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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娘明显对葛大爷的这套说辞不耐烦了,激动的压着声说道:“你看着不像坏人就不是坏人了?那电视上可都发着通缉令呢,说他杀是凶残的杀人犯。”
葛大爷听了这话也不乐意了,板着脸说道:“你不是也看了他给你的视频,那个叫李长书的明显是自杀,你不也相信他了。”
“那警察局总不会搞错,说不定他就是杀人犯呢。现在的科学技术那么发达,随便做两个假视频不容易的很。再说了你就不害怕啊,我这几天天天提心吊胆的。”
葛大爷听了却并不答话,只是默默的爬上了楼梯。其实自己心里也在犯嘀咕。
大娘跟在后面仍不死心的絮叨:“好好,就算他不是杀人犯,可咱们也没必要这么养着他吧,这眼看你把他背回来有小半月了,光这买药材的钱就花了你大半个月的工资,他也能走动了,就让他走了不就得了。”
葛大爷听到大妈这些话像是触动了神经,满脸愤怒的说道:“什么就算不是杀人犯,他就根本不是杀人犯。警局的那些事我又不是没给说过,只是我这几年归拢档案就知道有好几起案子是瞎胡闹,谁心里不跟明镜儿似得。那局子里的人谁有心思真正查案子去了,都削尖了脑袋想往上钻,谁管你犯没犯事。”
大娘也是动了真火:“就你能,你厉害,你比警察局还厉害,全天下就你一个青天大老爷。有本事你把那些案子都扒出来重判啊?”
“胡搅蛮缠!”葛大爷真是受够了这种唠叨,手一摆,蹬蹬蹬自己先爬楼上去了。
一个小两居室,原来有个餐厅,有个客厅。葛大爷的儿子结婚生了孙子就把餐厅给隔了出来,成了一个单独的小间。屋子里顿时挤得没了个下脚的地,也亏了大娘手脚勤快,这才没让这个小家显得乱糟糟的,反而平添了一种小巧整齐的气质。
葛大爷那唯一的一个儿子正瘫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孙子上的寄宿学校,还没回来。儿媳妇因为家里新来一个病人,这几天一直在跟家里吵架,昨天索性先搬回娘家住去了。
看着那个不务正业,整天游手好闲的儿子,他心中就来气,进了门冷冷瞥了一眼,自顾拿着药材去了屋里。
一打开门就有一股刺鼻的中草药味呼啸席卷而来,葛大爷看是闻得习惯了,也不以为意,径直走了进去。里面有一个大药桶,药桶里一个浑身伤痕的青年正泡在里面,正是从警局消失的王东篱。
见葛大爷又拿了草药过来,东篱心中一阵感动。他艰难的抬起头,对着葛大爷道谢。
“你今天感觉怎么样了?”葛大爷关切的问道。
“疼”东篱只说了这个字。
葛大爷笑道:“疼就对了,疼说明药有效果,老祖宗留下的东西还是有用。唉可惜当时没办个执照,要不还能用家传的这点手段养家糊口。不过话说回来了,现在是没几个相信咱这老法子了,开了张有没有生意还真难说,我看底下老钱的药铺子如果没我们这几个老古董给撑着,早晚也是黄摊的命。唉,时代在进步,咱也不能怨天尤人是吧。”
东篱听着葛大爷话语中不尽的落寞,想安慰几句又不知从何说起,只能傻傻的回应道:“是金子早晚会发光,时代再怎么进步,老祖宗留下的好东西也不会说没就没了。”
“嗯,不错,你小子说话大爷爱听。没白费我从警局把你背回来的力气。”
话说,葛大爷的工作的档案室在警局的地下一层,有条消防楼梯直通到大楼的最顶层。那天大早,葛大爷上班就想着把那楼梯上下拖拖地,这是他几年来的习惯了。可那天早上正在拖地的时候,他隐约听见有人呼救,声音很小,却很清晰的传到了他耳朵里。他就扛着拖把顺着楼梯向上走,声音却越来越清晰,走到六楼的时候楼梯门被一把大锁给锁上了,葛大爷心想着这片区域是审讯室,别是哪个审讯室里传来的声音,也就不想再向上走了,再说还有一把大锁横在门上,他是没那个本事开锁,也没这个胆子。想着他也只是个档案管理员,救人的事还是交给局子里的警察管吧。
可就在他转身的时候,拖把碰巧碰到了那把大锁上,只听“吧嗒”一声,那锁竟然被碰掉砸在了地上。葛大爷这个好奇,走过去拿起那把锁仔细端详,原来那锁已经锈蚀的不成样子。葛大爷用手又扳了一下锁环,那锁环竟然像油炸酥透的散子一样,一掰就断开了。就在这时,一缕初升的阳光透过楼梯间的窗户照了进来,直照在他拿着大锁的手上。年纪已经不小的葛大爷,看着眼前的事情怔怔的发愣,他不明白这代表着什么,正疑惑间,那声微弱的呼救的声音又传到了他的耳朵里。他大手一挥扔掉了手中的拖把,用力一推将那扇接近锈蚀的铁门推开,径直走到了那间传出声音的储藏间,扛走了里面奄奄一息的东篱。
因为离上班时间还早,葛大爷原本就是个低调的人,再加上他今天一路小心在意,所以并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安顿好了东篱,他就想着赶紧回去把那把大锁再给装上,到了警局大楼底下却发现这会儿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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