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把吉他是怎么回事啊?看弦好像断了啊,难道是为了演出吗?是不是导员要在迎新晚会上唱这首歌,来宿舍找道具来了?”
“他怎么走了啊?不来咱们宿舍了吗?”
“应该是不来了吧!”一帮盯梢的同学在这里碎碎叨叨的,见导员真的走了便各自回了宿舍。
皮休也没有想到的是临走前无病呻吟哼哼的两句和那把比较应景的吉他,使得盯梢的学生对这个导员的印象有加深了一分。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啊。不过这样的意外收获应该是皮休不想要的。
话说刘年带着步帆去医务室的路上小心翼翼的问道:“步帆,刚才你是怎么了?”
“……”步帆低着头不说话。
“有什么事跟我说说,以后大家都在一个宿舍最少生活四年呢,不是亲兄弟,胜似亲兄弟的感情有什么不好说的啊!”刘年语气大大咧咧的问道。
“我…我知道,可是…,我以后不会这样了。”步帆怯怯的说道。
“…行,大家以后都是兄弟,有什么过不去的事跟兄弟们说,没什么解决不了的。我也不跟你整说那些没有意义的话,你要信的过我呢有时间咱就聊一聊,你要信不过我呢,那就等你信得过我之后再聊一聊。你看行不?……知道你也不会有什么反对意见,那这事就这么定了!”刘年苦口婆心的跟步帆扯了一通。
步帆听着刘年一段推心置腹的表达,面色略有缓和,但表现上来看还是有些拘谨和不安:“导员他会不会…”现在的步帆对刚才的行为表示出了行走的担心。
“我知道你担心啥,没事!我回头跟导员说一声,放心吧!”刘年拍着胸脯说道。
“哦。”
刘年宿舍里剩下的那几个人在皮休走后就开始八起来了,你一言我一语的交流着彼此对这件事情的看法。毁琴的事接下来会有什么影响暂且看不出来,但制造出的话题到让刘年的宿舍里其他几人的关系迅速升温。
234宿舍的几个人见导员就这么轻轻的带着一把吉他走了,内心很受伤。
“不是说好了,要来看我们的吗?怎么能连人都不见一面说走就走了呢?说好的慰问呢?说好的牛奶、水果与鲜花呢?”李正表示很伤心。
“皮导是空手来的。”耿直郑重其事的说道。
“说不定放楼下没拿上来呢?”李正辩解道。
“哦?那我下去看看,万一导员拿不动,我好帮帮他。”说完耿直起身就要往楼下走。
李正一把拉住耿直:“大哥,我错了,行吗?我这就是自我安慰一下而已。”
“没来挺好的,起码这事儿暂时不用解释了,这要解释起来,他有脸听,咱还没脸说呢!怎么说?说嗑蒜嗑猛了,还是说脑袋被门挤了合适呢?”庄言接过话道,当然对庄言来说不仅仅只是这一件事情而已,导员没来无疑对庄言来说暂时松了一口气。
“你说的也对!这万一导员要是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嘲笑我们不说,我这个罪魁祸首还不得被他脱光了枪毙五分钟啊!”李正煞有其事的点点头。
“脱光了?“枪”毙?口味很重嘛!李正同学。”庄言贱贱一笑。
李正愣了愣:“什么意思?”
“呵呵。”旁边的胡卅倒是很稳重的呵呵一笑。
“我靠!庄言啊,你脑子里有没有点干净的东西啊!”李正半晌才反应过来,至于向乾和耿直一直都是懵懵状态。
“到底是什么意思啊?”耿直单纯的问道。
“不懂就对了,你还小,长大了你就知道了。”李正答道。
“他可不小,很大的。”庄言又贱贱的接了一句。
“该干嘛你干嘛去吧!别污染我们纯洁的幼小的心灵”说完,李正双手扶在左胸前,头向左侧微微倾斜,画面太美不敢看。
“呕~你赢了。”庄言翻身上了床。
“闻放怎么还不回来啊?”一直没有说话的向乾问了一句。
“是啊!可是挺晚的了。”庄言一边笑一边说,要多猥琐有多猥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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