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嗤笑一声,然后边抽烟,边打量着白先雨。
而这时候的白先雨,正低着头,来回踱步,表情很严肃,似乎是在盘算着什么。
不用想也知道,她肯定是在盘算着该不该保杜武。至于具体怎么想的那就是她的事情了,反正杜武这个人今天我收拾定了。
很快,何雄的身影就出现在了待客室内。
不得不说,今时今日的他确实沧桑了许多,狼狈了许多,哪还有曾经威风凛凛的架势,现如今连走个路都歪歪扭扭的,就像是走路会引起某个部位的摩擦。
看起来,周特手下那位好男风的兄弟,最近可是爽歪歪了。
“何雄,你他么还有胆出现在这里?!”
见何雄出现,杜武是真怕了,连脸色都变了。
“武哥,我对不起你,但是我真的不能不说了,我受不了啊,我连屎都拉不出来了,我受不了那醉了啊武哥……”
随即,瘫倒在地上的何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将杜武的所作所为全都给撂了。很多事情都没有证据,但有一件事情却是有证据的。
之前杜武让何雄联系大光头他们给白先雨拍裸-照,结果何雄思虑再三,就照做了,不过在照做之前他留了个心眼,把和杜武的通话给录音了。
一桩桩,一件件,面对何雄跟大光头的联手指认,杜武哑口无言。看起来他张牙舞爪的想要解释些什么,也没有人阻止他说,但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原因很简单,裤裆上的屎花子太多了,他也不知道该先擦哪一朵好。
没有再搭理杜武,我直接望向了白先雨,“先雨,可以踢了。”
昨天白先雨还召开了五人会议,要把我给踢出去,今天杜武就招呼大光头向我动手,我可不相信这是杜武自己的自作主张,幕后是谁指使的,不言而喻。
我所表现出的是一副完全站在白先雨的角度上,去做事的态度。
但白先雨给我的回馈,让我感觉到很是伤心啊!
“这些事情不管杜武的事,他是咱们店的老人,单凭这几句话一个录音说明不了什么,咱们不能武断地冤枉一个店里的老人,这样会伤了大家的心。”
有了白先雨的撑腰,原本跟泄了气的皮球似的杜武再次变得生龙活虎,他感觉有了白先雨的撑腰他就底气十足。
于是,他来到了我的面前,耀武扬威,“怎么样,白经理的眼睛是雪亮的,你想纠结几个外人来诬陷我,门都没有!襙你妈蛋,什么几把玩意儿,你……”
我可没有站那听人骂到底的习惯,话都不给杜武说完的,我拎起桌上的烟灰缸就招呼在了杜武的面门上,当时就给他拍的鼻血横飞。
长宽各二十公分的大烟灰缸,拍起来特别的有手感,特别的过瘾。而且,似乎还会让人上瘾,于是我抡圆了对着他后脑勺‘砰’的又是一下,直接给他拍翻在地。
下一瞬,我吩咐保安压住了他的身子,然后抡着烟灰缸对他的右手就是一通暴砸,每一次烟灰缸的落下,都会伴随着一声痛苦的吼声。
但这不是我想要听的,我想要听的是那种骨头被生生砸断砸碎时,那种清脆的,需要极度凝耳倾听才可辨明的碎裂声,很微妙,如同糖块被牙齿给咬碎的声响,听起来特别的过瘾,特别的刺激。
一下,接一下,又一下。
没有人敢阻止,所有人都吓蒙了,包括在一旁傻站着的白先雨。
一通猛砸后,厚实的玻璃制烟灰缸被砸碎了,而杜武那只右手也被彻底给砸没了,包括手掌都没留下,此刻原本他右手的位置,有的只是一滩血淋淋的烂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