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长卿,徐林已经有一年多都没有回国过。”
“而且首长好几次,都被老爷子徐汪洋叫过去,名义上是增援龙刺,其实至于到底做什么,却没人知道。”
“不过,首长每次过去,回来之前,都会去厕所静一静,这一点,让我很是好奇!”
“你刚刚如果不说,首长也是你二叔,我可能都快忘了那件事了。”
陈见一边说,一边摸着肚皮,看上去,像是在急促呼吸一般……
“陈见,你的意思是,爷爷和徐卫国,隐瞒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这件事,和我有两个二叔有关?”
说到这里,徐长卿深呼吸一口气,难道说……
徐林死了?现在的首长徐卫国是徐林扮演的?
等等……徐林死了,那徐卫国为何要假扮徐林……
或者说,徐卫国死了?徐林假扮的徐卫国……
不管这两者之间如何定义,说真的,一旦其中任何一个被实现,绝对是爆炸性新闻……
“嗯,徐长卿,想必你应该猜到了,其实我当时也是这种想法。”
陈见深呼吸一口气,看了眼徐长卿,继续往下说道,
“首长应该还是首长,只是你二叔徐林他……”
听到陈见的话,徐长卿傻眼了,不过他很清楚,徐林现在身在何处,恐怕没人知道。
“陈见,这件事,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知道的?”
“或者说,你发现徐卫国的异常行为,具体是在那个时间段开始的?”
徐长卿相信,徐林如果真出事,时间应该不会太长,
搞不好,也正是他和徐正名出国之前,再不济,也就是半年左右的时间。
“上次首长去面见徐老爷子,应该是在六月份,也就是半年前。”
“六月份?”
徐长卿想了想,根据之前“徐长卿”的行为,夏天基本上是足不出户。
而且实验室爆炸,也是九月份才出的事情。
这么说来,徐林出事,应该就是在六月份到九月份这三个月的某一天?
想到这里,徐长卿瞪大了眼睛,总不可能,徐汪洋将徐林推出去,当了实验室的替罪羊吧?
可这么说来,应该行不通,那徐林那边,到底经历过什么?!
徐长卿可不相信,陈见会欺骗他,要知道,徐卫国可是陈见的首长。
习惯一个人的作风,往往都会觉得,有些事很正常。
可陈见说的那些,都表明了徐卫国的不同寻常,或许这一点,才是最让人感觉到不可思议的地方……
“嗯,六月份的时候,徐家新进了一批研究机器,首长正好过去了一趟。”
“回来之后,首长就习惯性的往厕所跑,而且还会呕吐。”
陈见说到这里,嘴角都忍不住抽搐,这让徐长卿很好奇,到底当初,发生了什么!
“陈见,会不会,徐林已经失踪了?”
“或者说,徐家现在背负了一条命案,而且你的首长,是其中目击者之一?”
听到徐长卿的话,陈见瞪大了眼睛,
“徐长卿,如果真是这样,很有可能,你二叔徐林,已经遭遇不测!”
徐林和徐卫国两个人,现如今就成了一个“悖论”关键点。
说白了,两个人不管谁出事,都和徐家有很大的关系!
“陈见,这件事咱们俩还是先放在心里为好。”
“徐林那边,爷爷答应过我,会在我选举家主之前回来一趟,到时候,可以跟踪跟踪对方!”
“徐卫国那边,你尽量让你姐陈文书控制住局面。”
“对了,还有徐融和徐能那两个家伙,千万不能让他们俩闹出变故来!”
徐长卿很清楚,徐能和徐融,绝对是爷爷徐汪洋的眼线!
倘若这两个人无法得到控制,搞不好,徐卫国的事情将会东窗事发……
真到了那个时候,场面绝对会不受控制,别说徐汪洋,到时候就是徐家所有人出面,都没办法压制的住对方!
“嗯,徐融和徐能那边,我会专门派人看守!”
“只是,娄艺潇母女俩所在的地方,你们若是想要见面,尽量早点。”
“首长现在还没醒,我可以在他没醒过来之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要是首长醒过来,别到时候,怪我没提醒你。”
做人能做到陈见这个份上,足够了。
要知道,换位思考的来讲的话,徐长卿未免会给陈见这个面子。
要知道,这件事若是被人捅出去,可不仅仅是“背叛”那么简单……
搞不好,终身监禁都是小事,一辈子被人打残疾,也是自讨苦吃……
“谢了,兄弟!有你这句话,足够了!”
“母亲那边的事情,我需要跟我爹地再商议商议,另作打算。”
徐长卿知道,现如今的两个人,还不是形影不离的时候,
陈见有他自己的工作要负责,徐长卿也不是闲人,所以这个时候,分开才是最好的结局。
“陈见,有需要直接打我的电话,不要客气!”
“还有,木家那边,你让陈文书别太在意,不过,那个丫头,也不是吃素的主,小心为上,还是有必要的。”
徐长卿临末,还不忘了告诉陈见,木家木子那件事,看得出来,他挺在意的。
“嗯,看得出来,那丫头是个鬼灵精!”
“我跟你说,上次为了跟你爹徐正名见面,我可是盘了整个二楼,可最终,那丫头,却只付给
我一块钱作为补偿……”
说到这里,陈见叹了口气,这年头,钱不好挣,但是花出去,却如同流水……
可木家毕竟也不是他陈见能够得罪的存在,这笔钱,恐怕想要要回来,压根就不现实。
“呵呵,你那笔钱,我会让木婉清那丫头替木子还给你的。”
“你别忘了,木子在木家,说不上话,恐怕也只有那个木棉会帮她。”
徐长卿笑了笑,看了眼陈见说道,
他知道,陈见并不是心疼钱,而是钱没花到该用的地方。
换句话来说,木子本以为给了陈见一块钱,就能搪塞过去,殊不知,陈见已经将这件事,在自己面前“告了状”……
谈不上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只能说,陈见就是这样性格的人,有一说一,有二说二。
“嗯,行吧,这件事也只能这样了!”
陈见叹了口气,他就是发发牢骚,真让他去找木子要钱,还是认怂,要占据的多一些。
“对了,老大。你要不要收一些实干的小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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