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场轰鸣持续了许久,也不知道两人到底是什么状态,没有人敢靠近。
…
当于未然醒来的时候就感觉到自身像是置身在风箱里面,鼓吹的时候四处漏风,毁灭性的疼痛让他醒来不过片刻就昏倒过去。
一些野兽想要靠近躺在地面的人,准备张嘴撕咬的时候被一股劲风撕裂,在于未然身体里面肆虐很久的乱流好像找到了宣泄的口子,尽数往野兽身体里涌去。
随着周围数目一阵哗啦响动,野兽的身体扑哧声传来,顿时七窍流血轰然倒地。
于未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从高处坠落下来还没有死去,只感觉身上断了些骨头,似乎被一股无形之力抵消掉坠落下来的冲撞力。
于未然顶着令人疯狂的撕裂感醒来,有时候在昏睡的时候感觉到身体里压力慢慢的减少,撕裂之痛虽然还在,但比刚醒的时候淡了不少,猛然看见身边倒地的野兽,感觉已经麻木,在必死之时突然发现自己还活着,这就是最大的麻痹。
每隔一段时间身上的痛感就会减轻,少有的可以动弹的时刻,现在于未然只想回淮南国,就算是死也要死在安心之所,或许这就是现在仅有的执念!
潮起潮落,日升月降,一股剧烈的疼痛由内而外弥漫,正在缓步行走的于未然突然僵住,接着摔倒在地,只是触地的瞬间痛感减少了一些,过后依旧疼痛难忍,似乎找到了减缓疼痛的方式,于未然不断的在地面滚动,期间不断的撞着旁边的岩石。
风榆淮南两国边境争斗不休,双方你来我往的杀戮也波及到了长信之地,但是双方鲜少往长信边境派驻破镜武夫,争斗也只是在寻常探子之间上演,虽然局面很是紧张,但大多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出动武卫。
在三国交界之地处于平静之下的热闹,在无人烟之地潜伏着各自的探子,在黑夜里行走的大多是孤身一人,只要看见人影就会释放出漫天的杀招,暗器毒药刺杀,就在风榆国的缓冲之地,一个人影大摇大摆的走出来,此人就像黑夜里的萤火虫,虽然很渺小,但只要一眼就能够看见那点明亮的光源。
今夜何建巡游在缓冲地带,没过多久就发现了此人,而且每移动数百米就会停下,就像一个行走在大地上的僵硬尸体。
不用多长时间就潜伏到僵硬的人影附近,今夜没有月光,不然何建会看见一个全身包裹着泥土的人。
最近边境探子大多在谈论破镜武夫,打破身体的极限往往挂在众人嘴边,所以摊子们的动静都小了很多,生怕自己倒霉在巡游的时候碰上一个这样的怪物,虽然这样的机会很少,但是谁也不敢笃定自己会一直很幸运。
何建不觉得远处的那人就是这样的存在,不管他是从那里来的,何建决定上前一探究竟,这人已经站立了许久,没有动弹分毫,走近一看,这才发现是一个乞丐般的人,全身沾染泥土。
“你是何人?那里来的?”何建觉得这一定是个疯子,常人不会这般打扮,渐渐的就放松了警惕,可是这家伙没有一点动静,有些恼怒的何建上前推了一把。
野地里很是安静,除了一道重物砸向地面的响动就再也没有其他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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