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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天色微明。
一条人影飞出白府,身形一变,出现在数百米外。
青河镇以北,三百里的地方,十匹健马首尾相衔,卷起万千狂沙。
马上的汉子黑衣黑裤,神情凝重。
镇东,两百里的地方,八匹骏马飞驰向西,身后是滚滚烟尘。
马背上皆是精壮汉子,汉子们青筋跳动,牙关紧咬。
白府,女眷们正拿着锦帕,站在院子里赏花。
府里的下人各自干着自己的活计,眼角时不时瞟向悠闲的主子们。
那些眼神很复杂,艳羡、向往、嫉妒、敬畏,不一而足。
如意客栈,黑袍人一早就打马离开了,不知去向。
日上三竿,街上做买卖的小贩,陆陆续续支起了摊子。
丁易昨晚没睡好,正躺在床上补觉。
老丁头今天没有抡锤子,此时在前面的铺子里,招呼两个往来的虬髯客。
铺子里挂着数百件兵器,其中以清刀居多。
最终,两个虬髯客各挑了一把清刀,一番讨价还价,付了银子,称意而去。
漠上的天,孩子的脸。
上午还阳光明媚,中午时,一声惊雷,迅即是浓云密布,雨若倾盆。
狂风裹着瓢泼似的雨,荡涤着这大漠里的一方小世界。
很快,漠北的青河镇,成了泽国。
青河镇,一间青砖青瓦的房子里,一个老人,站在窗前,木然的看着外面的滂沱大雨,原本就很深的皱纹,挤在了一起,似乎在回想着青河镇何时有过这样大的雨。
这场雨,一下就忘了停。
当然,正是这场雨,略略阻滞了那两队杀向青河的人马。
不过,该来的,总会来。
雨,又下了一夜。
这一夜,整个青河镇只有雨声。
第二日,雨终于停了,不过,天色还是阴沉沉的。
接近午时,一队人马从长街的东头进入青河镇。
这队人马在如意客栈落脚,点了两桌子的菜,并不曾要酒。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又一队人马从长街的西边进来。
这一队人马同样来到了如意客栈。
与之前的人不同,这些黑衫汉子几乎喝光了客栈窖中的好酒。
直到最后一个汉子倒在桌上睡着,这些人才不再喝酒。
这样一来,可苦了店里的伙计,得一个个的把这些烂醉如泥的大汉请进楼上的客房。
外面的天光更暗了,风中混杂着尘土的气息,腥气而呛人。
先前到来的那队人马很快也上了楼。
等了一会儿,见没什么人再来,如意客栈的老板吩咐伙计上了门板,也早早歇去了。
接下来的这一夜,注定不会宁静。
夜未深,风还在刮个不停。
夜半时,客栈二楼的廊道,被屋子里涌出来的血浸染得通红。
殷红的血,顺着楼梯,流下来。
那队滴酒未沾的人马已经悄无声息的离开。
那队开怀豪饮的汉子却永远留在了青河镇。
夜色,浓得化不开,空气里的血腥味,更浓得化不开。
这一切,看似误会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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