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我,只是低着头鼓捣着裤裆,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在做什么呢!
鼓捣了十几分钟,见她还没有鼓捣利索,我问她道:“你到底夹哪了,你自己行不行啊?前面四千米有个服务区,不行我下去帮帮你。”
我问完后,车内寂静的沉默,足足过了半分钟,她才蚊声应了声‘好’。可以清晰听得出来,那声音中隐隐含着痛苦,想来是真夹的不轻。
高速公路上四千米不说转瞬即至倒也用不了多少时间,很快我们就赶了过去。
将车子停好后,我让梅少妆把座椅放倒,然后探过头去看了眼。
还好了,倒也不严重,至少没夹着肉,只是有几跟毛发不甘寂寞的从薄纱质地的小内内中透了出来,然后就给夹住了,就这么不动挤得慌,可真要松开同样被被挤住了,反正都是个愁。
“剪了吧,不然一不小心薅出来,那得给你痛肿了。”
我向梅少妆提议,随即就注意到她轻轻点头。
可是找来找去,别说剪子刀子了,连把指甲刀都没有,拿什么剪?
于是,我又点燃了一根烟,把烟灰弹干净,然后递了进去。
“喂,喂喂,陈锋,你小心点,你别烫着我!”
“你老实点就行,别看到圆柱形长条物就忍不住想吞进去,这头冒火的,除非你想喷烟。”
梅少妆严重抗议,羞红着脸说道:“我都这样了你还欺负我,你有没有爱心!”
帮她把夹住的毛发一一烫断,然后我抬起头来看向她,“说的好像是我自摸似的,你要是不偷偷自摸,还能有这么尴尬的事?你得感谢我救你脱困才是,你这事,不亚于去年新闻上那个用黄瓜解决问题结果却断在里面的哪位。”
“不许胡说八道……”
梅少妆越说声音越小,显然是底气不足。看她羞涩中带有疑惑的样子,肯定是在琢磨这事儿,怎么就睡着睡着突然伸手摸起那里来了呢?
见她失神琢磨,于是我就本着好心好意,伸手替她拉上了拉链。当然,我的手指‘不经意’的触碰到了她羞人的地方,直让她娇躯一颤,如同触电。
“这么过瘾啊?不小心碰到而已,你该不会喷了吧?”
梅少妆大羞,粉拳轻攥,但终究也没有落在我的身上。
“你瞎说什么呢,不许胡说,还不快开车,被人看到还以为我们在做什么呢!”
“做什么?拱大地啊,那么茂盛的良田,不拱拱,多浪费……”
调戏声声中,我向窗外弹了下烟灰,然后就叼着烟往Q市方向继续开去。
梅少妆收起座椅重新坐好,然后摸起我丢在车上的烟也点燃了一支。
望着她吞云吐雾的模样,我问道她,“少妆,你有没有觉得这烟不对?”
“有什么不对的?”
“感觉烟叶就像是变质了一样,味道不正宗啊!”
梅少妆品了又品,尝了又尝,然后疑惑的对我说道:“没有啊,我这支挺对味的,虽然挺少抽玉溪,但是一直都是这个味道吧?”
我又抽了一口,然后跟她换着抽了口,我问她,“你尝出区别了吗?”
她摇摇头,满是不解,“没有啊,我感觉是一样的。”
“你这是睁着眼说瞎话嘛,怎么可能是一样的?你仔细品品!”
她又抽了口仔细品鉴一番,“确实是一样的啊?”
我白了她一眼,“明明有股子壁味儿,怎么会一样呢,真是!”
梅少妆微愣,随即就反应过来了,当时就羞到脸都红的几乎要滴血。
“陈锋,你这个臭乌龟王八蛋,烂鸡蛋破地蛋,我掐死你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