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柳建国话都没说完的,丁春秋就抬起了手。
我这才注意到,他抓烟袋的那只左手只有大拇指和食指,其余三指都没了。
“我刚才就说过,我就喜欢年轻人的诚实,不说大话,不夸夸其谈。陈锋,你就很好嘛,有一说一,很实在,很坦诚,很好,你先出去吧,代我向羽向前问声好。”
他显然猜到了我会将这件事情告诉羽向前,所以光明正大的借我口向羽向前传话。或许,这才是他这只老狐狸的真正目的,他根本就没有在意过我是否能够成为羽向前的女婿,他在意的是我能向羽向前开口传递他的想法,而不用他主动去跟羽向前谈,显得他好像低了羽向前一头似的。
这些老狐狸的智慧,真是一本活生生的厚黑学,怎么学都学不完。
告辞丁春秋,于是我就出去了。至于柳建国……爱死不死,死了更利索,连高芷君带白先雨,都是我的,一三五襙他媳妇儿,二四六襙他闺女,赶上周日歇个班,打他儿子玩,多爽!
离开地下‘科技园’后,我就回到了公园的门口。
柳建国的车子还在那,司机见我自己出来,问我柳建国去哪了。
他态度很不客气,于是我很客气的对他说道:“请自己进去看。”
他憋的像是个气蛤蟆,憋了半天愣是没有憋出半个屁,很没有出息。
坐在车上,我直接点燃了一支烟。
烟刚抽没一口的,他就再次发声了,“柳总不准别人在车上抽烟!”
我直接把脑袋伸出了车窗,“来,你打我吧,打死我,我就不抽了,你要打不死,我保证让柳大拿把你抽的你爹娘都认不出你来。”
他不动手,只拿眼睛瞪我,我怕他瞪?俺们村哪头驴的眼睛不比他大,也没见哪头驴瞪眼瞪死过我!
“不打是吧?把你那你就把你的腚-眼门子给闭紧了,别撒吧欢的就迸出点屎花来,你这是想恶心人还是想找打?”
臭怼一通,我直接继续倚靠着座椅抽起了烟,琢磨着今天见丁春秋这个事。
至于那个司机……说白了,怼他都是给他脸,他得赶紧回家看看祖坟上冒青烟没,能遇上我这么个大贵人来怼他。
琢磨来琢磨去,我琢磨着还是得给羽向前打个电话,哪怕明知这可能正是丁春秋的心思,但也只能去帮他当个传话筒。单纯为羽向前我肯定不至于,可不是中间还别着个俺媳妇儿羽婷呢么!
正在我琢磨的时候,柳建国也从院内出来了。
他捂着脑袋,看那样子就像是头疼似的。
直至到了车上,他才怒气冲冲的放下了手,对我厉声暴喝,喝问我为什么不告诉他,我在他的兰明月夜工作,我藏在他家是什么意思。
“老柳,你别吼,吼啥么吼,吼能解决问题啊?吼要是能解决问题的话,驴早他么通知世界了。至于你说的那个我藏在你家是什么意思,那我就要跟你掰扯掰扯了,白先雨是我的女人,我在你家,你说什么意思?”
我话说完,柳建国明显懵了一壁。
也就是在他懵壁的时候,我才有机会打量他的额头。
那如同一元硬币大小的烫伤,分明就是被烟袋窝子给烧出来的。看起来,丁春秋对他今天把我给介绍过去的举动,很是满意啊,这都给盖章以示嘉奖了。
不过对此我只想说俩字,活该,爱他么挖坑利用我!
当我打量详细后,柳大拿的懵壁也结束了。
“你说先雨是你的女人?那羽婷呢,羽婷算什么?”
“我的事要你管?咸吃萝卜淡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