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能耐我都可以用它顶着你上飞机,哪落地哪尿你一壁!”
白先雨当时就败了,脸红的像是猴子腚,上前一把就给我推进了浴室里。
“亏你还是大学生,我都不知道你那十几年的学到底都学了些什么,一点大学生应有的素质都没有,张口闭口就是这么龌龊粗鄙的话!”
我很好奇地打量着随我进入到浴室内的白先雨,“大学生咋了,国家不允许大学生襙壁了?大学生就该用文明的语言?就该告诉你说,我想在你的吟道中摩擦摩擦,似魔鬼的步伐,让你水花花?”
白先雨严重抗议,“陈锋!!!”
如果羞耻也能做个类似体温表之类的衡量物件后,我觉得白先雨现在肯定爆表了,而且是爆到稀碎稀碎的,无可救药的那种。
没有再继续用言语撩拨她,我直接从身后抱住了白先雨。
尽管她的娇躯很妩媚很温软很舒适,而且也很惹火,但我终究是没有做什么。
静静趴在白先雨的肩头,我对她说道:“先雨,我有些累了。”
“累死了就死,死了就不累了,就可以休息很久很久,足以休息到身体腐朽……”
白先雨还在说着,显然是因为我之前拿语言撩她到不要不要的,而进行的报复。
我仍旧趴在她的肩头,环抱着她纤细的腰身,静静的也不说话,也不给她做回应。
所以在下一瞬,她就停止了怼我的语言,也变得安安静静,就像是一个被扒光了衣服害羞的小处-女。任凭淋浴花洒中的水线冲洗着我们,寂寞无声。
许久后,白先雨才幽幽开口道:“你怎么会累呢,你羽向前这样的准岳父,还有能杀死丁春秋的能力,连我爸见了你都得点头哈腰的像是一条京巴儿,更别提像我这样不得不被你玩弄的女人了。”
“我有自己的女人,我倒是宁愿天天在家陪她们。你见过农村里面拉磨的驴吗?我就是那头驴,甚至只能算是一头蒙着眼的驴,为谁拉磨,为什么拉磨,我自己都不知道,但我知道我的命运,如果哪天我不能拉磨了,我就得挨刀……”
我对白先雨说了很多,可能也确实是心累了,这么庞然的压力整天顶在头上,我没办法不累,如履薄冰可能都是一个不太准确的写照,因为我经常从这块薄冰跳到另一块薄冰上,这比刀尖上跳舞来的还要刺激。
白先雨似乎感受到了我的情绪,她扭转过身,然后轻轻吻了我一口。
“我也很累,我也不想继续下去了。陈锋,我们走吧,到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去,把手机丢掉,从此以后就只有我们两个人。我愿意真心实意的陪着你过日子,我给你生宝宝,你想要几个我就帮你养几个,就只有我们两个人……”
白先雨还在满是憧憬的说着,如同活在梦幻城堡中的小公主,幻想着广袤无边的大森林中只有小白兔、花蝴蝶、胖刺猬这一类无害的存在。
“你配吗?”
我问了白先雨一句,然后她就愣怔了,许久才苦笑着点点头,“我确实不配。”
她确实不配,从她先后数次利用我算计我,到最终不惜找人干掉我的时候,她就已经不配跟我真正的在一起。
而她现在和我在一起,只是我心累了张红舞和羽婷她们不在身边,只是肇静离开了我,只是仅仅我身体有需要不想借助自己的手而已。
甚至可能说白了,她连个皮娃娃都不如,皮娃娃用完了还得帮它洗洗呢,白先雨,用完了也就是随手一丢。
当然,她比皮娃娃的命运会好很多,因为我决定放她离开,而不是像个皮娃娃一样在最后用完一次后丢进垃圾桶里。
“把你名下所有的夜店交出来,钱你带走,从此离开这座城市,我不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