救命之恩。”，廖仁恭敬的回答，“况且，我也无处可去。辛老，我有一个不情之请，不知您是否愿意听？”

    “仁小子，你怎么又这么文绉绉的了。”，辛老有点头疼，“有什么就说什么，这么客套？”

    “看到辛老，我总是会想起自己的爷爷，我想认您为干爷爷。”，廖仁起身鞠躬，恭敬的说道。

    “好！好！好！”，辛老激动了，“知道么，我等这句等了很久了，从你醒来的第一天起，我就知道你小子不是一个偷奸耍滑的人。我认！我认！”

    “请辛老上座！”，廖仁未起身，语气恭敬。

    “上座？哈！小子你还考我呀，我可是知道面南为尊的。”，辛老笑道。

    辛老做好后，廖仁恭敬走到辛老面前，双腿跪下，道：“辛老，小子身无长物，唯有一片赤诚，只能跪迎叩首以示心意。”

    说罢，开始磕头，“一叩黄天，皇天为证，吾廖仁愿此生为辛老尽孝！二叩后土，后土为证，廖仁以后如有不孝之处，当入十八层地狱！三叩辛老，皇天后土为证，廖仁当尽心尽孝！”

    “好孩子！好孩子！快快起来”，辛老哽咽了，快步将廖仁扶起来，“仁小子呀，你今年多大了，可有字？”

    “小子今年二十，未有字。”，廖仁恭敬回答。

    “及冠之龄呀。古人都有长辈起字，你又习惯古文，爷爷就给你起一个字吧。”，辛老感慨，“你名单唤仁，仁从二不从三，蕴意为天地人三才取天地，因此以后你字为‘明德’，廖仁，廖明德。”

    “我本姓王，因为和朋友过度追求破译古籍，最后看淡，因此改姓为辛，本名已经忘记，改姓后也没有起名，今后，就称呼我为辛爷爷吧。回房，休息。”，辛老很高兴，准备休息了。

    “辛爷爷，我扶你去休息吧。”，廖仁赶紧上前搀扶。

    这一夜，两人都有点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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