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她就越是想抱。纠缠了半天,司晨实在坳不过她,哄道:“阿雪乖,为师扇风让你凉快好不好?”
芊雪点点头,还是不饶道:“师傅到底为什么不让我抱阑珀剑嘛?!”
司晨边给她扇风边道:“那不是普通的剑……”
芊雪:“徒儿当然知道它不是普通的剑啦!它是师傅的佩剑嘛!”
司晨继续扇风继续道:“阑珀剑里住进了一只剑灵,是……是为师一千多年前发现的……发现的时候他一直沉睡,到现在只醒过来一次……”
他刚从祭炼神魔的祭台上下来,就看到自己的佩剑放在一旁的石桌上,把它拿在手里就感到了,它不再是以前的阑珀剑,剑里多了一只剑灵。他一直以为是阑珀自己生出的剑灵,也以为剑身上淡淡的魔息是从他身上传过去的,但他何其敏锐,很快就发现了阑珀剑里的灵绝不是它自己生出的,而是住进了一只魔,一只没了任何过往,以寄托在剑里勉强维持生残魂,苟延残喘的魔。那只魔总是沉睡,除了司晨能感受到他的存在外,他根本没有一点儿存在的迹象。
他只告诉了她关于剑灵的事,并没有和她说自己是如何被迫祭炼神魔的。芊雪趴在他胸口,微扬着头只看到他的嘴一张一合的,她觉得这嘴好嫩好红,像芍药花一样,她好想知道是什么味道的,这样想着就吻了上去。
等两个人的唇齿相依时,芊雪知道了他的唇是甜的,和糖果一样。她看到他瞪大了眼睛,伸出舌头轻柔的舔了两下他的唇,然后依依不舍的分开,冲他笑的像个偷了腥的小猫。
笑了一会儿,芊雪刚想凑上去再来一次的时候,司晨护住她的头把她放倒在床上,吻了下去。这个吻不似她刚刚浅尝辄止的吻,辗转反侧之间,芊雪觉得自己身上更加酥软了,轻微的呻吟出声,好像被他吻得浑身也不怎么滚烫了。
两人忘我的不知道吻了多久,司晨才恋恋不舍的放开微喘的她,她折腾够了,累的不行,抱着他的胳膊很快沉沉睡去。
翌日清晨,太阳刚刚冒出个头来时,芊雪在床上刚翻个身就听到一阵敲门声,宿醉的结果就是身心俱疲。
在床上不耐的哼唧两声,刚腾的一下坐起来,准备去开门,司晨就从屏风后端着一个铁盆出来,把铁盆放在一旁的床头橱上,道:“先洗漱,为师去开门。”她点点昏沉的头,把脸埋进了铁盆里。
司晨把徐家主挡在门外,她听到徐家主问道:“两位大师,怎么样了?有什么进展吗?”
她听到司晨应该是从储物袖里拿出一个东西道:“已经抓住了,今日午时在大院内做超度法事,这是需要的东西名单。”
徐家主很是惊讶道:“已经抓住了?!真的吗?小女再也不会受他骚扰了对不对?”
司晨:“抓住了,放心。”
徐家主很是高兴,拿了名单准备东西去了,他丝毫不关心那个东西为什么会纠缠他女儿,似乎觉得他肯定是害人的想法,为抓了个祸害而开心。
芊雪刚把脸洗好,见他进了屋,忙甜甜笑道:“师傅,怎么抓住鬼大哥的?他可是有人操纵?他的心愿是什么?”
司晨把她洗完脸的铁盆端走,回来从衣袖中拿出个喝水用的竹筒道:“为师把他暂时封在这里了,确实有人暗中操纵,他身上除了鬼气还有浓浓的魔息,心愿为师不知,午时做超度时再问。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芊雪摸着头道:“没有什么不舒服的,昨晚……徒儿是不是醉酒了?……”
司晨:“嗯。”
芊雪:“那我有没有干什么奇怪的事?我只记得师傅又把我一个人丢在了房间里,自己一个人去面对危险,我不甘的吼了好些声,其他的事都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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