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会议结束后,众人告辞离去,陆衍独坐在书房内,已无想要犒劳自己的心情,觉得有必要与儿子分享一下,挥手招来仆从:
“去把十三郎君叫来。”
仆从低头:“十三郎君一早就出去了,说是与人有约。”
陆衍皱眉,“去哪了?”我在这为他操心,他倒好,还有心情游山玩水!
仆从头更低了,“不知。”
这种情况到底不只一次,陆衍面无表情,道:“待人回府后叫他立即给我过来。”
“唯唯。”仆从退下。
中午时分,谢沐却没来,原因未知,只是派人来对陆衍说欠一顿饭先记着,陆衍与妻儿一起用了饭,饭毕就叫上陆昭直奔陆庸的松远堂。
陆庸现下身上挂了个帝师的名头外还兼有昌德侯的爵位,除五日一次的大朝会平素并不会上朝,除非有紧急事情要奏报,每日朝中大小事一般都是由陆衍回来禀报。
父子俩到来的时候,陆庸还在花圃里。
拾花弄草,真是一副悠然景象。
陆衍顿了顿,道:“我们先进去吧。”陆昭也有此意,两人遂进了陆庸的内书房。
不稍片刻,陆庸就手持白茶慢慢走来。
“什么事这么急。”陆庸将白茶花插入小佛龛前摆着的白玉瓶中,这才坐下对父子俩道。
陆衍、陆昭行了礼,陆衍开门见山:“圣上有意招阿彦为婿。”
陆庸擦擦手,“是么?”
陆衍点头:“十之八九,您看?”
“是哪位公主?”陆庸问。
“三公主。”
听到回答,陆庸沉默了,慢慢道:“三公主与皇子朝交好,这门婚事不宜。”
陆庸松口气,老爹不同意就好。
“你来就是为了这事?”没等陆衍放下心,陆庸就开始不满了,陆衍不解,“是。”不知道老爹为何要如此问,难道这事不重要?
陆庸还真不觉得有什么重要的,这种鸡毛蒜皮的事情也要拿来跟他说简直就是打扰他的幸福晚年,皱眉道:“你年岁越大竟是越发不长进了,这种事情也要特地来问我,怎么?我先前所教你竟全忘了不成?”
陆衍傻眼,不明白为何自己挨骂,还是在儿子面前,脸色不由讪讪,谁能想,在外说一不二、果断敏慧的陆相也会有被人贬成这样的时候。
也只有一人敢这样,且没人会说什么。
这位是连顺德帝都被他骂过的帝师大人,常人心中能被他骂一句那就是受了天大的教诲,求之不得的好事怎会避如蛇蝎。
陆庸犹在不满:“你看看,这次的花我没选好,催什么催,急什么急!”真讨厌,花不好看,绮真不喜欢怎么办?真是不孝子!
陆衍望望使自己受了不白之冤在白玉瓶里盛放的白茶花默然。陆昭,装听不见。
“儿告退。”陆庸觉得与其招父亲讨厌,不如早点退下。
“走吧走吧。”果然陆庸摆摆手,一副嫌弃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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