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给这几位先生上两个果盘,再拿几瓶好酒过来,全都记我账上,然后联系玛丽,让她挑选几个漂亮的小姐,给这几位先生带过来,好好招待着。”
一般情况的客人找事,这也就算是处理,出来混的有面儿,人家经理也捧了。但红毛牛鼻这几个人似乎今天玩起了大家来找茬,还就是不算完了。
红毛牛鼻正准备说什么的,角落里的大光头突然站起身来。
不得不说,这犊子很壮实,一米九几的大高个,两条膀子估计都快赶上白先雨的大腿了,这要是抡圆了挨上一拳,估计能给轰晕。
当然,最好的办法就是不挨打。
他脖子上挂了条小手指粗细的金链子,右边膀子上还纹的华丽花哨的。直至走到灯光下才看清楚,竟然是钟馗。
钟馗震鬼,一般人可降不住,不过我估计大光头也降不住,早晚是个死货,看看他被金链子摩擦的脖子上就知道,脖子他么的都快被染黄了。
他走到白先雨的近前,然后歪头看向她,色眼上下打量。甚至还想上前凑凑去闻下白先雨身上的芳香,但是却被白先雨后退一步给躲过了。
这正是后退这一步,似乎就打了他的狗脸了,让他很没有面儿。
“小妞,你也不用给哥送酒送果盘的,哥不稀罕,不差你这俩钱儿,哥不差钱,瞅见没有这条金链子?有钱!”
白先雨脸上泛起笑容,不过却没有什么和善的意思,倒也没有恐惧。
“那你想怎么办?”
大光头指了指握在角落里战战兢兢的小金鱼,然后又扭头望向了白先雨。
“怎么办?这还不好办吗?要么她陪我睡,要么你让我干,就这么简单!”
本以为只是个简简单单的客人酒醉闹事而已,但现在看来显然不是那样的。保安队长消失了,杜武这个领班又不管这边的事儿,而对方又是横挑鼻子竖挑眼的这也不行那也不准,只朝着白先雨瞄准开炮。那么事情的目的就很明显了,有人给白先雨挖坑,想故意折腾她。
白先雨似乎也想清楚了这整件事情,只是还不等她开口的,红毛牛鼻这个合格的马前卒就冲上前去,准备拿小金鱼下手。
这时候那条小金鱼的身上已经衣衫褴褛了,文胸和小内内在破布条下时隐时现,如果再来两道,准得露个干干净净。这时候,她正蜷缩在角落里,闷声抽泣着。见到红毛牛鼻冲过去后,顿时吓的惊声尖叫,向白先雨求救。
“你们……”
我拽住了白先雨的胳膊,然后对她说道:“让他们上,上完了该怎么收钱怎么收钱。”
白先雨一怔,随即扭头望向我,“你什么意思?!”
我用夹着烟的手指了指那条小金鱼,“她叫什么名字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她是玛丽手下的一条木鱼,我之前就见过。今天这事摆明了就是个坑,你应该也看出来了,保安队长何雄跟领班杜武就晒你的单,不过你没看出来的是,连老鸨子玛丽也跟他们合伙在晒你的单,这他么本来就是条木鱼,跟那几个货都是一伙的,你还凑这热闹做什么?人家挖坑给你跳呢!”
白先雨愣怔,随即扭头望向了那条她所认为的小金鱼。
结果没想到,之前还哭哭啼啼的小金鱼,此刻竟然换上了骚媚的笑脸儿,那种感觉就像是妖怪幻化的人被能人给识破逼出了真身似的,骚性的如同万年尿罐成精了似的。
我抽完最后一口烟,把烟屁丢到了地上,用脚碾熄。
“白先雨啊白先雨,我投奔你门下简直就是个硕大无比的错误。你这小脑袋瓜子,早晚让人给坑到处-女-膜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