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但生吃过猴脑虎脑,想来人的也差不多吧!”
我相信,如果现在有动物保护者站在陈相芝面前的话,他们一定会跑,而且是有多远跑多远,只会恨自己跑的太少,而不会嫌多。
这已经快要超脱出人的范畴,成为妖魔的存在。
陈相芝拿纸巾擦了擦嘴,连同魅惑的唇彩也一同被擦掉。
“你兄弟刘通的事情我听李友川说了,很抱歉,我并不知道他在那里。当然,如果我提前知道的话,这也并不耽误,我依旧会让你做连玉春那件事。”
这就是黑寡妇陈相芝,她不曾抱有那样的想法她不会承认,但她也从不否认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没关系,这是他自己的选择。”
吃饱后,我就拉起了陈相芝,然后把她强行拖到了我的车上。
当车门闭上的时候,陈相芝问我,“你想干什么?”
“帮你实践你所许下的诺言。”
陈相芝笑了,然后两只小脚丫一甩,高跟鞋被甩掉,露出了她包裹在水晶透明丝袜内的两只玉嫩雪足。
下一瞬,其中一只嫩足顺着我的腿,渐渐的往上抬,那种玉嫩和光滑的温润,随着我的腿一点点的上移,直至膝盖处时,她再也抬不动了。我没有阻止她,只是因为她躺在后排座椅上的姿势所限制。
“可是我并没有说要什么时候和你做呢,至少我现在还不想做。”
我按住了她玉嫩的双手,“我不得不承认,你说的很对,但有些事情是可以不需要讲道理的。”
陈相芝媚眼如丝,笑望向我,“譬如呢?”
“譬如我要强歼黑寡妇。”
话音出口的下一瞬,我就把她的上衣给强行解开了,更是无视她的阻止,直接掀翻了那件温热的打底衫,露出了她玉嫩的胴体,以及包裹在黑色蕾-丝文胸内的性感坚挺与饱满。
“陈锋,为什么你永远都不怕死呢,表现的就像是一个无知到近乎弱智的孩子似的。”
“就像是你锅烹父,刀弑夫一样。”
据李友川说,没人敢当面揭陈相芝的这两道丑陋疤痕,但我揭了,而且是在离她娇躯不足五公分的时候近距离揭开的。
陈相芝愣住了,然后她又开始笑,笑的更加疯狂,直至眼中有泪花泛现。
“我就知道,你跟我一样,是个不疯魔不成活的畜生。”
“大概是吧!”
当那件黑色的文胸被我解开后,她没有了再说话的机会,而我也腾不出嘴来说话。我很忙,我在忙着品鉴香泽与温润。她也很忙,她忙着在嘤咛中扭动娇躯……
在暧昧中开始,也在暧昧中结束,陈相芝说我没心情跟她做那种事情。
我尽管很想否认,但事实上确实如此,那种感觉就像是不-举,但我却明白实际上只是心思不在这上面。
陈相芝望着我,然后说道:“弟,有没有人告诉你,你很能干?”
我点点头,然后坐回驾驶座上,点燃了一支烟,“是的,我的女人都这么说。”
陈相芝笑了,笑的很妩媚,很勾魂。
我没有再接茬,只是放下车窗抽着烟,眼睛望向远处,至于远处到底有什么,我也说不清楚,但我相信那边的天空一定会更大,我相信我有了在那边活下去的资格,至少不会淹死。
“你在想什么,能不能跟我说说?”
“我?我有个简单直接的插法,硬-邦邦的结果,黏稠稠的建议,还有软绵绵的结局,你真的想知道?”
陈相芝彻底无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