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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冲泡了条雀巢,等水凉了下来,喝了半杯多,还真有点管用,刚来袭的困意,不一会,全部被歼灭。离下趟巡逻还个把小时,四个人,继续山南海北的聊。男人和男人在一起聊天的内容,无非就两个主题,女人和汽车。
孙长文问我将来找个什么样的老婆,我说相貌不丑,贤惠持家就行。孙长文说:我也是。
陆智涛说:我的要求就不高,找个聪明点的就行。我说陆智涛:按你智商来匹配,这要求不是一般高。陆智涛反驳:我要求高吗?又没要求长的有多漂亮,十几亿人当中,我就不信找不到符合自己要求的。
孙长文寒酸陆智涛:呦,呦,还会海选呐。
王汇祥说:居家过日子,找老婆,不能要太漂亮的,漂亮的女人,会保养打扮,花钱多。
陆智涛附和着:就是,再贵的化妆品也抹不成范冰冰,农民穿上龙袍也是种地的命。人主要看综合气质的,你看电视里那谁,刘德华,穿上俺村放羊老头的同款军大衣,骚动了整个国际,再看放羊老头裹着的军大衣,浑身的骚味,逆着风都能飘出两里多地。
我掏出手机,看了下时间,都三点六十了。喊陆智涛和孙长文:走,最后一趟巡逻。
三个人焉不拉几的走着,陆智涛一个哈欠接一个哈欠的,脸都快打抽筋了。我问他:雀巢不管用啊?陆智涛:不好喝,只喝了几口。
我们走进停尸房走廊道里,陆智涛问我:你说人死了,真的要走黄泉路,过奈何桥吗,真的下地狱了吗?
我说:我又没死过,怎么会知道。
孙长文补问:你们说奈何桥谁造的啊,黄泉路上有红绿灯吗?
我说:你们俩人,都特么问些啥鬼问题。
三个人胡乱聊着,刚关闭了第三盏廊灯。在停尸房正门口,听身后“砰”的一声,虽音量不大,但足以让我们浑身的汗毛,全部起立。心提到了嗓子眼。陆智涛吓的死死抓住我胳膊,痛死老子了。我也心慌慌:人头肩上有三把火,回一下头,就灭一束。一人只能回头看一下。陆智涛摇摇头:我不回,一定是有老鼠跑过去的。孙长文说:看你胆小的样,超哥,你回头示范个胆大给他看看。
我去!这个会说话的,一般都自己不去干实事。我说:你俩站着不动,我回头看看,俩人商量好了似的,头点的小鸡啄米一样:好的。
我再去!说话都异口同声成二重奏啊。
老子紧握手电筒,慢慢回头,向刚发出声响的地方,照了过去,地上安安静静的躺着一部诺基亚。我问:你们谁手机掉了啊。俩人摸了摸口袋,都摇摇头。我一摸口袋,妈蛋,是我的!紧了吧张的快步过去,弯腰拾起手机,往口袋里一揣,转身就走。陆智涛嘲笑我:不就捡个手机么,瞅你吓的,跟捡手雷似的。我说:你丫闭嘴,不说话你能把肺憋炸了啊。
孙长文说:赶紧转完回去,吹牛比,等下班。
我说:恩,这地方阴气重,空气都慎人。
我们仨三步并两歩,回到保卫室才长舒一口气。王汇祥在门口挥舞着桃树枝玩儿,见我们走来:怎么样,两个夜班上完,是不是不那么害怕了。
我说:还行吧,恐惧一点点的在消失,没有第一天那么强烈。孙长文开王汇祥玩笑:吆,王队还会舞枝舞剑啊,
王汇祥胡乱抽舞着桃枝,顺着玩笑说了下去:那是,醉舞弄清影,好似在天上人间呐。
陆智涛笑了:你舞的再牛b,还不是当了保安。
我说陆智涛:你连马屁都不会拍,人家拍马屁,顺屁股高扶,你是下摸到马蹄,尽说挨踢的话。陆智涛说:我说实话啊,我说:实话得伪说啊,对吧,王队,你看,一根桃枝,你都能挥出那么优美的弧度,换成我,五米之内,连自个都得躺下。
王汇祥说:你到底是夸我,还是损我。
我说:开玩笑啦。王汇祥说:行了,都别耍贫嘴了,把交接记录写了,等下班吧。
我趴桌子上写交接记录,王汇祥问:你们要吃早餐吗?我们说:不用了,等会回去就睡觉。王汇祥说:我请客。
我们说:吃也行,吃完才睡的饱啊。
王汇祥说:靠,都挺现实。
我回他:谁有早餐不现食,吃凉的会拉肚子。
我们吃过早饭后,回到宿舍,孙长文和陆智涛要去洗澡。我说:我去前院一趟,给妹送几袋咖啡和早饭去。陆智涛说:是不是昨天下午送晚饭的那个女孩。我说:是啊。陆智涛说:介绍给我呗。我说:她眼光高的连我都看不上,追她的人,多了去了,得排队。陆智涛说:我可以插队啊。我说他:切!关键还得有人让啊。洗你的澡去吧。
我提着早饭遛么到前院,冉莹和一位女孩走了出来,冉莹看见我,和女孩拜了个拜,向我走来,我问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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