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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相公是咸宁二年的进士,他的先祖便是随太祖起兵的高士奇公。”元好古款款而谈,讲的是凉州刺史高如进的家世“士奇公治军得法,是太祖麾下的一员骁将。但他出身寒苦,不通文墨。每遇士林雅会,便称病不出。太祖以汉末吕蒙‘士别三日’之故事勉之。士奇公深感圣恩,延请名师,为子女讲学。自己却在府内养瓜种豆,专心农事。士奇公与人交谈,每有不解处,便以‘哈哈’应之。太祖闻听此事,称他作‘哈士奇’。”
一串马蹄声从身后响起,张耀霍然转身,只见一辆马车势若奔雷,向着这边跑来。马车颠簸中,看不清赶车人的面目,只看到那赶车人似乎穿着一身黑衣。
张耀侧身将元好古挡在身后。
马车直向两人而来,张耀不断变换身姿,带着元好古向路边退去。
那马头微微偏转,仍旧是正对着两人的方向。
来者不善!张耀心念一动喊道:“老师,快走!”
元好古眉头微皱,却并不惊慌。
见元好古未动,张耀只得扯住他的衣袖,向道旁急退。
马头再偏,冲出官道,直冲二人而来。
张耀只觉得血气上涌,手脚乏力,下盘止不住的颤抖,几乎要跌坐在地上。
退则必死,进,还有一线生机。
张耀一跺右脚,止住颤抖,左手一推将元好古推回到官道之上,直奔马车冲了过去。
元好古站在张耀背后,未曾料到这番变化,还未稳住身形,便看到张耀冲了出去,急伸右手,想将他拉回来。然而手并未碰到张耀,这一伸手间,足下不稳,摔倒在了官道上。
张耀只觉得头皮一紧,发丝根根竖起,视线有些模糊。
眨眼间,马车已至身前。
赶车人勒住马缰,马车来势一缓,却并未停住。
张耀侧身闪过马匹,看清了赶车人的面容,正是当日西凤楼中那黑衣瘦子。
瘦子一跃而起,五指成爪,向着张耀头顶抓来。张耀侧身,抬肘,一拳击向瘦子小腹。
瘦子在空中难以闪躲,这一拳眼看就要击中。
瘦子两手稍动,右手制住张耀右肩,左手抓向张耀手腕。以此借力,闪向张耀身后。
张耀只觉得肩头剧痛,前臂急动,躲开瘦子抓向自己手腕的一爪,肩膀一晃,想脱出钳制。
瘦子右手再次加力,左手上挥,揽住张耀右臂。
张耀眼前一花,右臂已被反制在身后。
瘦子一脚伸出,踢向张耀腿弯。这一踢尚未击实,张耀右腿一曲,将瘦子的脚夹在腿弯之中,左手成爪抓向瘦子咽喉。
瘦子左手急忙松开张耀右手手臂,想要挡住这一击。然而应变终究是慢了,张耀一把抓住了他的脖颈。
瘦子感觉气息一滞,左爪急动,抓住张耀手腕。
张耀右肩使力前倾,右手后抓,握住了瘦子的脚腕。左手加力,扯住瘦子的咽喉向后推去。张耀马上就要脱出瘦子的钳制,却感觉眼前一花。
眼前站着的正是当日在西凤楼中见过的大汉。
那大汉双手分执一对黑色的石笔,右手一转,用笔尾击向张耀胸口。
张耀只觉得胸前剧痛,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鼻中嗅到一丝凉意,张耀醒转过来,睁开双眼。
屋内灯光如豆,借着一丝亮光,张耀看到身前似乎是摆着一张椅子,一人在椅子上坐定,两侧分立着两人。
张耀坐在板凳上,发现自己并未被绑住。
张耀见到那椅子上的人站起身,走到自己身前。
灯光晦暗,张耀只能看清面前站着的是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似乎身着一身白袍。
“小哥不必惊慌。”老者走近,伸出右手,抚向张耀胸口。
张耀想要举手格挡,却连手指都抬不起来。
那老人面目慈祥,眉宇间一股贵气,让人不由得心生敬意。
老人在张耀胸前推拿几下,张耀只觉得气血一畅,劲力渐渐恢复。
老人见张耀面色好转,回原处站定。“我等已经查知,你与那玄通子并无瓜葛,想来那贼必是为了遮掩行藏,迷惑我等,才假作与小哥相识。”老人一脸歉然说道“小哥受池鱼之殃,是我等之过。”
“此事是那老道所为,老先生不必致歉。”张耀站起身,却见到那黑暗中的两个身影急忙走近,正是当日在西凤楼中见过的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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