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告辞了。等案子具结的时候,下官在过来禀报,到时候等待朝廷的意思。”
齐瞻便起身去送他,路上问了问是不是有人为了被抓的那上百号人去找他的情况,送到了门口就回来了。 “其实不用写求情的折子,我跟方政说一声,只说县主是不希望多牵连无辜的,县主在咸阳开千金诊堂,为的也是多造福百姓,若是此案牵连庞家满门,倒显得无情了
。” 齐瞻一进来就对温竹青道:“横竖方政在京城为官多年,那些人他都熟悉,官场上的话该怎么说,他也清楚,比咱们什么门道都不知道,然后贸贸然的写折子强多了。
”
温竹青一听便点头道:“行啊,这样也挺好的。正好方政这边案子办完了,差不多也是庞家的案子审清楚,送到京城的时候。” 齐瞻道:“对,即便是赶不了那么巧,不过方政是大理寺少卿,本人又在咸阳这边,且跟咱们还熟识,我想,京城的官员若是会来事一点,因为这个案子直接牵扯到你
,他们必然是会询问他的意思。”
温竹青点头:“那就这么办。”一顿道:“真相大白了,我怎么这么冷静呢?居然一点不生气?” 齐瞻还楞了一下,才‘噗嗤’的笑了出来,过来坐下了笑道:“庞玉菲真真就是咎由自取,害了她自己不够,还弄死了她亲哥哥,连累了她的祖母。庞家所有人的估计都
恨她入骨,尤其庞玉平的母亲等等的。所以,你也没必要生气。”
温竹青笑着,过了一会儿才又问道:“你送汤大人出去的时候问没有问?那些被关起来的那些人什么情况?” “审问什么?我可没打算审问。”齐瞻道:“那些人一个个跟死蚌似得,怎么着都不会开口,我是不会去费那个劲的,也用不着,等着人来找就是了。那么多手下被抓,
我就不信幕后的主使能沉得住气,将这些人放在牢里头不管了。”
温竹青就问:“哪昨天有人找没有?”
齐瞻一听笑了,道:“没人找。”
温竹青还有点意外:“没有人找吗?一个人都没有?” 齐瞻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笑着道:“很明显,对方也在犹豫。应该是没料到咱们会这样硬碰硬,他强硬的表现出来的一些手段并没有吓到咱们,若有似无的暗示他背景雄厚也没有让咱们退让,还一下抓了他所有的人,昨天甚至还游街了……估计这段时间整个长安城、咸阳城都会议论这件事。如果是聪明的,就应该不会继续和咱们来硬
的了。” 说到这里一顿,齐瞻又笑:“当然,也不排除那种特别跋扈的,嚣张习惯了的,越是强硬的手段没有吓唬住咱们,他就越是愤怒,越是更要来硬的。那就只能兵来将挡
水来土掩了,且看他下回如何出招吧。”
温竹青点头道:“汤大人为难不。”
“他为难什么?在那边门口守着的人我都全换上了咱们家的护卫,谁来都不让接近,几乎是把他摘出去了,不会为难的。”齐瞻道。 温竹青也就喝了口茶,道:“那就行。”