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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目相对,刀光剑影。
易珩怒瞪:“你属狗的?”
越泽反讥:“你属黄鼠狼的?”
易珩一怔:“啥?”
越泽:“没安好心。”
“噗”
易珩想要吐血。
越泽倚在床头看着她,他明明睡的不错,但却感觉嘴唇发痒,忽凉忽热,还带着一种温热的气息……
那感觉——
他还以为鬼压床了呢。
谁知道自己的床头还真有一个小鬼,还是女的。
只是看着架势,越泽皱眉,“昨天晚上你又守了一夜?”
不知道为什么,他竟然想不起来昨天自己是怎么睡着的?
守了一夜?
呵呵……
想的美。
“我只是进来看看你死了没有?”
易珩眼角一撇,脸不红气不喘的说:“昨晚你晕过去了,我们还以为你撑死了呢。拜托你以后有病就吃药,别弄的半死不活的,折腾人。”
“我淋雨病情加重是因为谁?”
易珩指着他的嘴巴瞪眼警告,“喂喂喂,我才说不生气了,你别嘚瑟啊。”
越泽斜瞟了她一眼,“跟我有关系吗?”
这么快就把自己说过的话给撇清了?
看她年轻小,好骗是吧?
“姓越的,你还是不是男人,自己说的话也能不认账?我是不是要在你脖子上再咬一口,你才能记住?”
一声轻笑,低沉绕耳,带着几分沙哑和疏凉,“咬我脖子?易珩,你是不是脑袋有问题?出现幻想了?”
顿挫的调侃,音节的碰撞,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仿佛他们的关系也没有太过亲密,甚至之前的一切恍然如梦,在那双凉薄又淡漠的眸子中,从来没有印下过丝毫的轮廓。
易珩眨了眨眼睛,有些不确定他话中的真假,“姓越的,你是真不记得了,还是要耍赖?”
不生气了?
那在雨幕中蕴藏的声音,尾音拖长,低沉磁哑,像在梦中的呢喃,可那双微垂着朝她看来的眼眸,却在鸦青色的阴郁中亮如辉光,慑人眼球。
“呵呵”
笑声又起,短而促,霸又。
可这又是什么意思?
呵呵?
他是在嘲讽她?
还是在嘲讽他自己?”
修长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少女那双大眼睛立刻恶狠狠地瞪过去。
卓而不凡的五官,清冷迥彻的眉眼,病态白的肤色……
即便是如此,他依旧俊朗的帅气的难掩自身的芳华。
“难道就因为一句话,所以你就对我上下其手?”
易珩真是佩服他的语言造诣,为什么什么话到他的嘴里分分钟都能把她打造成一个垂涎其美色,不知廉耻,三观尽毁,节操下限碎一地的女流氓?
“你能好好说话吗?做什么这么诽谤我?”
越泽也不急,慢条斯理的跟她算总帐。
抬手指了指自己身上的衣服,“我的衣服是你扒的吧?”
“我没有——”
“黑衬衫的尸体我还留着呢。”
易珩:“……”
“昨天你是不是想爬上我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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