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刚刚说起来了西安侯府的事情,温竹青道:“西安侯已经被斩了吗?” 袁夫人点头:“原来你不知道?”不过这话不用温竹青解释,她也知道温竹青不关心这些,点头道:“斩了,去年太子爷查的那些人,好些都斩了。皇上这一次是勃然大
怒。便是太子妃的父亲,也判了流刑,一点没客气。”
温竹青道:“这个我倒是知道,常书文来信是说了。” 袁夫人点头:“他们必然是关心这个人,虽然案子是太子查的,但也怕最后反咬到太子身上。太子妃父亲如此的不谨慎,做出来这样的事情,连累了太子,何况这一次
拉下马那么多人,这些人狗急了跳墙,攀扯上太子也是有的。”
“幸好皇上这一次反倒是坚定了心思了,”温竹青道:“常书文说,将皇长孙送回二皇子身边了,给太子太傅赏了俸禄。”
袁夫人点头:“这就好。太子的地位安稳了,天下才安稳,最怕朝廷出的事,就是发生储君之争。”
温竹青也点头。
袁夫人来主要就是说亲事的,闲聊了些别的,又坐了一会儿,就告辞走了。
晚上温竹青跟齐瞻说了,杜家正经的委托了袁夫人当媒人,来说亲的事情。
齐瞻刚洗了澡出来,用手巾擦着头发问道:“她都怎么说的?”
温竹青在那边铺床,道:“咱们先禀报老爷吧?既然是正式的说亲了,就该尽早禀报老爷的,明天早上就过去?”
齐瞻叫她过去帮自己擦头发,道:“你先跟我说一下什么情况啊,就算是禀报了父亲,父亲也是叫我和二哥去查问打听杜家的事情。”
温竹青边帮他擦头发,边将袁夫人说的说了。
齐瞻惊讶的道:“杜家居然跟西安侯府还有这么一层关系呢?虽然关系不算近,不过确实需要考虑一下。”
温竹青听他这样说还有点惊讶:“你还担心被连累吗?” 齐瞻笑了,道:“谁怕被连累啊,就算是齐绣和杜子豪定了亲……不,就算是成了亲了又如何?我们跟西安侯府也扯不上关系啊,这都拐了几个弯了?”笑着道:“我的
意思是,看不上西安侯府那家人,知道杜家和他们家有这么一层亲戚关系惊讶而已。”
温竹青拍了他一下:“惊讶你用的着这么大反应吗?”
给他擦好了头发,将手巾扔回小屋里,就上床了。 齐瞻去关门,吹灯,脱了棉袍扔在了榻上,脱了内里的衣裳上床钻进被窝道:“估计父亲不会考虑这一点,倒是多看看那孩子的人品,还有其他的方面,家里头情况什
么的。”
温竹青点头:“我也是这样想的。”
齐瞻搂着她:“睡吧,这几天够累得。” 但其实根本睡不着,外面的炮仗声音一直不停,响到了半夜,温竹青都有点担心孩子们了,想起来去看看,齐瞻自然不让,他准备起来去看的时候,正巧炮仗声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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