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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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王小山心里，老人还是不像爷爷，爷爷抽烟只抽自家种的老山烟，小时候王小山就喜欢趴在老人怀里揪着白须，看着爷爷咂吧着那杆自己做的烟枪，烟雾缭绕的，干净的布鞋上的云纹就和电视里一遍遍的重复放着的《西游记》的天庭一样。

    当然了，那时候家里是没有电视机的，但是爷爷每次给自己讲《西游记》那个故事时，总是绘声绘色的，所以每次赶集的时候，王小山总是盯着孙猴子的面具和“金箍棒”不走了，最后还是老人掏钱在小贩那儿给乖孙儿买了小玩具，才让王小山欢天喜地的戴着面具拿着棒子兴致冲冲的往前跑，老人就在后面板着张脸追。王小山摔在地上的时候。老人又心痛的皱眉吹着被摔着的地方。

    “不疼的，老爷。”王小山只会没心没肺的笑着，手里还拿着金箍棒挥来舞去，好不开心。

    所以熊孩子长大后，跑的就很快，比如现在。

    在老师踏出教室的那一刻，王小山一步跨出，收回另一只脚，一个转身，贴着教室外墙，端端正正的站好。

    然后在杨老师省视的目光下笑呵呵的转身走回教室。

    “王小山，”一道有些欠揍的声音响起，不用看，王小山都知道此刻刘希肯定又是一副欠打的模样看着自己，下一刻肯定就要开始教训起来自己了。

    “我们学生不就应该好好学习吗”戴着一副圆框眼镜刘希将手中的原子笔扔在书本上，看着王小山有些戏谑的说着，“你总是这样，会很丢我们2班的脸啊。”刘希并不近视，只是觉得戴着这副眼镜会让自己看起来更帅些，女生不都喜欢斯文的男生么。

    周围的其他少男少女也不由的点了点头，确实，2班作为高三唯二的两个尖刀班，虽然只是一个小城镇的高中，其中大多数学生也都是来自周围大山，而穷人家的孩子是要懂事的多，整个班上，按照班主任的预计，其中三分之二的学生，是有很大机会能够考上一所本科院校的。

    而作为另类的王小山和童百万，一直是班上同学经常讨论的焦点，学习成绩一直很稳定，长期霸占班级倒数第一二名不说，关键整天整天的睡觉，从没人看到他认真学习过。于是整日学习的众人总算找到了课闲时间讨论的谈资，不止女生爱八卦，以刘希为首自成一格小圈子的男生也同样喜欢八卦这两人，现在雷百万已经一个周没来上课了，班上的话题就转到了王小山身上。

    “所以呢？”王小山眯着眼睛，笑着看向刘希。

    “所以你整日游手好闲，不觉得羞耻么”感觉到周围的目光，尤其是一众女生的目光都看向自己，刘希不由得轻轻挺直了腰杆。刘希喜欢这种众人瞩目的感觉，很有一种自己就是这个世界的中心的莫名的虚荣感。

    “那关你什么事么？”王小山只觉得是在好笑，于是接过了刘希的话茬问道。

    “虽然不管我的事，”刘希瞥了眼王小山，语气里有着优越于常人的感觉，“但是作为学习委员，我……”

    “既然你知道不管你什么事，那你在这号丧还是咋的？”王小山啧啧道，不再作理会，径直往最后一排走去。

    “你……”刘希一张脸气的通红，一句话堵在嘴里却不知道该怎么说，眼角的余光却瞥到不远处专心看书的夏小雨，只得压下心里的怒火，阴阳怪气的说了一句，“垃圾，还自以为自己是多大片菜了。”

    王小山懒得理这种人，用自己的话来说就是看不起我的人多了去了，你又算个什么东西。

    只是看着自己桌上多出来的一包纸巾，王小山不由皱了皱眉头，最后想不出个所以然，就习以为常的拆开，抽出一张擦了擦头上的汗，然后将剩下的随手扔进了抽屉。坐在座位上，右手撑着脑袋，歪着脑袋看向窗外。

    “走了狗屎运了。”女同桌的视线碰上了王小山看过来的目光，不由的哼了一声。

    “狗屎运也是狗屎运，”王小山扁了扁嘴，看着一脸冰冷的同桌道，“陈莉你有这种狗屎运吗？”

    “你以为谁都稀罕一样。”名为陈莉的少年女朝王小山翻了个白眼。

    “果然怪胎加废物是一对。”刘希欠扁的语气再起传来，王小山是在懒得搭理这种人了，成天管天管地的，最是话多。

    回复刘希的是一本在教室上空划过完美弧线的厚厚的历史书。

    “bingo。”王小山眯着眼睛笑着轻声说道。

    “啊！”一声惨叫传来，“陈莉你不要太过分了。”

    “王小山不乐意搭理你，你想怎么和他腻歪是你的事，下次再听到你在那儿扯我的长短，就不是一本书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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