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老总一听,眉头一皱,赶紧问道:“左权,你怎么判断日军下一步攻击目标是晋佞军而不是晋南的卫立煌呢?攻击晋南可以打通交通线啊!再说,二十师团、一o九师团当时都随板垣征四郎占领过临纷。对那里的地形都很熟悉。”
左权听老总这样说,就放下笔,走到地图前对朱老总说:“老总,你来看,日军现在已经占领了晋中腹地和太原以北以忻口为中心的广大区域。基本上控制了山西腹地。下一步,日军必然会攻击阎锡山的晋绥军,原因有三,一是晋馁军经过忻口会战、太原会战后,主力损失很大,战斗力下降,最近虽然大力补充整顿,但战斗力一时间提升不大,好打。二是日军击败晋绥军就可以窥视黄河河防,甚至渡过黄河攻击我大后方,这比攻破中条山方向要容易的多。
三是日军实施的是个,个击破战术,打我们的时候,绝不分兵攻击晋绥军,而晋绥军果然没有主动配合我们作战。在日军想来,他们打晋绥军的时候,我们也会袖手旁观。再说。就是我们想支援晋绥军也支援不成,我军主力都已被日军赶的远离晋西战场,鞭长莫及。有了这三个原因,我判断,日军必然会将进攻目标锁定在晋绥军身上。”
朱老总琢磨了半天,命令道:“给老毛电,十万火急,命令我河防部队高度戒备,警慢战局生变化。给,旧师”力师”孙师电,做好驰援晋绥军的准备。一旦日军重兵攻击晋西,我军各部就积极行动,全力袭扰敌人交通线。迫敌回援。无论如何,不能让鬼子的阴谋得逞。左权,你立即组织制定我军新的作战计划,重点就是如何救援晋绥军,不能让鬼子把晋馁军彻底打垮。”
左权答应后,正要去参谋处。就听村子里响起了爆炸声。才要拉朱老总出门,院子里就传来了一声刺耳的胡哨声。左权什么都没想,扑上去就把朱老总按到在地。自己扑到了朱老总身上。
炸弹爆炸的气浪把土木结构的房子推到了,朱老总和左权都被埋在了瓦块和土堆中,警卫战士们费了好大劲才把两个人扒出来,所幸二人都没有受伤,只是弄了一头一脸的灰。
朱老总从到塌的房子中出来后,赶紧询问伤亡情况。听到村子太没有多少人、伤亡不大后。朱老总才把身上的灰拍打一遍,嘴里往外直吐泥土。吐完了,对左权说:
早就说讨,日军有种机器,可以根据报的电满波测双飞吉,引导飞机轰炸。以后要注意了,集中电报,完就转移,免得被鬼子飞机盯上。”
左权恨恨地说:小鬼子的飞机真多,炸完一批很快就再来一批,看来还得想法让航空队去偷袭他们。我看他们有多少机场顶得住偷袭。”
这一说,提醒了朱老总,他马上就吩咐左权:“马上给冯达飞和常乾坤报,要他们近期不要活动,注意隐蔽。大战之中,日军一定会想法寻找我们的航空队,机场迟早会被现。要他们一定注意防空。”
接到朱老总的电报时,阎锡山也已经意识到了危险,正忙着调兵遣将,准备迎战日毛
阎锡山现在心里最后悔的是当初不应该去接受太原,那纯粹是死要面子活受罪。要是自己不接受太原。死活要求让刘一民驻守太原,估计小日本现在不会占了太原想忻口,占了忻口想晋中,占了晋中想晋西,有刘一民那战神守着太原。日军未必就能攻得下。
当然,这是心里又气又急时的想法,阎长官能在山西呼风唤雨这么久,那绝对是军事上、政治上、经济上都来得。他自然知道,日军要重兵进攻太原的话,刘一民也未必能守得住,就是守得住,恐怕也是一个兵力十不存一的结局。这种仗刘一民怕是绝对不会打的!再说,人的眼光都很远,就是让刘一民守太原,恐怕他也会跑去打天津。
不过,阎锡山最近一段时间大力整顿补充部队,晋绥军战斗力有所回升,
军事会议上,阎锡山把日军可能重兵攻击晋西山地的判断进行了通报,把各军的防御区域进行了明确刮分,制定了详细的作战计刮。最后,阎锡山用他那五台口音动情的说:“我们是山西人,只想老老实实地种地、做生意。但是日本人看中了我们山西,不停地欺负我们,我老汉决不能眼看着日本人把我们山西全占了去。过去,我一直想着这日本人也是人,未必就不通人性,还想着他们打一阵就走了。现在看来不是那回事。我们晋绥军吃的是山西老百姓的,穿的是山西老百姓的,用的是山西老百姓的。我们是标准的山西老百姓的子弟兵,守土有责啊!大家看看人家八路军是怎么打仗的,特别是那个教导师的小师长刘一民,那可是个了不起的人物。小日本在他手里简直象土狗瓦鸡一般,不堪一击!这次日军进攻晋西,是我们晋绥军报仇雪耻的机会。所有部队都要奋勇争先,与日军做拼死决战。哪个敢私自放弃阵地脱逃,我老汉是要执行军法的。”
散会后,王靖国等人陪阎锡山吃饭。席间,阎锡山见几个人都提出要为晋绥军保点老本,和日本人打仗得讲策略,还是要按照阎长官中的哲学办。
阎锡山闷声不语,一直到吃的胃有点难受,才放下筷子,对这几个。自己的嫡系将领说道:“打一定是要打的,难不成我们一枪不放就走人?那样的话,我老汉还怎么做人?如果打不过,可以学习八路军的游击战么,缠住小鬼子打就走了。八路军能打胜仗,未必我晋绥军就是软柿子。任由日军来捏!不过。战场形势瞬息万变,临敌指挥要懂机变。真正情势危急时,会有命令给你们的。”
几个将领这才不再言语。
晚上,吃多了的阎锡山,胃胀的不行,喝了点药,躺在床上想心事,五妹子在一边给他捶背。
捶了一会儿,阎锡山就说:“五鲜儿,你说说这是咋回事儿。日本人那么凶,我们打忻口会战的时候,他们又是飞机,又是坦克,又是重炮,打的尸山血海的。可以遇到八路军。他们那一套就不管用了。别的不说,光是八路军搞的那个坚壁清野,就让日军走到那里都吃不上饭,不得不从日本运粮食过来。特别是那个小娃娃刘一民,他怎么就能知道日军的准确行止,每一次都打的那么好,让日本人死了一拨又一拨。你说奇怪不奇怪啊!”
阎慧卿眯眼一笑,说道:“我一个妇道人家哪里能知道你们男人打仗的事。不过,在我想来,八路军里能人多。怕是都能掐会算。特别是那个刘师长,我看他的样子就是一个人物风流的洋学生,谁能想到他竟然是个英雄,杀日本人就和喝凉水一样。我看啊,他打仗的时候,怕是象乡下打猎的人那样,总是提前设好陷阱,等着日本人象那些蠢笨的山猪一样往里跳。大哥想啊。山猪那么凶,人要是不设陷阱的话,是很危险的。”
这一说,阎锡山就来了兴致。嘴里不停地念叨着设陷阱三个字,念来念去,觉得腹胀轻了许多,这才安然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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