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级别的特工,身上被打得血肉模糊却始终一声不吭,他始终只有一句话:我不是。此时小屋的门被人大力的踹开了,踹开门的是一个卫兵。从卫兵身后走出一个穿着灰色中山服,戴着青天白日徽章的中年男人。
而徐建业早已意识模糊了,但他看见来人,依旧虚弱的道:“老板,我……真的不是。”
说罢,徐建业便昏了过去。
“来人,把建业送到医院治疗。”这个被徐建业称为老板的人下达了命令,两个穿着白大褂的军医迅速将徐建业抬上了担架,送去了医院。
“好了,你们先出去吧。”中年男人对身后的卫兵说。
“是,老板。”
房间里的四名男子异口同声道:“老板。”
“嗯,这件事你们办的不错,敢对建业动手,不错,很有胆量。建业的话我都听到了,你们不用放在心上,你们只需要办好事情就可以了,办完事以后,就去情报处报道吧。”
“谢老板提拔!”
中年男人刚想要离开,但又像想到了什么,转过身对四名男子说:“三天后曜文会从上海回来,你们准备一下,他可不像这几个……”
可听完中年男人的话,这几名男子都面露难色,甚至还有些颤抖。没办法,郑曜文早年间打下的名号可是深入人心啊,军统中又有谁不知道郑曜文从来都是心狠手辣,有仇必报。得罪他的人,基本都没有什么好下场。
整个军统或许只有戴笠能压住他,或者说,他只听戴笠的。四名男子都不想去惹这位“阎王”,准确的说是不敢惹。
他们的目光都落在了中年男人的身上,中年男人很清楚他们的顾虑,接着道:“你们放心,有我压着,曜文不会乱来的。”
不得不说,男人的话确实很管用,四名男子接下了这个任务。中年男人走出了小屋,去了医院。
房间内只剩下四名男子,他们此时却愁眉不展,一个是杀人如麻的郑曜文,一个是说一不二戴老板,他们能得罪谁,他们又敢得罪谁?他们不过是几只小蚂蚁而已,不知何时就被什么人给踩死,尸骨无存。
医院里,徐建业早已经醒来,但他依旧闭着眼躺在病床上。这时,戴笠走进了病房,看到还在“昏迷”中的徐建业,他将随从留在了门外。
他坐到病床前,拿起桌上的苹果削了起来。他边削苹果边对“昏迷”中的徐建业说:“建业,你也知道,我虽是一局之长,但也不过是个少将,有时我也是身不由己……”
苹果削完了,戴笠的话也说完了。他将削好的苹果放在了桌子上,就离开了病房。徐建业从病床上坐了起来,他看向桌上那个削好的苹果,脸上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
其实他从戴笠进入房间的那一刻就明白这一切都是戴笠的杰作,戴笠也清自己出现在小屋里时,徐建业就已经明白了一切。两人只是心照不宣而已,如果连这一点都看不出,徐建业岂不是白白在戴笠手下混了七年?
一个苹果只留下果肉,而丢弃了果皮。戴笠是想告诉他:虽是同根生,但却也有优胜劣汰,要想生存去,就必须……
徐建业静静的靠在病床上,不知在想些什么。而此时的郑曜文却坐在火车上,向这个热闹而又冷血的山城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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