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然后拖过椅子,拿起挂在墙壁上的一条脏兮兮的抹布擦了擦,就靠了上去。
“先弄点吃的吧!”
这是见面以来他们对我说的第一句话,还是那个看上去和善一点的,脸上带着笑的人说的。
我没做多的表示,走出了木屋,旁边有一个地窖,就修建在木屋左侧,拉开的面上的拉门,灰尘呛得我咳嗽了一阵子,然后我站在外面等了会儿,等空气流动了会儿,才随手拿起了挂在地窖拉门上的一个电筒走了下去。
罐头,罐头,罐头,还是罐头!
地窖里放了各种各样的罐头,沙丁鱼,金枪鱼,吞拿鱼,大马哈鱼……
他么的,全是鱼!
我可以理解,毕竟这里是加拿大西海岸不远,渔业发达,不过看着满眼都是鱼,也实在让人有些无奈。我抱了一些上来,然后走到旁边的厨房里,生火。
这一天,我感觉自己好像变成了一个农夫,标准的山村里的农夫!
我甚至要砍了几块柴火来生火!然后提着木桶在取水井打水,烧热……
我忙前忙后,打扫卫生,抹去房间里的灰尘,烧了热水,我们三人稍微洗了脸,然后把木屋收拾出了三个房间来。
最后我们三个人围在桌前,就着开水,吃了罐头,这就算把晚餐对付过去了。
我试图和两人交谈,但是他们神色冷漠,并没有说话的兴趣。
这两个人很奇怪,他们的表情,眼神,都充满了一种奇怪的味道,那是一种对一切东西的漠视。而这种漠视的态度,我在邹梅生身边的白战身上见识过。
我还发现,他们的手掌很厚实,指节粗大,手掌上老茧很厚,很有力。不过我只打量了他们一会儿,立刻就被他们发觉了,随后冷冷的目光朝我射了过来,我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吃完东西后,他们立刻把面前的空罐头一扔,然后同时站了起来,这次是那个不爱笑的家伙说话了。
“晚了,休息吧。”
这是我今天听他们说的第二句话,说完这句,他们就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间休息。
我愣在这里,忽然心里有些窝火,这叫他么什么事啊……
第二天一早,我还在睡觉。身上的毛毯是木屋里的,有一股子霉味。我睡得很不习惯,昨晚已经暗下了决心,今天白天一定要把这些毛毯都洗一遍,不然的话,我恐怕会被这种味道熏死!
可是我迷迷糊糊之中,却忽然感到身上一阵寒意。心里一动,猛的一个挺身从床上翻了起来,就看见我床边上,那个总是脸上挂着冷冷笑容的闷蛋盯着我。
“嗯,还算机警。不过我已经在你身边站了一分钟了,这一分钟里,如果我是敌人,你已经死了一百次了。”
说完,他转身出门,临走留下一句话,“给你五分种准备,我在外面等你。”
简直莫名其妙,真是日了狗了。
我起床点上一支烟,缓了缓后,起身穿上衣服,然后走出了房间。
天色才刚亮了一天。太阳都还没起来,只能看见的平线上有一片鱼肚白。
两位闷蛋先生都已经在外面了,穿戴整齐,那位很酷的闷蛋搬了把椅子懒洋洋的坐在那儿,手里玩弄着一个长条的金属状物品,我走近了才发现,那是一把三棱军刺。
那位喊我起床的冷笑男,则抱着膀子站在了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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