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她那张妩媚脸蛋儿上的每一处。
在我的注视下,陈相芝脸上的嗤笑意思越来越淡,渐渐恢复成了一种平静。
“你真的相信我是处-女这种话?”
许久之后,她突然问了我这么一句。
我没有犹豫,直接点头,“我信。”
“可是我都有过老公了,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他最后因为欺负我太厉害还被我给杀了,这样你都信?”
我再度点头,“我信。”
陈相芝默默打量着我,许久,她才起身穿衣下床。
“真奇怪你这种傻壁怎么可以活这么久,你早该被羽向前玩到渣都不剩了才是!”
她这种高度的评价,真是让我承受的有点难堪啊……
穿衣洗漱后,陈相芝连话都没说一句直接就离开了我的住处。
看起来她情绪并不好,不过在我看来这却是一件好事,没人会在意陌生人或者是淡漠的路人说什么,在意的往往都是亲近的人。所以莫名其妙情绪的变化也只会因为亲近的人而发生,因为每个人都不会在亲近的人面前设防。
今时今日的陈相芝,在我的面前就已经开始卸下了防备。昨夜她卸下的是身防,正因为我没要,所以今天早上,她开始卸下她的心防。
这是个好兆头,我隐隐发现,我的生命中极有可能又要多一个女人,一个极为重要的,在我将来所承包山头上的,跟我一起遛狗放羊的女人……
又睡了个回笼觉后,我这才起床,而这时已经中午十一点多。
中午约苏白起吃了个饭,就陈相芝插旗的事情随便聊了几句。对于这个他倒是不怎么关心,最终更是直接丢给了我一句话——
“我是打工仔,我只管杀人。你是老板,你操你的心,咱们互不干涉。”
“我老板你大爷!”
敢当面骂苏白起的人,我相信不多,但能让他在被骂完后还泛起笑容的人,我相信那就更是少之又少了。而我,显然就是其中一个。
我现在跟他之间的交情显然不再是他所谓的老板与打工仔,我们可是过命的交情。用兄弟这个烂大街的词汇来形容,都透露着那么一股子俗气,就跟站在街头吆喝着30一炮80干一宿的那些傻吊老娘们儿似的。
吃过午饭后,苏白起就找他的孙小晴去了,如今他也是有家室的人了。
而我则比较忙了,我得见刘长战,我还得见政老大,我得给陈相芝铺路,告诉他们这杆旗子是我插的,千万别给我拔了。
“一个月的时间,最多一个月的时间,现在各方都在因为枪战和大毒贩丁春秋的事情关注着J市,J市的一举一动都会格外的引人注目。在这一个月的时间内,我不管你用什么手段,必须让J市恢复正常!”
这是政老大的原话,而刘长战虽然话不同但却也大概就是这么个意思。
在J市,乃至整个S省,这两位才是真正的超级大佬,而他们的意思,也注定了接下来的这一个月时间里,整个J市都不会太平。至少,陈相芝插旗宴会上的那十个大佬,怎么也得消失那么两三个吧……
先后拜见过两位超级大佬后,我就准备找陈相芝,把这些事仔细谈谈。动谁不动谁那是她的事儿,但政老大和刘长战的意思我总得转告给她。这可不仅仅是我的事,更涉及到她这杆旗子插上后能不能长久的飘扬。如果不能的话,那可明显不是拔出旗子就能算完的事,恐怕直接给折断都是轻的。
正掏出手机准备打电话的时候,突然,手机铃声响起了。
看了看来电人的姓名,竟让我显得有些疑惑,我都不知道她为什么会给我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