役们,官服穿在身上也是很笔挺的,很有官威的。
既然是给老百姓做事,自然要像官府的人,穿衣裳都歪歪斜斜的,老百姓谁会相信?
齐瞻道:“听着那还未必真的是官府的人,也许就是海盗一群的,不知道从哪里弄了那么一件衣裳而已……选了个会说几句汉话的人。”
竹风点头:“是啊,我也有这方面的怀疑。横竖那边的人,真的是穷急了就恶,穷极也恶极。”
齐瞻点头:“这件事明年出海前跟每天船的船员船长们都要说一下,将具体的位置画出来,以后避开那个地方。”
竹风点头。 “你说的船的问题,我也想了,确实有道理,没出过海的人,会下意识的觉着出海很危险,如果海上出一次事故,确实会叫人记很多年。”温竹青说着道:“以后你们要
出海,我也不会十分拦着,只是你们自己该知道要注意的事情。”
这话叫齐瞻都有点意外,笑了道:“哎呦,竹风出去一趟,连你都像是见过世面的了一样。”
温竹青一听瞪眼:“你的意思我以前就是没见过世面?”
齐瞻‘噗’的笑了,忙举起手:“没有没有,我和你一样一样的,我也没出过海啊!” 竹风在这里,温竹青当然不好意思跟他打情骂俏,转头又对竹风道:“袁超和齐蝶的婚事,你也不用太愧疚,倒是并非全都是为了你的缘故才推迟的婚期,袁家京城来
了人,也有些其他的事情吧。你下午过去可能就知道了。不过如果你岳父不打算跟你说,或者觉着你辛苦,暂时不说,你也不用追问,过几天就知道了。”
竹风点头,忙问了一句:“是好事坏事?” 温竹青道:“算是好事吧,袁超父亲的事情可能查清楚了……具体咱们也不知道,之前因为觉着不是好事,咱们也没有详细的问,你岳父那时候还是官身,大约的也不
好说的太多。” 说到这里转头看齐瞻:“前几天袁夫人过来,详细的说了说,是太子回去了之后,命人查的。袁夫人询问是不是我跟太子提了,我说全然的没有,一个字没提过,她看
起来又担心,回去了,然后如何的也就没说。”
齐瞻恍然点了点头,又道:“既然是好事,就不用想太多。”对竹风道:“你也是。”
竹风点头,他原本就不会想太多袁家以前的事情。
“好了,你也去洗洗吧,一路上辛苦了,洗了澡吃了饭在过去,认真跟你岳父认错。”温竹青道。
竹风答应着站了起来,告辞先回自己那边去了。 这边屋里这才剩下夫妻了,齐瞻走了也有将近两个月,夫妻也是分外想念,只是孩子还缠着齐瞻,倒也不好怎样,温竹青问齐瞻到了那边的情况,又叫丫鬟们烧水什
么的。 齐瞻简单说了说,他在山东就是等待,所以没什么可说了,等水准备好了,就进去洗了个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