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还没到那种地步,我现在也不想做那种事情。”
她的语气并不重,但是态度很严肃,这不是在请求,而是一种近乎命令的存在。
于是我抽出了手,我不在乎她的命令,我现在只在乎我在她心中的形象,至少,我要让她认为我是一个尊重她的人,这一点对每个女人来说都非常的重要。
“谢谢。”
当我抽出手后,她对我道谢,很客气,但却也显得生分。当然,至少我们现在并不熟,而且还是第一次见面。
她站起身来,然后从旁边包内拿出了电话,拨打了个号码。
“喂,你去哪了?什么,不回来了,你知道的,我今天没带……”
电话挂断了,从对话中,我可以听的出阚璐有些紧张,而且我已经从之前那位吃豆腐姐姐的嘴中提前了解到了她紧张的原因,她没带钱包。
所以,当她挂断电话望向我后,她显得有些尴尬。
她不能不尴尬,别的事情可以让朋友送钱来,但这种事情,她恨不得全世界都不知道才好,她有怎么会喊人来送钱?
我故作不知,然后问道她,“怎么了?”
她没有说话,在屋内来回踱步。
许久,她想来是实在没招了,所以开口跟我说道:“我今晚出门忘记带钱包了,而我朋友又有急事过不来,我……”
我的脸色瞬间就变了,“那你可要尴尬了,上次有个女人也说没带钱,结果被老板扒光丢到了大街上。”
阚璐显得有些紧张,秀才最怕遇到的不是秀才,而是兵,因为兵可以不和他讲道理。现在的阚璐就是秀才,而我和鼎坊就是兵。
这是什么地方,这可是夜场,没钱可以进来,但是想出去……不容易。
她深吸一口气,然后对我说道:“我想见你们经理。”
“我建议你最好别见,上次他要把人丢出去,我们拦都拦不住。”
阚璐有些急眼,连忙又掏出手机打电话,然后我就听到了电话中传来的声音。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我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点燃了一支烟,悠哉游哉的望着她,一副看好戏的神态。
她想必是实在没有办法了,然后问道我,“那现在有什么办法,打欠条行不行?或者抵押,我把我的包以及包内所有东西都抵押在内。”
“璐姐,世界上有两种人的钱不能欠,一种是死人,一种是出来卖的人。你连我这种人的钱都欠,是不是有些太坑了?”
“可是、可是我……”
阚璐确实有些急眼了,哪还有刚才高傲的模样,下命令时的严肃态度。
我想了想,然后望向她,“今晚你跟我做一次,就当是我请你客了,单我全部买,怎么样?”
她忿忿掷掉了皮包,“你想都别想!”
“那就没办法了,拍个照片吧,给你来套写真,然后我从你回家,你取钱,我当面还你写真。”
“你做梦!!!”
阚璐再次拒绝。
我当时就笑了,“那璐姐,你这就不够意思了,我是鸭-子,我陪你做我还倒贴钱,你不愿意。再拍个写真做个抵押,你还不愿意。怎么着,还非得我通知经理,把你扒光了丢出门外去啊?”
她厉声喝斥,“现在是法制社会,你们敢!”
“且不说能不能得到有效制裁,即便是制裁了,也得先让我犯下罪之后它才能管我吧?到时候你都已经光屁-股满街跑了,还有心思在心我是否受到制裁?”
阚璐,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