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依旧被她给搞的不轻了,再做下去,非得让她把我给榨干了不可,她倒是越来越有女人味了,老子却不想提前迈步进入老年……
又跟她聊了会儿天,谈了会儿心,给她上了通思想教育课后,我就驾车离开了。
离开的时候,她站在楼上向我挥手,就像是一个盼君归来的小娘子似的,充满了思念与温馨的味道,看起来教育成果还不错,甚至可以说是卓有成效。
跟高芷君打了个电话后,我就直接赶去了她的家中。
当我感到的时候,她正翘着腿坐在沙发上抽烟。
“爽了?”刚见面,她就劈头盖脸的问了我这么一句。
我很愧疚,于是就说道:“没爽,找你吃二顿。”
一句话差点把高芷君给噎死,近十秒钟后她才回道:“我可从来不吃别人剩下的!”
从桌上摸起烟来,然后我就点上了一支,“你这话说的可是有些假了,你说不吃人剩下,那我问问你,白先雨是柳建国从垃圾堆里捡来的啊?”
高芷君瞪了我一眼,然后不再说话了,只管闷头抽她的烟。
她不说话,我也不说话。白花花的大腿安静静地看,倒也不失为一件美事。
在我饱含侵袭的目光中,她终于坐不住了,也绷不住了。
高芷君站起身来,在屋内来回踱步,随即问道我,“金小鹤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啊,那天我没在,后来就听说他辞职了。”
“你不知道?你还好意思说你不知道?那他为什么说是你指使人打他的!”
“那就是他撒谎,必须是他撒谎,事实就是这个样子。”
我的无赖,直把高芷君给气的胸前饱满随呼吸急促起伏着,颤动着。
于是,我好言好语的劝慰着她,“你别生气了,再把奈子气爆了那多不合适。气爆俩还好,好歹还是一样平,万一气爆左边那个,你让右边那个以后孤零零的多可怜,它心里又会怎么想?”
高芷君直接把烟屁给踩熄在地板上了,“你别跟我这瞎扯淡,我再问你,我们家那二百万是怎么回事,你干嘛敲诈我的钱!”
我很无辜,“我没有啊,是你们家老柳说让我帮他兑换的,现在钱我都一分不少的打到他账上了,你可以问他嘛!他要是说没有的话,那一定是他说谎,他想藏私房钱,所以你可得严查啊!”
“好好好,这二百万我也不跟你算,那我最后问你,你把我半个家产全都劈出去一半给了白先雨,你是什么意思!”
这个我不能否认,关键是我也不想否认。
“人家白先雨劈开腿让我搞了,我自然得帮她。再说了,不是还留了一半给你吗?不过先说好啊,你什么时候劈开腿,这一半什么时候归你,你要是把腿夹的死死的,那可不好意思了,半个钢镚也不会留在你兜里的,这点你大可放心。”
高芷君怒了,原本漂亮的、经常斥满妩媚的大眼睛,此刻迸发出了怒火。
“你在要挟我?!”
我仔细想了想,然后对她回道:“你高看你自己了,我刚才细想了想,你还真没什么值得我要挟的,或者说你根本就不够资格被我要挟。你说呢?”
“至于你说的家产,其实我觉得没必要,钱够花就行了,要那么多干什么呢?给你个瑞士银行,你自己能守住还是怎么的?贪心不足蛇吞象,即使撑不死也会被人给觊觎给惦记着,做人懂得收敛不是件坏事,你……”
我话都还没说完的,高芷君直接就开口给我强行打断了。
“我不用你教训我!!!”
她这高高在上颐指气使的态度,是要准备作死的节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