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胆,居然敢动夏迎春的孩子?
他的目光,不时的轻轻瞟着一脸哀伤的田辟疆。
太医听了,小心翼翼地看了夏太师一眼,低声说:“不知道娘娘最近可否用过麝香或者红花之类的东西?”
“不可能!”这时,只见南风从里屋走了出来,神色无比凝重,“娘娘怀孕后,吃的用的,都是陈公公一手安排的,又怎么会有事呢?”
所有人都沉浸在悲痛当中,脸色非常难看,可是此时南风的脸色,却红润的有些异样。她的眸子亮晶晶的,犹如天上最璀璨的星星。
“那娘娘可否吃过别人送过的东西?”太医问。
南风想了想,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她的脸色变得非常快,比夏天的天气变的还要快。刚才还红润的犹如枝头上怒放的鲜花,转眼间却乌云密布,如同枯萎了的花朵。
一见南风的脸色,夏太师厉声喝道:“有话但说无妨!不管那个人是谁,若被老夫抓到,定砍掉他的脑袋!”
他一边说着,一边冷冷地瞟了田辟疆一眼。
他恨,他恨死了那个破坏他这一切计划的人!眼看着夏迎春的肚子越来越大,他觉得自己离那个梦越来越近了。谁知道,转眼间风云突变,一切计划又得无限期的向后拖延了。
只见田辟疆突然间站了起来,冲到了南风的面前,紧紧地抓住了她的衣袖,疯狂地吼道:“快说!娘娘到底吃了谁送的东西?”
他的声音非常大,震的南风耳膜隐隐作痛。
“娘娘并没有吃谁送的东西!”南风连忙说,“除了刚才到永宁宫,在这里喝了杯茶,吃了几块点心,绝对再没有吃过任何人送的东西!”
她的声音非常清脆,说话极为利落。
一听这话,夏惜春连忙摇摇头:“姐姐来永宁宫时,我并不在这里啊,这事和我没任何关系啊!大王可以作证的,当时我和大王还在荡秋千呢!”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乞求的目光看着田辟疆,希望她能为自己作证。
“不可能是惜春!”田辟疆看到夏惜春的目光,淡淡地说,“她没有理由这么做。她新进宫,又没有怀孕,和迎春又是堂姐妹,这么做对她来说,没有任何好处的!”
夏惜春见田辟疆为自己说话,连忙重重地点了点头,瞪大了一双无辜的大眼睛。
“伯父,真的和我无关啊!”她撅着小嘴,委委屈屈地说,“我哪知道姐姐会来永宁宫啊,又哪里知道她会在这里吃东西!”
夏太师听了,瞟了一眼太医,冷冷地说:“你看看那些茶点可否有问题!”
太医听了,便连忙走到案前,端起那杯茶闻了闻,又检查了一下剩下的那几块糕点。
“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夏太师冷冷地问。
太医轻轻地摇了摇头。这时,他突然间抬起了头,用力嗅了几下。
“怎么了?”夏惜春瞪大无辜的眸子,问,“你倒有话快说啊,别整得我跟害姐姐流产的凶手似的!就算是那些茶点有问题,也不能证明是我干的啊,我又不知道姐姐要来这里的。”
夏太师看着太医,目光里掠过了一缕异样的神色:“哪里不对?”
太医用力嗅了几下,缓缓走到了那金熏笼前,轻轻地打开,闻了一下,脸色陡然一变。
南风的目光落在了太医那张苍白的脸上,一双柔嫩的小手,在微微颤抖着,神情有些紧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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